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站在百草堂殿前,一聲大吼,頓時震驚整個外院,附近所有弟子都趕了過來,用一種震驚,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蘇澤。
“這人是誰,瘋了嗎,居然敢在百草堂門前讓徐新宇大師兄滾出來!”
“他是蘇澤,聽說前幾日被徐師兄擊敗,之后又遭了雷劈,已經(jīng)神經(jīng)失常了!”
“原來是個瘋子,難怪這么大膽!”
“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
四周的外院弟子越聚越多,漸漸圍成一個半圓,將蘇澤圍在中心。
而在此之前,百草堂大廳內(nèi),徐新宇原本是在接待內(nèi)院執(zhí)法堂的執(zhí)法弟子。
這座大廳,古色古香,座椅板凳都是紫檀木、金絲楠木等名貴木材打造,大廳正中是祖師爺神像,畫得頗為恢宏大氣。
徐新宇端了一杯茶,放到這執(zhí)法弟子面前,滿臉都是巴結(jié)討好的笑容:“張師兄,上次說的事,不知什么時候能定下來?”
張師兄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緩緩抬頭道:“那都是小事,只需長老點頭,筑基丹不日便會送來!你需要注意的是,年終的外院排名戰(zhàn),這一次門派賜下一枚天地陰陽丹作為冠軍獎勵,長老對此十分看重,你若是辦好了,便可成為長老親傳弟子!”
“是,弟子一定全力以赴,不負長老厚望!”徐新宇頓時狂喜。
“對了,聽說前幾日,你奪了一個外院弟子的家傳靈器,可有此事?”張師兄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我正要說此事,師兄有所不知,那人叫蘇澤,是個窮小子,之前一直在糾纏外院大師姐趙可欣!前幾日,趙可欣不知向他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讓這小子來挑戰(zhàn)我,用家傳靈器賭我的月華草!我雖然擊敗了他,但也念及同門情誼,只是略施懲戒,沒有傷他根基!”徐新宇連忙解釋道。
“哦?可是我聽說,趙可欣借助一件靈器,通過了內(nèi)院考核!”張師兄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新宇。
徐新宇頓時滿頭大汗,連忙堆起笑容,掏出一個錦盒遞了上去道:“師兄,此事還請多多擔(dān)待!”
張師兄順勢接過錦盒,不動聲色的點頭道:“以后注意一些,執(zhí)法堂也不是鐵板一塊,萬一被人盯上,可有你的好果子吃!”
“是是是,師兄放心,這次也是那蘇澤主動挑戰(zhàn),我又沒有去找過他的麻煩!”徐新宇連忙陪笑。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那蘇澤現(xiàn)在被你壓制,日后說不定會一飛沖天,還要壓你一頭!”張師兄端起茶盞,又輕抿一口。
徐新宇心中一凜,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要斬草除根,但對于蘇澤,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立刻露出不屑之色道:“就憑他?下等資質(zhì),修為也遠不如我,再給他十年,看能不能到達聚元境!”
“徐新宇,你給老子滾出來!”
就在這時,堂外一聲大罵傳來,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徐新宇臉上。
徐新宇剛剛還在自吹自擂,這下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瞬間難看無比。
一旁的張師兄輕輕放下茶盞,呵呵一笑道:“師弟,看來你有些瑣事,要不要師兄替你解決!”
“不必,豎子爾!”徐新宇冷著臉,起身邁步而出。
張師兄笑呵呵的跟上,同樣出了百草堂。
來到百草堂外,徐新宇就見到一襲青衫的蘇澤站在廣場中央,四周還圍著一圈外院弟子。
見到如此多的人圍觀,徐新宇用睥睨的目光看向蘇澤,傲然道:“蘇師弟,前幾日你敗給我,不知道痛定思痛,努力精進,卻在這里狂犬吠日,實在是有些過于孟浪了!”
“徐新宇,那天是我狀態(tài)不佳,給你撿了個便宜。今天我要找回場子,將你打得滿地找牙!”蘇澤沒有那么多客套話,一上來便是示威。
“蘇師弟,你該稱呼我一聲師兄!”徐新宇冷笑道。
“好,那我今日就要打得師兄滿地找牙!”蘇澤冷笑道。
“找死!”
徐新宇終于按奈不住,縱身一躍,凌空一腿踢出,直擊蘇澤面門。
“來得好!”
蘇澤見狀,卻是不退反進,同樣高高躍起,當(dāng)空一記橫掃,迎向了徐新宇。
徐新宇剛接近蘇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矮了一頭,若是就這么撞上去,只怕沒有踢到蘇澤,反而要被掃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