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秦肆,以極快的速度抓住時初一的手腕,手指捏到了時初一昨天被他弄傷的右手手腕。在她都來不及喊疼的時,已經(jīng)被他拽到床上。
他的手,“咻”的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
時初一感覺有鋼筋勒著自己的脖子,喉嚨被扼住,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被激怒的男人,眼中帶著濃濃的仇恨,“時初一,你連你的親生孩子都能狠心殺死,這個世上,你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做?不敢做的?!”
他整個上身都壓了上來。
盯著被自己的暗影籠罩的這張略帶恐懼的臉,掐著她脖子的手指更加用力。
因?yàn)闅鈶?,他的額頭繃著青筋,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他剛剛一定是病糊涂了!
剛剛,居然會對這個虛偽惡心的女人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溫柔情緒……這個女人心狠手辣,虛偽做作,根本就是欠收拾。
再次被提到四個月前的事……
再次被提到孩子……
時初一實(shí)在無力,
她的雙眼一眨不眨的回視著他。
一邊反抗的撓著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一邊為無辜的自己據(jù)理力爭,大吼道:“秦肆,你要我說多少遍?四個月前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
這個問題,她說了不止一次兩次,他為什么就是不信她?
“不認(rèn)識我?”
秦肆的眼中充滿諷刺和不屑,手指尖卻越來越用力:“時初一,你撒謊騙人的本事越來越low了?!?br/> 連李回時的藥對她都不管用,撬不開她的嘴,他偏偏不信,她能一直瞞下去!
“我說在的是真的,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