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我今天不舒服,就不過去了?!卑踩宦燥@虛弱的推脫著。
李經(jīng)理一聽安然的話,立刻就板了臉色,他剛剛可是聽郭盈盈說,安然是被唐三爺打成這樣的,怪不得三爺?shù)娜藭o請醫(yī)生,想來,算是對她的憐憫罷了!
既然她得罪了唐三爺,那他又何必跟她客氣。
“安然,你是明白場子里的規(guī)矩的,但凡是客人點名,只要是沒病死,那都是要隨叫隨到的!”
“經(jīng)理,我記得上次郭盈盈病了,是你幫她回絕的客人吧?”安然毫無懼色的盯著李經(jīng)理質問。
李經(jīng)理被安然問的氣結,“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安然,你今天要是不去的話,就給我卷鋪蓋卷走人!”
真特么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安然恨的咬牙切齒,可除了屈服,她無計可施,誰讓她需要錢呢。
“好,你去告訴辛老板,我一會兒就過去?!?br/>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五分鐘之后,我要在豪華包見到你的人!”李經(jīng)理丟下一句話,憤怒的離開了化妝間。
雨露見李經(jīng)理離開,立刻湊到了安然跟前,“安然姐,你得罪李經(jīng)理了呀?”
“沒有?!卑踩谎陲椥缘膽艘宦?,對著鏡子畫了一個淡妝,“我先去了?!?br/> 安然到了豪華包的時候,郭盈盈正依偎在辛老板的懷里,身上只穿了一件抹胸,而且已經(jīng)低的露出了半個球。
“安然!你怎么才過來,讓辛老板等了這么久,可要先自罰三杯??!”郭盈盈假惺惺的朝著安然笑道。
安然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坐在了辛老板的另外一邊,“辛老板,抱歉,今天腿上受了傷,確實不能陪您喝酒?!?br/> 不知道怎么回事,安然覺得腿上的傷越來越疼了,腦袋也像是要炸開一樣疼,身體冷的發(fā)抖,整個人像是被扔進了冰窖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