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賭場,人聲鼎沸,宛如一個菜市場,甚至有過之而無比及!
可以看到一個個都在為下一場比試進行押注,當(dāng)然,也有人站在一旁分析下一場比試的誰更強大,誰獲勝的機率更大。
“下一場是李風(fēng)對軒云吧。”
“李風(fēng)的武魂是器武魂,劍,又有靈器隕竹劍,雖是武靈七階,但戰(zhàn)力直追武靈八階,這次我壓李風(fēng)!”
“軒云的實力也深不可測,我壓軒云!”
旁邊,一群人在議論,爭的面紅耳赤。
蕭陽搖了搖頭,也走上前,直接對那個負(fù)責(zé)押注的人說道:“我要押注!”
“押注,你要壓誰?”那個人問道。
“我壓我自己!”蕭陽淡淡道。
“什么!壓自己!”一些原本還在爭論的人聽到這句話,突然停了下來,目光都看向蕭陽,十分好奇,頭一次有人壓自己。
“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抽了,一個武靈四階,也來角斗場混,知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一個健壯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這大漢是武靈七階,氣勢渾厚,宛如一堵山,壓的一些修為稍微低的人喘不過氣來。
“哈哈哈!”
聽到大漢的話,引得旁邊的人哄堂大笑。
“武靈四階的廢物,也來這里丟人現(xiàn)眼,別讓我遇到,否則我一定將你生撕了?!毕乱凰玻饷嬉沧哌M來一個青年,雙目陰翳,渾身煞氣十足,宛如一尊兇狠的野獸。
“軒云!”
看到此人,一些人驚呼起來,被那股殘暴的氣息震懾住,下意識后退幾步,這家伙在角斗場的名頭可不小,出了名的撕活人,每次與他囚斗的人幾乎都被硬生生撕裂,是一個狠辣到極點的主,都沒有多少人敢挑戰(zhàn)他。<>
見到軒云出現(xiàn)在賭場,一個個都膽顫地盯著他,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至于蕭陽壓根沒有看他一眼,壓了自己,便直徑離開了。
“你很無禮,看來在角斗場上,我得對你“特殊照顧”?!避幵瓶吹绞掙柌淮罾硭?,臉色難看,目中爆發(fā)出一道殘忍的光芒。
“我期待你的特殊照顧!”蕭陽冷冷回應(yīng)了一句,走到林溪風(fēng)二人旁邊,遞出一個儲物袋,道:“這里面有十萬元晶,我每決斗一輪,便壓一輪?!?br/>
“全部壓?”林溪風(fēng)問道。
“對!”蕭陽邪然一笑,十八場,每場都翻倍,足以賺幾百萬甚至千萬元晶,浪費一萬,卻換來千萬,這個買賣劃算,足以讓那個報名的主事哭爹喊娘了。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蕭陽能走到最后,闖過十八關(guān)。
交代完之后,蕭陽也來到囚斗場靜靜等著,這一場是李風(fēng)和軒云的戰(zhàn)斗,他的決斗應(yīng)該排在后面了。
囚斗場四方,各有一扇門,乃是進入囚斗場的入口。
五分鐘左右后,一個半百的老者站到囚斗場,從容淡定地掃視了一眼四方貴賓座上的人群,朗聲道:“下一場囚斗,李風(fēng)對軒云,現(xiàn)在開始!”
老者一宣布完,李風(fēng)和軒云便走進了囚斗場,他們沒有相互抱拳行禮,在囚斗場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一文不值的禮數(shù)都在這里被摒棄,留下的是被殺的危機。<>
所以,一上來,二人的眸子瞬間擦出了戰(zhàn)斗的火花,壓抑的氣息即便貴賓座上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得到。
“殺!”
幾乎在同時,二人都爆發(fā)出一聲咆哮之聲,緊接著,二人的身體便狠狠撞在一起,劇烈的碰撞,席卷一浪浪恐怖的元力浪潮,沿著四方蔓延,宛如驚濤拍岸一般撞在囚籠四周,令的囚籠都轟然震動起來。
貴賓座上的人非但沒有一絲擔(dān)憂,反而更為的興奮,一個個高聲吶喊,殺了他,殺了他……
貴賓座角落,蕭陽靜靜看著,從剛才的較量看來,實力還是李風(fēng)要強大一些,那軒云雖然實力強大,但是,李風(fēng)有著人杰資質(zhì),能壓過一頭,甚至只要施展出最強一擊,便能碾殺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