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去玩上幾局?!标戜h點頭。
“想要玩的話,那地方可就多了,無論是上水、大埔、還是九龍那邊,就沒有我不熟悉的賭場?!?br/> 陳小刀拍著自己的胸脯,即便看別人賭牌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那有沒有不拿錢就能賭的?”陸鋒再次問道。
“不拿錢就能賭?”
陳小刀的臉色立刻就變成了黑人問號臉:“鋒哥,你別開玩笑了,不花錢就能賭?這怎么可能?”
“別這么激動嘛。”
陸鋒抬手拍了下陳小刀的肩膀,笑道:“但我見過很多人沒錢也能賭的啊?!?br/> 陳小刀一臉無奈的說道:“那除非是去熟人的賭場,而且還得有信譽,有抵押物,否則人家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讓你上賭桌?”
“那你信譽怎么樣?”陸鋒注視著陳小刀問道。
“我……我嘛……我信譽一級棒。”
陳小刀想了一會,認(rèn)真的點了下頭,不過他底氣似乎有些不足。
“那好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信譽?!?br/> 陸鋒笑了,他就等著陳小刀胡吹呢,他道:“既然你這么有信譽,那咱們就用你的信譽借些錢賭,你看好不好?”
“我……”
陳小刀立刻自沙發(fā)上蹦了起來,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鋒哥,你不會在開玩笑吧,你自己想賭,卻讓我借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br/> 陸鋒微微一笑,再次抬手拍了下陳小刀的肩膀,道:“我問你件事情,你有沒有帶阿進去賭過牌?”
“沒有啊?!标愋〉稉u頭道。
陸鋒心想,陳小刀果然還沒帶高進去賭牌,否則的話他肯定能贏不少錢,將欠巴閉的錢還給他自然不在話下,也就沒有被巴閉的小弟堵這回事了。
陸鋒點了點頭,道:“那咱們這次賭牌就帶上他,保管逢賭必贏?!?br/> “鋒哥,你玩笑開得越來越大了?!标愋〉短种噶讼聫N房,道:“我就算相信隔壁阿三家的狗會賭牌,也不相信巧克力會?!?br/> “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陸鋒深知陳小刀這貨的脾性,于是他立刻皺起了眉頭,表現(xiàn)的很生氣。
“鋒哥當(dāng)然不會騙我。”陳小刀表面笑嘻嘻,心里mmp,他還是很畏懼陸鋒的yin威。
“好了,廢話少說,你直接告訴我,不用現(xiàn)金、抵押物就能賭牌的地方在哪里,等贏了錢,我就不再追究你將阿進弄失憶這回事情了。”
陸鋒說話的同時,兩只眼睛不停的在陳小刀大腿上逡巡:“否則的話,你懂得?!?br/> “我懂,我懂!”
陳小刀立刻捂住了下體,并說道:“上水有一個鄉(xiāng)村賭檔,那里沒現(xiàn)金、抵押物就可以賭?!?br/> “早說不就完了嘛!”
陸鋒摸了摸下巴,對陳小刀蠱惑道:“你先去買幾副那個鄉(xiāng)村賭檔經(jīng)常使用的撲克牌,然后咱們一起去那里玩玩,我陸鋒從不虧待朋友,到時候贏了錢少不了你的?!?br/> 陸鋒讓陳小刀去買撲克牌,是為了以防萬一。
萬一高進在賭牌時突然抽風(fēng)不靈了,那陸鋒提前準(zhǔn)備好撲克牌也能頂?shù)纳先?,畢竟他是有儲物空間的人,換張底牌,自然是不在話下。
“鋒哥,買撲克牌?”
陳小刀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賤笑:“難道你要出老千不成?”
說完,陳小刀搓了搓手,他是一個純粹的賭徒,對于出老千這件事他可是興奮的很。
“你在開玩笑吧?”
一聽這話,陸鋒突然感覺有些心虛,為了掩飾,他登時自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義正詞嚴(yán)的說道:“我陸鋒賭牌一慣最講賭德,請不要拿老千來侮辱我的人格?!?br/> “懂了,懂了,我這就去買。”
雖然陸鋒表現(xiàn)的正氣凜然,但陳小刀卻不信他。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玩什么聊齋??!
“鋒哥,小刀去哪了?”
約莫七八分鐘左右,阿珍端著兩個盤子自廚房內(nèi)走了出來,她的身后還跟著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