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白:“......”
“楚墨白”,她說著,身子往里靠了靠,掙脫了男人的懷抱,“你都不要我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
“......”
“你不說,我也知道”,手撫上自己的肚子,帶著母愛的溫情,眉眼彎著,“是因?yàn)槲叶亲永锏暮⒆影桑俊?br/> 說話間,帶了幾分的譏誚,笑得那么的嘲諷,有著幾分的涼薄。
“是”,他回答地那么的云淡風(fēng)輕,劍眉挺著,沒有一絲的感情。
方彤彤不由得苦笑一聲,瞥了一眼還在楚墨白手上的那碗粥,“給我吧”
她喝得很大口,幾勺下去,就見了底,將碗遞到了楚墨白手上,“我喝完了,你走吧”
楚墨白沒再說什么,松開了自己的手臂,朝著屋外走去。
“楚墨白——”,方彤彤還是開口叫住了他,楚墨白腳步頓住了,扭頭看向她,“你很在意這個(gè)孩子,是嗎?”
楚墨白:“......”
方彤彤:“這個(gè)孩子...我不想要”
楚墨白聞言,衣袖下的手心攥了攥,眉毛微微蹙起,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對(duì)于她剛剛的這句話很意外。
方彤彤也吸了吸鼻尖,“我不想給一個(gè)不愛我的人生孩子,更不想...他生下來,就沒有愛”
“...隨你”
他只留下這一句話,沒有再多看她一眼,拂袖離開。
“隨、我......呵,哈哈哈哈哈哈...楚墨白,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
為什么,為什么她越喊,心口處越疼,她恨他呀,好狠!
既然不愛了,為什么不放手?既然不相信,為什么還要來招惹她?
芳園外,明德見楚墨白黑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剛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
這...又怎么了?是他,想多了嗎?
常盛街,天晟國最繁華的街道,此刻人山人海,各個(gè)都翹首以盼,在等待著迎接歸來的軍隊(duì),吹吹打打。
“哎,我可是聽說了,那神武將軍投敵叛國了!”
“出征之前就傳言方府有投敵叛國的嫌疑,這眼下,咱們一開仗就輸了,這可是破天荒地第一次啊,你說不是投敵是干什么?”
“嗐,這有什么啊,現(xiàn)如今,還不是死人一個(gè),這黃土一埋,還有什么呀?”
“這...這是真的?。可裎鋵④娬娴乃懒??戰(zhàn)死沙場(chǎng)?”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表弟就在神武將軍那個(gè)軍營,那死狀,嘖嘖,真叫一個(gè)慘啊”
“唉,誰說不是呢?”
“唉,那你們說,這神武將軍死了,咱們天晟國的將軍職位不就空了嗎?嘿嘿嘿,看我行么?”
“你滾犢子!這上面還有宋侍郎頂著呢?你算個(gè)什么東西!”
“滾滾滾”
“哎,來了來了,車隊(duì)來了”
一人指著遠(yuǎn)處黑壓壓的軍隊(duì),興奮地叫了出來,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眾人朝著遠(yuǎn)處看去。
打頭的是劉賀,身后是四個(gè)銀甲護(hù)衛(wèi),再后面,是精兵營的車馬,緊接著,是“方霆宇”的棺材,后面,是一眾的大隊(duì)人馬。
皇宮內(nèi),楚一天已經(jīng)擺好了接風(fēng)宴,笙歌奏樂,曼舞青衣。
“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楚一天正坐上方,一臉的祥和。
“皇上,臣妾敬您一杯”,楚一天一旁的顧心婉,端起桌前的酒杯,遞到了楚一天面前,眉眼盈盈,“臣妾祝賀皇上,鏟除叛軍,換得邊境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