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白沒有留下來,而是起身去了墨園。
“爺,您這...”怎么回來了?
明德看著黑臉走來的楚墨白,心下納悶,新婚之夜,王爺娶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這怎么還回來了呢?
“多嘴,出去!”
明德被楚墨白關(guān)在了門外,話也斷在了一半。
屋內(nèi),楚墨白整個人都是暴躁的,大口沉著氣息...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服侍”,第二日清早,墨園的丫鬟來毛曉雨所在的醉笙閣,將楚墨白的話交代了下去。
“這就開始了嗎??。俊?,毛曉雨只覺得內(nèi)心郁結(jié),雙手插著腰,手上的筷子也放下了,看了那丫鬟兩眼,大還是乖乖地跟著她去了。
墨園,毛曉雨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去了。
“王爺真是好興致啊!大清早的還能想到我!”,她不冷不熱的一句話拋了出去,但是剛說完就后悔了。
走到院內(nèi),看到的便是楚墨白身側(cè)的女人,彤彤......?她怎么在這里?
抿了抿唇,毛曉雨才慢吞吞地進(jìn)了屋。
方彤彤眼神躲閃了一下,看向楚墨白,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這個?”
不等他回話,方彤彤起身就要走,她是真的很累,身心俱疲,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心思去管這些男女之事了。
楚墨白不緊不慢地開了口,“你要是走了,宸王妃可就要受苦了”,然后十分淡然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微抿了一口,十分優(yōu)雅地放下,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楚墨白也許早被眼前的兩個女人千刀萬剮了,可他偏偏正大光明地忽視了兩道凌厲的目光。
“楚墨白,你幼不幼稚?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想起自己是失子之痛,方彤彤長嘆了口氣,只覺得呼吸在顫,“我真的很累,楚墨白,我...我真的沒有心思再跟你去想這些了。
楚墨白,你放過我好不好?無論是囚禁在這王府,還是放我離開,我們都不要再有交集了,好嗎?”
“不再有交集?”,楚墨白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帶著輕蔑的譏笑,他彎了彎唇角,“方凌兒,你覺得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還會斷嗎?嗯?”
下一刻,男人的大掌已經(jīng)扼住了女人的腕關(guān)節(jié),掰得生疼。
方彤彤黛眉擰了擰,沒有掙脫開?;叵胫裨缦穆稁淼南?,她只覺得自己的喉嚨發(fā)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毛曉雨也上來幫方彤彤拉住楚墨白的胳膊。
也顧不得什么了,方彤彤腳下微微用力,使勁地踩在了楚墨白的腳尖處。
“啊——”,男人悶哼一聲,手上的力道松了半分,方彤彤趁機(jī)跑了出去。
她的這一操作,毛曉雨看得是目瞪口呆的,不過心里還是暗暗夸贊的,夠機(jī)智!
“小姐,你怎么回來了?王爺說了什么嗎?”,夏露跟她進(jìn)了屋,緊緊追問著。
“夏露,幫我備盆水,涼的就好”
“嗯,好”
水端來了,方彤彤沒有任何遲疑地埋在了盆里,任由著冰涼的水珠一點(diǎn)一點(diǎn)浸透自己的肌膚,嘴角在猛烈地抽動著,淚水肆意地蔓延,與這冰涼的水融在一起,她閉著眼眸,許久才緩了緩情緒,慢慢抬起頭,兩側(cè)的發(fā)絲被打亂,黏在了臉頰兩側(cè)。
“小姐”,夏露撫上方彤彤的被,一手遞過了毛巾,幫她擦拭著。
她眸子猩紅,分辨不出是哭的還是剛剛在水里泡的,目光怔怔的,可夏露卻知道,她這是哭的,她也不好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