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齻€都坐在馬路上,不時抽動著身體,然后嘴里發(fā)出干嘔。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放松警惕,隨時注意著四周的狀況,還好附近就只有那坐在車里的唯一一只喪尸。
坐了十來分鐘。我起身掏出煙,一人一根,點上抽了起來聊天道。
“還行么?文浩?江少?”
“沒事,只是這太tmd惡心了而且樣子非??植溃献酉氩煌露疾恍?。”文浩大咧的說到。
“江少呢?怎么樣了?”我問像剛吐出濃濃一口煙的江少。
“沒事,我沒事,還好,只是有點不適應。”江少回答道。雖說以前江少也是拿刀砍過人的,但是那時候無非也就是噴點鮮血,翻出一些肉,哪里見過這樣幾乎少了半邊臉半邊胸口的喪尸,試問誰又能適應得了呢?
我也是強忍著胃里的陣陣難受和腦海的恐懼,說到。
“來吧江少文浩,干掉這只喪尸,正好練練手,試試我們這些天的鍛煉效果?!?br/> 江少和文浩聞言起身,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文浩拿著盾牌站在中間,江少在左邊,我在右邊邊。
“文浩你去把車門打開,注意保護好自己不要被抓到?!蔽艺f道
文浩小心翼翼地舉著盾牌走向了車門旁邊,然后手迅速地拉了一下門把手。飛快地退回我們身邊。江少一言不發(fā),眼睛一只盯著車門。我也一樣,不過我偶爾會看看四周的狀況。
喪尸從車里掉了出來,掉在我們的嘔吐物上。我們都皺著眉頭。喪尸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身朝我們一步一步走來,搖搖晃晃的伸出唯一的右手,似乎上因為少了一只手臂走路非常的別扭。喉嚨還發(fā)出''額,額,哇,哇''的聲音。
我們都不由得退了一步。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喪尸的樣子,不過在次看到,胃里的抽動還是一陣加大。江少往喪尸的左邊邊靠了過去,一直保持著距離。喪尸的動作是很慢的,所以追不上江少。我也朝著右邊靠去,隱隱形成了一個包圍。雖然我們是三個大男人,可是面對的東西實在是無比恐怖,丑陋,讓我們心里有著一種本能懼怕。
“吖”
“啪”
江少口中發(fā)出大叫然后舞動的方天畫戟劈在了喪尸的腿上,但是并沒有把腿劈斷,不過江少全力一擊也是打折了喪尸的腿骨,喪尸再次摔倒在地上。
我見狀一刀砍向喪尸的大腦,不過喪尸一直在不停的晃動,導致我一刀砍在了喪尸的右臂上。我的開山刀非常鋒利,只是微微一頓便是看斷了喪尸的右臂,有劈到了地上,發(fā)出了“鐺”的一聲,然后我迅速抽刀退開。
此時的喪尸的喉嚨依舊是發(fā)出難聽的噪音。不過被打折腿骨的喪尸和失去了雙臂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失去了對我們的威脅,文浩走到喪尸面前,把手中的圓盾狠狠的砸向喪尸的腦袋。
“啪”的一聲喪尸的腦袋爆裂開來,血液和內(nèi)臟,腦花,爆裂在來我們?nèi)松砩?。這只喪尸永遠安靜的趴在了這里。
我們心中頓時輕松了下來。喪尸又怎么樣?小心一點我們一樣可以干掉。
我望著文浩和江少,心里想著我們一定能過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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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回到車上,沒有開車,靠在座椅上休息著。平復著心情和大腦。
“走吧我們還要去加油站找到油,和食物做補充呢?!毙菹⒘藥追昼姾笪议_口說到。
江少聽到開車朝著加油站的方向前進,車子依然開得很慢,但是很穩(wěn),一路上有著一些撞在一起的車輛,不過卻沒有喪尸的影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們已經(jīng)可以遠遠看到加油站,碩大的招牌上是非常鮮紅的底色,白色的四個大字,中國石油。不過看著那一片鮮紅,我心里一陣不舒服。
我們沒有把車開進加油站,在距離加油站50米的地方停下了車,而且調(diào)了個頭。
下車熄火關(guān)門。車子離加油站很遠所有沒有像剛才那樣不熄火,不關(guān)門。
我們背上了背包,拿著武器,咧手咧腳的走向加油站,就像一個小偷一樣生怕發(fā)出一點動靜被主人發(fā)現(xiàn)一樣。
不過沒走幾步,就聽到加油站里傳來了喪尸“哇哇,呃呃?!钡慕兄@然不止一兩只喪尸,有一只喪尸就在加油站門口晃蕩著,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高,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褲,上面一件白色的體恤,腳下一雙皮鞋,因該是加油站里準備加油的客人吧。我們緩緩靠近,在距離近10米左右的時候喪尸突然轉(zhuǎn)身朝我們沖過來,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可口的食物一樣,興奮的揮舞著帶著血液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