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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靜的日常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來逗你開心

“喲!混球!”
  月色下的河面泛起粼粼波光,白影手持釣竿地坐在岸邊,雙腿懸空,還拿著一瓶罐裝咖啡。
  雪之下陽乃琢磨著背后一腳,是不是就能把這混球給踹下去。
  “諾?!?br/>  白影叼住咖啡罐,從便利袋里掏了掏:“給你啤酒,就別想著踹我了。”
  “我一腳下去是不是就能除掉一個人間禍害,讓世界和平了?”
  雪之下陽乃接過啤酒打開,在旁邊坐下來晃晃腿,咕嚕嚕一口氣干掉一瓶啤酒。
  “很遺憾,所有壞事都有一個緣由的設定,僅限于童話故事?!?br/>  白影聳聳肩:“作為一個立派的戲劇人,我要是寫出那種劇本,大概得和同僚來一場誰家族譜更厚,血條更長的激烈大戰(zhàn)吧?!?br/>  “你的霜之哀傷很好用。”
  “不客氣?!?br/>  “哈,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那女人原來會自卑比不上父親,真是笑死人,我本來以為什么用都沒用呢,畢竟家里所有事情都是她說了算,父親也只是一個沒什么地位的贅婿——外公把家業(yè)交給更有能力的父親繼承,她什么都沒撈到,就將希望寄托在我和雪乃身上,真是滑稽……”
  “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白影摸著下巴,奇怪道:“按照我的設想來看,她應該憤怒你作為女兒,卻污蔑雙親間的愛情吧?她戰(zhàn)斗了半輩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找到愛情?!?br/>  “霜之哀傷捅自己,陽乃揮淚斬阿姨。這才是正確走向吧?從來不哭不鬧的女兒給她看看血淋淋的真實,阿姨才能直面自己的失敗……”
  “別逗了,那種鐵石心腸的女人,能有感情?不就是沒本事的女人撐不起家族,找了個贅婿,生了倆工具人嗎?呵?!?br/>  雪之下陽乃撇撇嘴,哈出一口氣,隨手將啤酒罐放到一邊,再拿出一罐打開,咕嚕嚕喝了幾口:“哈——得了得了,現(xiàn)在我給家里人捅刀子,無事一身輕了……干脆出國算了,找個地方追尋所謂的未來,離亂七八糟的雪之下家遠點,呵呵……”
  酣暢淋漓了,就像喝了好多好多酒,一口氣把什么話都吼出來了。
  自己大概是得到自由了吧。
  自由自由,一無所有。
  自由自由,煩上心頭。
  “哎呀,別哭得那么傷心啦?!?br/>  白影隨手遞過去一罐啤酒:“我給你講個笑話,逗你開心一下,怎么樣?”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雪之下陽乃沒好氣地回答,抬手一抹眼淚,繼續(xù)咕嚕嚕喝啤酒。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傷心,是傷心母親比想象得更加冷酷無情,還是傷心以后見不到妹妹,亦或者擔憂妹妹的未來……
  今天做過頭了啊,早知道就冷靜一點了,自己吼得痛快,讓雪乃怎么辦?
  明明應該像以前一樣忍住,之后找個理由亦或者裝作輸給雪乃,出國離開更好,或者私下和那女人吵一架表明態(tài)度,再直接出國,再或者直接一聲不吭地出國玩失蹤。
  雪乃的夢想是繼承父親工作,我這種沒夢想的姐姐,至少還能幫她一把。
  這下好了,砸了,全砸了,什么都亂了。
  雪之下陽乃嘆了口氣:“果然吵架和發(fā)泄情緒屁用沒有,只會誤事?!?br/>  白影笑道:“但是很爽啊?!?br/>  “嗝~這倒也是……還是太亂來了,一點好處也沒有,除了鬧大還能怎么樣?”
  雪之下陽乃打了個嗝,望著泛起月色的河面,冷風吹得腦子漸漸降溫,她越想越覺得后悔,干脆側(cè)肩撞了一下白影:“喂!混球,說句話?。《际悄阊莸哪切┕菲ㄐ?,老娘才會沒忍住……快講你的狗屁笑話讓我樂一樂!”
