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guī)讉€人來到樓梯口,就跟三樓下來的幾個人走了個對臉,然后邢烈看著其中一名年輕人咧嘴一笑。
“呦,這不是盧俊盧少爺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闭f著邢烈展開雙臂把盧俊抱住,那個家伙想躲都沒躲開,“能在這里遇到盧少,還真是三生有幸?!?br/> 盧俊感覺到邢烈摟著他的手臂要把他肋骨勒斷了,尤其是胸口,被邢烈擠壓得喘不上來氣,肺部好像要炸開一樣,憋得他臉色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站在一邊的夏晨感覺出不對勁,厲聲喊道:“快點放開他?!?br/> 邢烈歪頭看了夏晨一眼,就這一眼,讓夏晨打了個冷顫,就像掉進了冰窟,整個身體刷的一下,那種冷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太可怕了,這是他內(nèi)心唯一的想法。
邢烈笑瞇瞇的說道:“盧少,有時間我們聚聚,喝點小酒,談談人生,聊聊理想,至于今天,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放開盧俊轉(zhuǎn)身就走。
“咳咳咳……”
盧俊蹲在臺階上一陣猛咳,然后仰著頭大口的呼吸著,剛才他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
“盧少,盧少,你沒事吧。”等邢烈走了,站在盧俊身后的幾個人才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扶起盧俊,關心的問著。
夏晨臉色陰沉的看著邢烈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的背影,一句話也不說。其實他想說也不知道說啥。其實今天他跟盧俊來,就是想羞辱羞辱邢烈,在邢烈面前展示一下優(yōu)越感。沒想到他們口中的泥腿子,居然找了律師,驚動了葛明山,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就在他們跟黃銅坤商量怎么玩死邢烈的時候,他們接到了趙寶的電話,邢烈被看守所所長韓慶宇給送回去了。這讓盧俊和夏晨勃然大怒,親自給韓慶宇打電話,被韓慶宇一句話給懟回來了。去找葛政委,是他下的命令。
盧俊和夏晨差點把手機摔了,但讓他們?nèi)フ腋鹈魃?,還沒有那個膽子。雖然葛明山調(diào)來的時間并不長,但傳言,葛明山的根子可是在省里。就算是夏鴻朗,都不敢輕易跟葛明山開戰(zhàn)。包括盧長利都警告過盧俊,不要去招惹葛明山。
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但厚厚的烏云依然在頭頂翻滾著。注定著,這場雨其實還沒有結(jié)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再一次降臨大地。
“叮鈴……”邢烈剛走出縣局辦公大樓,就看到孫進和杜志遠在大門口對著他招手,臉上的表情有點焦急。
邢烈一皺眉,快步走過去:“什么事?”
孫進把邢烈留在他那的電話遞過來:“二嫂的電話,大嫂想要出院,誰也勸不了?!?br/> 邢烈接過電話放進兜里,對著身邊的聶千云和陳偉華,還有小五說道:“你們先回去!”
聶千云擔心的說道:“用我?guī)兔???br/> 邢烈搖頭:“不用!”
小五說道:“老大,還是我留下來幫你吧?!?br/> 邢烈說道:“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千云!”說完上了停在路邊的普桑,“肥鼠,去縣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