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花傷在后背上,撞的青腫了好大一塊,老大瞧見第一眼,心里就有些惱意,除此之外,更是心疼自個的媳婦。
老大問了陳春花,這是咋摔的,陳春花含糊了過去,后來找杏花問了才曉得。老二和老三回來,得知了這事,均是惱了。
老二是個急性子,看媳婦趴在床上這摸樣,不由分說就要去隔壁村長表嬸子說道說道。
“這大過年的,你擱表嬸子那去,想討罵?”老大曉得老二想的,要是能去,他那會就去了,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
“咋的,就給這么算了?媳婦是俺們的,你不心疼,俺心疼!”老二怒氣沖沖的摸樣,老大險些拉不住他,看他聽不進話,索性撒了手,悶聲的坐了下來。
老三瞧這情景,趕忙拉著老二坐了下來,道?!岸纾@大過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忘了?當年那事是咋鬧騰的,俺們也不跟他們屋里打交道,要是扯一塊,咋說的清實!”
老二倒是沒忘記,這事也忘不了,當年爹娘去的那年,表嬸子就上屋里鬧騰,硬是要拿走那塊毛皮,若不是村長出面,他們?nèi)悄苋ツ魏我粋€婦人,她不要臉面,他們還要呢!“媳婦咋樣了,這會摔的不輕,要不擱小郎中那里去瞧瞧!”
“媳婦說不去,俺聽她的!”老大看了陳春花那嬌小的身子,后背那塊又紅又腫,當時就想帶她去的,可媳婦不讓去。
“俺不去小郎中那!”陳春花撐著腰,動作僵硬的從里屋走了出來。老三趕忙起身扶著她坐了下來。
陳春花自個覺得沒事,就是一點腫痛,過了幾日就好了,就是現(xiàn)在不好忙活罷了!“三哥,跟二柱子識字咋樣?”
老三嘿嘿的笑著,道?!鞍衬X袋瓜子笨,二柱子教俺十個字,記住了三四個,還不懂寫!”
“這個也急不來,過陣子就上手了!”那些字對于看習慣了簡體的陳春花來說也是有難度,算賬倒是不用擔心。
“媳婦,是不是還疼著?”老二說著,伸手輕輕了碰了一下陳春花的后背,陳春花一個激|靈,扯得疼。
老大一巴掌揮在了老二手上,粗聲低吼道?!袄隙愀缮?,這摔傷了哪能說不疼就不疼的!”
說道摔傷,陳春花看著老大道?!按蟾?,你腿傷咋樣了,那些痂都掉了嗎?”
“差不多了,疼也不疼,就是有些癢!”
老二被老大說了,心里有些不爽快,悶聲坐著。陳春花扭頭看著老二,用手戳了戳他的腰肢,老二立刻跳的老遠。
“哈哈,二哥,你咋這么怕癢!”這點也是她偶爾得知的,上回瞧著老二腰肢那塊沾了東西,幫他拍拍,瞧著他反應甚大!
老二看陳春花笑,自個也不生悶氣了,笑呵呵的做在陳春花身邊,雙手擋在前面,生怕陳春花還來這么一下子?!鞍撑掳W,媳婦別整俺!”
“成了,看你這德行,俺還能整的過你不成!”陳春花也不再作弄他。
陳春花這摔傷了,晚上也不好睡,整個人趴著不能翻身。老二睡覺又不老實,手腳亂放。
“老二你和老三換換!”老二不樂意,躺在炕上不移。老大瞧著老二這摸樣,抬腳踹了過去?!白屇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