  “好的?!?br/>  白影正色道:“你媽第一天就知道我和雪之下同居的事情?!?br/>  “嗝~哦,原來她早就知道,是在看我們笑話啊,難怪你這家伙和她關(guān)系挺好?!毖┲玛柲舜蛄藗€嗝,含糊道,“看倆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遮遮掩掩地搞些小動作,很有趣是吧……”
  白影摸出手機,親切地播放一段阿姨與女兒癡漢同學.mp3。
  “晚出生的雪乃就是有優(yōu)待啊,嗝~那樣我倒是不用擔心了,說到底現(xiàn)在她也就雪乃一個選擇了吧?不把家業(yè)交給雪乃還能交給誰……”
  “我就當你醉了?!?br/>  白影體貼地點頭,然后按下手機上的來電通訊,點開擴音,將手機放到一邊,繼續(xù)釣魚。
  腦子亂成一團的雪之下陽乃,不由將注意力集中到手機上。
  小靜的電話……
  木頭老爸的聲音?
  ……
  ……
  “那天之后,我的噩夢就開始了……”
  “噩夢?”雪之下雪乃瞥了眼房門里面。
  “我沒開玩笑,對于那時候的我來說確實是噩夢?!?br/>  雪之下父親說道:“你看我一個不良少年,同父母基本斷絕關(guān)系,每天抽一包煙,在麻將館一類社會場所混跡為生,偶爾當麻將館保安,賺點煙錢和飯錢……”
  雪之下雪乃疑惑道:“額……保安?未成年人也能工作?”
  “以前的治安水平比現(xiàn)在糟糕很多,他就是在給別人當一把便宜的刀子——未成年、不用給太多錢、容易沖動好忽悠的年輕人?;燠E那些地方的老賴和成年人,見了一個拿刀的未成年,都以為是見了黑道的馬仔,自然會安分一些……他把自己當成一條爛命,別人自然也會把他當成一條爛命。”
  雪之下雪乃抬手扶著額頭,有些扛不住父親形象的版本更新,姑且抱了絲希望地問道:“還、還有嗎?”
  “咳咳、為了活著嘛……總之偶爾救了你母親的那天后,我的噩夢就來了?!?br/>  雪之下父親頗為懷念地笑道:“第二次見面是在麻將館,她皺著眉頭走進來,就當著那么多大人和我那些狐朋狗友的面,叫我回去上課——不良少年也有幾分骨氣,看不起什么上課的好學生……大概是因為感覺到自己人生已經(jīng)不正常,反而努力要鄙視正常的人,故作成熟,維持自己不良少年的體面吧?!?br/>  “我就覺得很沒面子,當場回了句‘上個屁的課,這可不是小娃娃該來的地方,回家喝奶去吧’,還往你母親臉上吐了口煙?!?br/>  雪之下雪乃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父親,眼神大概是為什么你還活著?我現(xiàn)在看到的真不是幽靈?之類的意思吧……
  “所以我就在麻將館里暴打了他一頓,落了他那點沒有任何好處的面子,把他逮捕抓回學?!鞘俏尹c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逃課,又因為之前的事情,覺得這個同班同學還有點救,所以打聽之后就去麻將館堵人了?!?br/>  雪之下雪乃沉默少許,小聲問道:“那、那時候母親對父親一見鐘情?”
  “怎么可能……那時候家里只有我一個獨女,生意環(huán)境也不景氣,父母每天都為家族殫精竭慮,從暴富到破產(chǎn)向來都是一瞬間的事情,一步也容不得走錯,甚至無論怎么走都可能是死路——我和父親說要努力讀書,進取,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大人,繼承家族的事業(yè)……父親比較傳統(tǒng),認為我是個女孩子,做不到,父親越那么說,我反而越堅定地想要做到……所以,我非??床贿^他那副不是很想認輸,但這么認輸算了吧的矯情模樣?!?br/>  “什么女孩子會對滿嘴污言穢語,張口就是煙酒味,頭發(fā)染得亂七八糟的家伙一見鐘情?我那時候都想著怎么更加用功讀書學習,沒心思想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
  雪之下父親小聲抗議:“我、我還是有優(yōu)點的吧……大概?”
