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陳明宇和唐新月便先來到了今天凌晨被盜的稅務(wù)局家屬院,他們又跟家里被盜的徐大爺聊了聊,還是沒有什么收獲,然后又跟家屬院的一些住戶,尤其是一些已經(jīng)退了休,經(jīng)常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聊天的大爺大媽們聊了聊,問他們最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出現(xiàn)。
這些大爺大媽們倒是發(fā)現(xiàn)院子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比如有染著黃頭發(fā)、穿著喇叭褲,流里流氣的小年輕;比如有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孩;還有大腹便便,手里拎著個磚頭一樣的大哥大的中年人……
陳明宇和唐新月調(diào)查了一個下午,也做了不少筆錄,卻最終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在這些大爺大媽眼里,凡是跟他們眼中的“傳統(tǒng)人”不一樣的,就都是莫名其妙的可疑人。
這樣的調(diào)查,并沒有多少價值,但是他們既然選擇了這種大排查的方式,就必須要耐著性子做這些看似瑣碎的工作,就像有些公安為了某個案子,可能要蹲守好幾天,甚至是幾十天,等到案子破了的那一天,前期所做的所有工作便全都是值得的了。
雖然陳明宇和唐新月都累的腰酸背痛,口干舌燥,但是他們兩個心里卻并不感覺累,反而覺得很甜蜜。
或許,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吧!
陳明宇很享受這種簡簡單單,卻腳踏實地的生活方式。
到了傍晚,陳明宇說道:“新月,咱們今天就調(diào)查到這兒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請你去吃飯。”
唐新月揉著自己的腰,說道:“你要請我吃飯?”
陳明宇道:“當然了!就算咱們兩個是普通搭檔,這忙活了一個下午,我肯定也要請你這個女同志吃飯啊,更何況你是我的老婆了!”
唐新月笑道:“你倒還挺紳士的啊!不過,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請別的女人吃飯,小心我擰你!”
陳明宇嘿嘿一笑,討好道:“我這不就是打個比方嘛,老婆你放心,如果沒有你的允許,別說是女的了,就算是男的,我也不會請!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工資存折給你,讓你壟斷我的經(jīng)濟大權(quán),從根本上杜絕我請別人吃飯的可能,怎么樣?”
唐新月被逗笑了,道:“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貧了啊!至于工資存折嘛,現(xiàn)在就先寄存在你那兒,等咱們結(jié)了婚之后,再收上來不遲。所以啊,你要是想存點私房錢,那就要抓緊時間了!”
陳明宇壞笑道:“抓緊時間?看來老婆你是迫不及待要跟我結(jié)婚了??!”
唐新月嗔道:“你這么壞,誰要跟你結(jié)婚!”
陳明宇嘿嘿笑道:“我壞嗎?我覺得我現(xiàn)在還不夠壞,等咱們結(jié)了婚,我才要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壞!”
唐新月把雙手伸出,做出爪狀,說道:“我現(xiàn)在就要嚴刑逼供,把你的惡劣本質(zhì)給揭露出來!”
陳明宇見狀,馬上就往前跑,唐新月則非常女漢子的在后面緊跟著追了上去。
兩個人笑鬧了一陣子,都累的氣喘吁吁,在路邊一顆大柳樹下停了下來,陳明宇伸手就想抱住唐新月,但是唐新月機敏的躲開了,還瞪了一眼陳明宇,說道:“路上有這么多人呢,就敢動手動腳!”
陳明宇不以為意的說道:“人多咋了,我抱我自己的老婆,誰能管得著!”
唐新月道:“那也不行,我可沒有你臉皮這么厚!”
陳明宇壞笑道:“敢說我臉皮厚,看我不強吻你,讓你看看我的臉皮又多厚!”
唐新月威脅道:“你要是敢這么做,我就讓你嘗嘗九陰白骨爪的厲害!”
陳明宇順手撿起一根小樹枝,擺了個架勢,說道:“我有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乃得自七公真?zhèn)?,不懼你的九陰白骨爪!?br/>
唐新月叫道:“好啊,竟敢變著法子罵我!你給我站好了別動,必須讓你擰你一下,否則看我以后還理不理你!”
陳明宇想逗唐新月開心,便馬上扔掉了樹枝,雙手舉高,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口里大喊:“投降!投降!繳槍不殺!”
唐新月被逗得“噗嗤”一笑,然后又馬上故意繃起了臉,說道:“投降沒用,對于你這種思想頑固的敵對分子,必須要讓你嘗嘗人民專政的厲害!”
一邊說著話,唐新月一邊走到陳明宇身邊,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其實,唐新月這一下并沒有使勁,陳明宇也并不感覺怎么疼,但他為了逗唐新月開心,便故意哇哇大叫,一副受了酷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