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三跟明文禮早就注意著其他人的動向,看到明大寶有所動作,明文禮快速靠近,本就人高馬大,擰著明大寶跟擰小雞似得就擰到了一邊,將明大寶雙手扭至背后,控制著明大寶動彈不得。
想起之前的魯莽,不經(jīng)意間便踢斷了徐家少爺?shù)耐?,害的如今一大家人無家可歸,明文禮這次卻是有分寸的只控制著明大寶不能動彈,并沒有其他動作。
“明文禮,你給我松開?!泵鞔髮殮獾耐弁鄞蠼?。
明文禮卻是完全不為所動,也不作聲,就這樣控制著明大寶。
明月揉了揉自己打的有些痛的手,再揉了揉被小龔氏的哀嚎聲吵的有些炸的耳朵,總算是解氣了,漫不經(jīng)心的從小龔氏身上起開。
即便是明月松開了小龔氏,她也繼續(xù)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嚎著,渾身癱軟,哪兒還有力氣跟明月打。
明老大跟明文禮也各自松開了明大寶跟明小寶,兩父子同時(shí)沖向小龔氏,“娘(媳婦兒),你怎么樣?”
“哎喲,我要死了,哎喲,你們趕緊去給我請郎中,哎喲?!毙↓徥线吔兄呎f道。
聽得小龔氏的話,明小寶趕緊的起身,往院子外跑去,門口圍觀的眾人自覺的閃到一邊給明小寶讓出一條道,待明小寶一離開,眾人又繼續(xù)圍住了院門圍觀。
這時(shí)候龔氏出來說道,“你個(gè)歹毒的丫頭,打傷了長輩,看我不告官讓你坐大牢?!?br/>
明月冷冷一笑,“我有打人么?你們誰看見了?大伯母身上傷都沒有,可不能隨意誣陷侄女兒,侄女兒怎么會打大伯母呢?大家都有看到么?”
明月邊說著,眼光邊往門口圍觀的眾人一掃,便見著院門口的村民都搖了搖頭,這龔氏婆媳兩人,仗著自己的潑辣不要臉,可沒少在村里橫行霸道,如今見著小龔氏被打,眾人不僅沒有同情,更是覺得解氣,終于有人能收拾這一家了。
龔氏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氣怒的指著明月道,“你別得意,等郎中來驗(yàn)了傷,看你要怎么賴。”
明月無視龔氏的威脅,冷冷的看著龔氏,“我家的的雞和豬賣的錢拿來?!?br/>
龔氏無恥的道,“沒有?!?br/>
眾人也終于知道這兩家人互撕的原因了,都開始議論紛紛。
“這一家子也太無恥了吧,居然賣了弟家的雞跟豬,把錢給吞了?!?br/>
“這是親兄弟啊,這般落井下石?!?br/>
“那怪那月丫頭打人,明二爺在一旁看著也不說話呢。”
“活該被打?!?br/>
一向厚臉皮的明大爺一家,完全無視掉村民的議論,小龔氏終于緩過勁兒來,聽著明月要錢,又開始吼道,“就那點(diǎn)錢,還不夠給我的醫(yī)藥費(fèi),哎喲,痛死我了?!?br/>
明月自己下的手,再清楚不過,本意就是教訓(xùn)一下小龔氏,也就打著痛,痛過一陣便沒什么問題了,無視掉小龔氏的喊叫,看著那龔氏跟她身后的明大志,“還是不還?”
那眼神,看的龔氏有些杵,努力的挺了挺胸,底氣不足的道,“沒錢?!?br/>
“哼!”明月一聲冷哼,對著一旁的說道,“大伯,你看著他們,三叔,四叔,咱們進(jìn)去看看有啥值錢的東西可以抵,沒用的就砸了?!?br/>
龔氏快速跑到明月身前,攔住明月道,“你們要干什么?”
明大寶扶起了自己媳婦兒小龔氏,便要上前阻止,可是卻被明老大攔住了,明大志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不停的喊著,“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二弟,你快讓他們住手。”
龔氏攔住了明月,明老三跟明文禮便沒人攔了,明老三還有些猶豫,明文禮卻是已經(jīng)不客氣的砸了前廳里的一把椅子,本就力氣大,一腳下去,便散架了。
眼見著明文禮第二腳就要下去了,明大志快速的喊道,“文禮,等等,別砸了?!?br/>
明文禮第二腳倒是沒有在踹下去,停下來轉(zhuǎn)身看向這大伯,看看他要說什么。
只見那明大志轉(zhuǎn)頭看向龔氏,一臉商量的語氣道,“老婆子,要不咱先把咱家的豬跟雞還給他們?”
龔氏聽的明大志的話,毫不給明大志面子的罵道,“你個(gè)沒用的喪門星,咱家的給了他們,咱們喝西北風(fēng)去?”
這時(shí)明月聽的便淡淡一笑,道,“大爺?shù)奶嶙h不錯(cuò),就這么辦吧。爺,咱家寄放在大爺家的豬跟雞有多少?”
明二爺?shù)?,“兩頭豬,六只雞?!?br/>
“大爺,豬跟雞在哪兒呢?”明月淡笑著問明大志。
龔氏大喊道,“誰答應(yīng)用咱家的豬跟雞抵了?我不答應(yīng)?!?br/>
邊說著邊拿手去推明月,明月眼疾手快的便抓住了龔氏的手腕,扣住龔氏手腕上的命門,讓龔氏動彈不得,嘴里卻是假意關(guān)心的道,“大奶奶,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若不是侄孫女兒扶著,您可就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