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福人往后靠在椅背上,兩手無力地垂在兩邊,一柄叉子生生地扎進他的脖子,血液流淌而下,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睜著眼睛看著前方,似乎到死,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時又也靜默了幾秒,吞咽了口口水后,在腦子里瘋狂呼喚管家:“管家管家管家...”
“在的,老夫人,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但我恐怕幫不了您什么?!?br/>
“我只是覺得,”時又盯著陳志福的死相,“精神病院其實也挺好的,我也待得挺舒服的,要不,送我回去?”
管家靜默了兩秒:“祝老夫人第一次任務能取得成功?!?br/>
然后他就下線了!
時又無聲地飆了一段關于器官和祖宗的問候,但她心里多少松了口氣,任務沒失敗,說明她孫子還在...這么說可能對剛死的陳志福有點不厚道。
最鎮(zhèn)定的就屬歐陽墨書了,他就像看過了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面,以至于現(xiàn)在連裝都懶得裝了,有點懶懶的聲音喊來傭人:“報警。”
可傭人很快反應:“先生,手機沒信號,座機也打不出去!”
別墅的保安也沖進來說,下山的路被封死了,不知什么時候,山體崩塌,聲音可能和打雷聲混在了一起沒被大家注意。
反正今晚,大家想走都走不了。
歐陽墨書靜默了兩秒,嗤笑了一聲:“這樣啊...那今天就散了吧,大家回自己屋里,明天再想辦法下山?!?br/>
說著,他就真的起身準備走了。
“墨書!”歐陽東風不敢置信地喊著弟弟,“你、你就這么...不管我們了?”
“管?怎么管?我可不知道兇手是誰,你們...”歐陽墨書回頭看了眼眾人,“閑著沒事想當當偵探的隨意,害怕的就躲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