晶瑩無瑕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住李歡歌,柳璃適當(dāng)?shù)奶砑恿藬M聲詞,
“盯~~!”
不自在的撓了撓臉頰,李歡歌訕訕的笑道,
“璃兒,你這么盯著我看做什么,我臉上是有花嗎?”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為止...還處在氣頭與愧疚雙重狀態(tài)下的蘇夢歌依舊沒有收手的打算。
相處十多年,柳璃對于李歡歌也是相當(dāng)了解,
“少爺,你似乎很心虛?”
點滴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只覺得自己是在刀尖上跳舞,李歡歌微笑的反問道,
“哪有的話,我又沒做過虧心事,怎么會心虛呢?”
柳眉挑起,柳璃目光犀利的掃過了趴在他身旁的蘇夢歌,
“哦呵,那蘇姐姐為什么躺在你的被窩中?”
可惡啊,少爺?shù)谋桓C,明明連璃兒都沒有享用太多次,這姓蘇的....該不會是又要毀約吧?
驀然間,她又想起了前幾日與蘇夢歌所達成的約定,正所謂表面姐妹,塑料情,不得不防!
面色蒼白的哆嗦著身子,李歡歌急中生智的解釋道,
“這個...這個嘛,剛醒來身子比較寒,小九是在幫我暖被窩?!?br/> 瞅著那白嫩肌膚,以及散落在旁的衣服,柳璃不信,
“暖被窩需要脫光?”
感受著侍女那前所未有的寒氣,李歡歌表情一凝,煞有介事的進行著科學(xué)普及,
“咳咳,你要知道,穿著衣服會阻礙溫度的傳遞,這也是無奈之舉?!?br/>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zhuǎn),柳璃的視線悄然被那一抹凸起給吸引,
“原來如此——可是,這鼓起來的山包又怎么解釋?”
李歡歌迷茫的眨了眨眼,
“什么山包?”
眼眸中流淌著像是看臭蟲的骯臟視線,柳璃一字一句,冷冽的說道,
“還在這里狡辯,蘇姐姐可都教過我...雄性牲口間的齷齪低劣求偶行為,通稱硬了!”
“....”
登時,李歡歌的整個人都石化了。
這...這還是自己印象里的那個天真無邪,純真爛漫的乖巧侍女?
為什么感覺像是被社會大染缸給玷污了一般?。?br/> 悲憤欲絕的攥緊拳頭,李歡歌惡狠狠的瞪著某位罪魁禍?zhǔn)祝?br/> “你趁我昏迷期間,到底向這丫頭灌了什么東西?!”
一雙鳳眸都不敢與李歡歌對視,手掌悄無聲息的松開,蘇夢歌小聲嘟囔道,
“哪有啦,就是...就是一些生活小常識?!?br/> 當(dāng)初雖說是不安好心的向她科普各式各樣的迷之知識,可她沒想到現(xiàn)世報的這么快!
剛熏陶完,這就過來被捉奸?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李歡歌表情兇惡,
“常識?你家的常識是這樣!魂淡啊,快點把我那個乖巧的侍女還回來!”
以甩鍋能力極強,要面子極重著稱的蘇腹黑顯然也很不開心,只見她刁蠻的撇了撇嘴,
“妾身又不知道會發(fā)展成這樣,誰讓你家的侍女一點就通,怪我咯?”
“....”
聽到這般理直氣壯的話語,李歡歌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
喂喂,明明從各種意義上都是個大人了,可為什么一跟你講理,你就給我像個小孩似的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