  “我讓你記得交作業(yè),你作業(yè)上就寫了個名字來挑釁我;我讓你記得每天準時上課,你準時來上課,中途就從教室溜走;我讓你把頭上染得亂七八糟的顏色弄干凈,你和我說那是時尚和潮流……”
  雪之下父親小聲咕噥:“作業(yè)只寫名字是不會做……實際上名字都寫錯了一個字;我上課上到一半什么都聽不懂,坐在教室里還吸引目光,覺得沒面子就走了;染發(fā)不一定是真正社會的時尚潮流,但在不良少年里很時尚——你把我強行拉到理發(fā)店直接剃了個光頭……”
  雪之下雪乃追問道:“那后來呢?你們是怎么……”
  “后來就是你母親逼著我改這改那,對我指指點點,動輒強行以武力讓我就范,大庭廣眾之下絲毫不給我面子,有錯就訓,她那時候還很毒舌。好多次我試圖逃離她的掌控,跑到麻將館宣布要重新做回那個不良少年,她都是直接把我拖出去,不斷用各種大道理和正論來訓我……”
  雪之下父親沉默了一下,看著表情復雜的女兒:“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當年的我,就像是你和陽乃?!?br/>  雪之下雪乃張張嘴:“那、那父親……競爭……”
  “是我和你母親爭……呼——”
  雪之下父親輕輕呼出一口氣,挖出自己的心里話:“其實你母親,在我人生中充當了缺失的角色——她是父親,會嚴厲和認真地訓斥管教,她是母親,在接觸后發(fā)現(xiàn)我生存都成問題,每天都多帶幾份便當給我,也會輔導我的學習和功課……對于一個迷茫沒有方向,逐漸墮落的不良少年來說,管教、訓斥和無法對抗的權(quán)威,讓我覺得煩躁和痛苦,但也是將扭曲人生掰回正軌而無法避免的?!?br/>  “我的成績逐漸回升,我的人生逐漸正常,我改掉了出入大人場所的惡習,重新變成了一個未成年人應有的模樣,有了青春,有了暗自心動的對象,有了正常的同齡人朋友……”
  “我改掉了他很多壞毛病,唯獨煙始終沒能給他戒掉?!崩锩?zhèn)鞒龀脸恋膰@息聲,“他戒掉煙,是我生下陽乃的時候?!?br/>  “當年我向你母親表達心意,你母親開口和我說了她的志向以及身為雪之下家女兒應該背負的責任,并且做出了君子協(xié)定——贏過她就娶她……入贅反而是小事,畢竟我原本的姓氏,留下的只有一團亂麻。”
  “結(jié)果是你父親贏了。哪怕我成績比他更好,讀書比他更認真,我努力付出更多時間……并非傳統(tǒng)的父親做出決定,而是我真的輸給了他。社會實習的時候,他總能比我想出更好的方案,處理學生會事務的時候,他總是比我解決得更穩(wěn)妥,哪怕剛剛開始進入社會實習,他依舊比我得到的評價更好。”
  “哈哈哈,最開始是我不服輸,但讀書學習怎么都贏不了你母親,后來是你母親不服輸,但怎么處理實際問題都贏不了我。”雪之下父親笑了笑,輕聲說道,“我覺得雪乃的話,肯定有這種體驗吧?”
  雪之下雪乃:“……”
  “你和你母親在正確這一點很像,都有自律的堅持,棱角分明,這是優(yōu)點,能幫你們更專心地去攀登高峰,耐心汲取各種枯燥的知識,但有些時候這是缺點——你的母親在學校看似朋友很多,實際上很少有人敢靠近她,都暗地里說她是女王,她為人就是太軸,這在人心復雜的社會上很難走,更適合去琢磨技術(shù)和學問,偏偏你母親和你都想承擔家族事務的政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