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秦肆靠在床頭,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時初一,看來,你還記得三個月的契約。”
如果她真的敢給他做什么婦科檢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綁她回去的路上了!
“我記得。”
在秦肆如渤海般深邃的眼眸注視中,時初一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視線的高度和他齊平,“秦肆,也請你記得,你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guī)湍阏胰恕!?br/> 所以,請你不要每天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秦肆譏笑一聲:“如果我不記得,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會坐在這兒跟我說話?”
他知道她想說些什么,但是,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時初一的眉心跳了跳。
秦肆是個聰明人,她以為,他可以理解她說的話,但是,他似乎并沒有聽明白。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還是故作不知。
好!
既然這樣,她就挑開了和他說。
她正要開口,秦肆就傲慢的吩咐她說:“給我倒杯水。”
“……”
時初一即將說出口的話,被扼殺了。
她無力的起身。
給他倒了一杯水,為了防止他找她的麻煩,她刻意調(diào)了合適的溫度,這才遞給他。
一晚上沒睡,她打了聲哈欠。
抬眸,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上午八點整了。
她八點半還有課!
“我……”
“我餓了?!?br/> 時初一咬咬唇,“今天周一,我有課,讓年升給你叫外賣吧?!?br/> “我不吃外賣?!?br/> 秦肆說的很高調(diào),“你給我做?!?br/> “什么?”時初一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