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們可以看看,是你的飛鏢快,還是我的刀快?”,宋義十分地坦蕩,他是打定了方彤彤在自己手上,那人斷然不會輕舉妄動。
果然,楚墨軒擔(dān)心方彤彤的安危,就要現(xiàn)身,被身后的云鶴拉住了,“爺,別沖動啊”
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楚墨軒眉頭皺了皺,自己和宋義的武功不相上下,畢竟是師出同門。
“云鶴,那些人,你可以嗎?”
云鶴看了看,五個人,點了點頭,“可以”
“那好,一會你負(fù)責(zé)那五個”
不等云鶴回話,楚墨軒就已經(jīng)出去了。
看清楚了來人,宋義眉間一驚,微微挑起,“二皇子?怎么是你?”
方彤彤也是一愣,呆呆地看著他。
楚墨軒沒有打算隱瞞,沒有蒙面,靜靜地看著他,“把她放了”
“二皇子莫非是想要抗旨?”,聲音揚了揚,帶著點質(zhì)問。
“我再說一遍,把她放了”,聲音冷淡,沒有跟她在一起時的溫潤,冰冰涼涼的。
“那我要是不放呢?”
“楚墨軒,你趕緊走,不用管我”,反應(yīng)過來他是來干什么的,方彤彤朝他喊道。
“凌兒,我不會讓你進(jìn)牢獄的”
“啊——”,云鶴已經(jīng)出手了,宋義身邊的人倒下了兩個。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宋義眸間變得腥厲暴躁,架在方彤彤脖子上的刀用了幾分力道,滲出了點點血漬。
方彤彤不禁皺了皺眉,嘴角吸了一口氣,不敢再亂動。
楚墨軒悉數(shù)收在眼底,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厲聲道:“云鶴”
云鶴聞言,握在手里的飛鏢收了回去,從對面走了出來,恭敬地向楚墨軒行了個禮,“王爺”
“哼,我就知道,二皇子身邊,怎么能沒有云鶴大人呢?”,宋義冷笑一聲。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不一會,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兩隊人馬從后面包抄襲來,云鶴眸子緊了緊,楚墨軒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
宋義看著這些趕來的官兵,嘴角輕笑一下,還好在剛剛發(fā)生騷亂的時刻,他派人先去了刑部調(diào)兵。
“你們,送她回刑部”,宋義簡單吩咐了兩個人,剩下了大隊人馬與之周旋。
“楚墨軒,你趕緊走,不要管我了,你聽到?jīng)]有,你不要犯傻,楚墨軒...”
“把她帶走”
“宋義,你放了他,我乖乖地跟你們走”
“楚墨軒,你今天要是不走,從今以后,你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凌兒?”,悸動的心有一絲抽動,牽扯著全身。
“你一定要我這么難做嗎?”,她開口質(zhì)問著,言語也冷了許多。
“......”
見她還是不肯走,方彤彤直接抄起了一個士兵的佩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凌兒,你冷靜點,把刀放下”
“你走”
“......”
“你走啊”,不知道什么時候,臉頰上已經(jīng)全是淚水,哭成了淚人,鼻尖越發(fā)的酸澀。
“好,我走,我走,凌兒你把刀放下”,說著,楚墨軒慢慢往后退著步子。
“快走啊你”
“......”
他轉(zhuǎn)身,快速地消失在了街角。
“噹”,佩刀掉在地上,她松松垮垮地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周圍的士兵也都紛紛背過了身,默默地守著。
......
刑部,監(jiān)獄
方彤彤穿的,還是午睡起來時的那一身,沒有來得及換,一身素凈,頭發(fā)蓬松凌亂,哭過的雙眸腫得像個核桃。她心里冷笑一聲,倒還跟這牢房很搭啊。
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還算可以,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她找了個角落,蹲坐下來。
另一邊,方府
“宋義,你這是干什么?”,方鎮(zhèn)南看著將自己府上圍得緊緊地一群官兵,面色鐵青,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好到哪里。
“給我搜”,宋義無視方鎮(zhèn)南的話,直接下了命令。
隨著一聲令下,官兵們四散開來,隨意翻著,根本毫無顧忌,打翻了很多的東西。
“你們這是干什么???住手!都住手?。 ?,一旁的夏紫煙拉扯著那些翻找的官兵,卻被推到了地上。
“夫人”,方鎮(zhèn)南上前,扶起倒下的夏紫煙,“老爺,他們......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怎么來這么多人啊????”
說起這個,方鎮(zhèn)南面色更沉了,嘴唇緊抿著。
“你說啊,怎么了?”,夏紫煙著急,直接扒住了他的衣袖。
長長的一陣嘆息后,他才緩緩地開了口,“凌兒,今早被指認(rèn)有謀逆的嫌疑”
“謀逆?這怎么可能啊?凌兒她怎么可能謀逆啊”,夏紫煙心中一愣,更加慌亂了,“你倒是說句話呀,啊?”
“夠了夠了,你先冷靜點!”,方鎮(zhèn)南本來心里就煩,眼下被她搖晃地更煩了。
“爹,娘”,方霆宇也趕了過來,一進(jìn)家門就看到眼前的一切,“住手,都給我住手”
那些官兵根被沒有在意,仍在搜著。
見他們沒有停下,方霆宇直接上了手,一拳一個,打法隨意,沒有章法可尋,可見他是真的亂了方寸,不像是打,倒像是在肆意發(fā)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