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躍山拳頭將要落在李云志身上之時,王躍山眼中透著欣喜,心說:看你小子如何抵擋我這一拳!
然而當(dāng)王躍山看到李云志笑瞇瞇的盯著自己,不由得頭皮發(fā)麻,難道……
只見李云志往前探出右手,由掌變爪,王躍山拳頭還未靠近李云志三尺,就被李云志的由元氣凝聚的金龍變第二式一爪破天。
只是李云志將平常帶有強(qiáng)大的攻擊力的一爪,去除了攻擊力。只見那由元氣凝聚成一爪,發(fā)出淡黃色龍爪虛影,同時一聲龍吟之聲傳到了王躍山腦海中。
王躍山一愣神,就在這一瞬間,那一爪捉住了王躍山的一條腿。
李云志提起王躍山就這么一扔,王躍山直奔敖方而來。
被李云志扔過來的王躍山速度之快,讓得敖方來不及反應(yīng),只得匆忙的抬起雙臂想要接住王躍山。
“嘭!”
敖方剛接觸到王躍山,就被一股巨大的沖擊力給撞擊的倒飛出去。
一旁的凌山看到自己公子竟然如此厲害,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暗說:幸好那個人不是自己。
王躍山同時砸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棵合抱之樹。
“咔嚓”一聲!樹木被撞的碎木四濺。
而敖方所落之處,砸出了一片深坑。幾乎同時,二人從地上爬來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李云志。
之前見識過李云志的強(qiáng)大,但是卻不及此時的親身體驗。
李云志出手也是很有分寸,要不然憑借著金龍變,估計王躍山早就喋血當(dāng)場了。
“王老二你輸了,說話要算話?。俊崩钤浦敬藭r可以說內(nèi)心簡直樂開花。雖說王躍山不敵他,但是若是旁人,就算李云志留手,也會受到重傷。
“你……”王躍山胸前起伏,喘著粗氣,一臉憋的通紅,啞口無言,看著李云志說不出話來。
李云志隨即又看向一身狼狽的敖烈,詢問道:“敖方,我們還要切磋嗎?”
“我……我什么時候要和你切磋了?”敖方一臉通紅,本就不善言辭的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我說讓你們兩個人一起上,你也沒拒絕吧?既然如此,嗯……王老二你覺得呢?”李云志聽聞敖方的話后,卻直接問向王躍山。
“木頭,既然如此,我們就認(rèn)了。他說對陣我倆,你確實也沒拒絕。況且還被我給撞飛了。”王躍山在敖烈看來仿若腦子抽風(fēng)般,竟然這般說話。
敖方張了張嘴,看向王躍山又看向李云志,暗說:你大[爺]??!一路都是你要和這個變態(tài)切磋,和我有啥關(guān)系?。≌l特么又想到這小子這么變態(tài)!
“呵呵呵,不要不講信用哦,再說我的兩百顆固元丹都已經(jīng)拿出來了,而且都被你接著了!”李云志笑瞇瞇的盯著敖烈!
“我……你……媽的,上當(dāng)了!”
意識到這點之后的敖方,啐了啐口唾沫,恨恨的看了眼王躍山。打認(rèn)識李云志到現(xiàn)在,他可是知道這小子的不簡單!可惡的是竟然被那個蠢貨王老二給拉下了水。
這小子簡直就是跌倒了也要抓把土的主,這次算是栽大發(fā)了。隨即又瞪了王躍山,要不是這頭豬,自己也不會被算計進(jìn)去。
此時的王躍山倒是沒無所謂,早就知道和李云志切磋自己會不敵,奈何自己生來就是好戰(zhàn)分子,輸了就輸唄。
這時看到敖方在瞪自己,王躍山?jīng)]心沒肺的嘿嘿一笑,“你個呆木頭,瞪我干嘛!要不我們再過一場?!”
要說憋屈,敖方其實是最憋屈的。在遺跡相遇之時,李云志簡直就是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將王、敖兩家年輕一代有分量的人物給拉進(jìn)自己這個剛剛成立的組織當(dāng)中。
哎,沒辦法,組織缺人啊,再說這二人目前來說也算是大佬啊。
結(jié)果呢,王躍山好死不死的給李云志打開了一個新思路。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滾!”已經(jīng)明白這是李云志的算計,敖方著實不想在與王躍山說話,于是沒好氣的對著王躍山說道。
“這小子之前都說好了,他對我們二人,要不是你杵在那不動,若是我們一起出手,我們能輸?”
王躍山依舊把失敗歸罪與敖方,不依不饒的怪罪著敖方。
“媽的,你也好意思二對一,敗了就敗了,你也好意思二對一,你什么修為,他什么修為。出息!再說,我們一路都被算計了,這一路你沒發(fā)現(xiàn)他一直憋著壞等到現(xiàn)在?腦子呢?”
敖方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
算計?啥算計,我能有什么好算計的,我特么都被趕出來照顧這小子起居了,雖說李云志沒有讓他這么干,我能有啥好算計的。
王躍山?jīng)]有頭腦的白了敖方一眼。
“我說王老二,你們倆說完沒有?完事了的話,那接下來就談?wù)勎覀內(nèi)酥g美好的約定吧!”一旁的李云志暗自高興的說道。
王躍山與敖方聞言,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般,不吭聲。
許久,敖方硬著頭皮看向李云志,詢問道:
“雖說那蠢貨被你算計了,還連帶著我。但愿賭服輸,我們二人既然敗了,條件你開吧,但是我先說好了,有損家族利益的事情,我可不干,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