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shí)候,一個(gè)年長的道長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
中年道長問道。
年輕道士急忙拱手喊道,“師叔——”
中年道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剛才是什么事?”
年輕道士一指我,有些生氣地說道,“師伯,這人是個(gè)騙子,還問我觀主在哪里,還說他父親叫什么云山?!?br/>
“更可氣的是他稱呼觀主叫師伯,那他豈不是我?guī)煵蛘邘熓辶???br/>
年輕道士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我也愣了,我對道教的排輩并不清楚。
如果他叫玄光師伯叫師爺?shù)脑?,按輩分來說,他管我還真得叫師伯或者師叔。
聽到年輕道士的話,中年道士明顯有些驚詫。
旋即看了看我道,“這位小兄弟,你和玄山師叔是什么關(guān)系?”
“玄山師叔?”
我有些不解。
中年道長看我不解的樣子,隨即解釋道,“我聽師傅說過兩次,說他有一個(gè)師弟俗名叫云山,道號玄山?!?br/>
“只是常年不在清云觀,而是在一個(gè)叫云家村的偏僻地方,幫助眾生看相風(fēng)水,做善事。”
聽了對方的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老爹還有一個(gè)道號叫玄山。
只是這些他從未向我提及。
于是我回答道,“云山是我父親,我正是從云家村來的,這次找玄光師伯是因?yàn)楦赣H有一封信讓我交給他?!?br/>
“不過,我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br/>
我有些傷感地說道。
說著便將之前老爹給我的信拿了出來。
聽到我的話,中年道長瞪圓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說什么,玄山師叔羽化了——”
我眼睛有些濕潤,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事關(guān)重大,中年道長認(rèn)真道,“這樣,你若是信得過我,就將信交給我,我去把信給師父?!?br/>
原來這名中年道長是玄光師伯的徒弟。
我也沒有多想,便把信給了對方。
中年道長道,“小兄弟,事關(guān)重大,我必須弄清楚才行,勞駕你先在這里等上片刻,我把信交給師父再說。”
我拱手道,“有勞道長了?!?br/>
顯然對方對我的身份還有質(zhì)疑,需要核實(shí)。
中年道長走了后,年輕道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真是玄山師爺?shù)膬鹤???br/>
年輕道士再次問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年輕道士驚喜道,“我在排輩上看過,是有玄山師爺?shù)拿M在里面,如果這是真的,你還真是我?guī)熓辶??!?br/>
“我叫銘靜,師叔你叫什么?”
我有些尷尬,我還沒入道教,他喊我?guī)熓逅坪跤行┎缓线m。
但是他這么叫了,我也沒有辦法。
于是說道,“我叫云天?!?br/>
“原來是云天師叔,你真年輕,不過輩分真比我大多了?!?br/>
銘靜搖頭嘆息道。
我起了一絲興趣道,“對了,你在清云觀多久了?”
銘靜笑道,“我是個(gè)孤兒,從小就生活在清云觀,這里就是我的家,算來我在清云觀已經(jīng)有十八年了?!?br/>
銘靜已經(jīng)十八歲了。
我比他年長三歲。
忽然銘靜神秘兮兮地問道,“小師叔,你感覺這個(gè)世界上有那個(gè)東西沒有?”
“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