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秘境,骷髏早已消失,棋盤也回到了鐵傘的面前,而棋盤的另一邊,則變成了血煞。
“有意思,金銀銅鐵,四大強者,最強的結(jié)局為消失,最與眾不同的結(jié)局為平凡,最聰明的結(jié)局為死亡,而原因確實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而你,靠著一場交易茍且偷生,而代價,是什么呢?”坐在棋盤的一端,血煞輕聲說出了一段令鐵傘心驚肉跳的話,這就話是血殞留下的,附帶著還有一句,“有了這段話,你基本可以讓鐵傘幫你做任何事?!?br/> “你怎么知道的?!辫F傘皺著眉頭看著血煞。
“呵呵,這個,還記得嗎?”血煞冷笑著揮了揮手中的血殞,“這血殞可真是神奇啊,上次一戰(zhàn),我醒過來之后瞬間就感覺身上的每一絲肌肉都斷了一遍,血殞還斷成兩節(jié)了,而且斷口還變成了某種……接口。”
“這與我何干?!辫F傘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
“與你何干?你說與你何干?這血殞可是你給我的?!毖防湫α藥茁暎斑€是說……你以為我不是在傘家墓搞到的血殞?”
“呵,算了,反正這些和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實話實說吧,傘家墓和我確實沒關(guān)系,即使有一些留言的落款是我?!辫F傘搖了搖頭,“好了,來說點有意義的吧,你來這不可能只是來隨便坐坐吧。”
“對,我來這里是為了讓你幫個忙?!毖氛f著,突然,緊靠在鐵傘面前,“我要變強,要強到足以和血魔分庭相抗。”
“這……這可證的事哥大工程啊,首先,把不可能變?yōu)榭赡芫褪且粋€不小的挑戰(zhàn)”說著,鐵傘笑了笑,“靠著你們血家的那點功法肯定是不行的,血魔的功法可比這強太多了?!?br/> “給我個理由。”血煞為瞇著眼睛說道。
“理由?真是可笑,你自己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鐵傘再次笑了笑,然后仍給他一本書,“吧這個背熟了,然后去找銀老二,告訴他,‘00-1’他知道該怎么做?!?br/> “00-1……呵,隨便吧,不過這是什么?‘上等心法’,嗎?”血煞笑了笑,“那樣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在我這種知道本質(zhì)卻還沒看透的情況之中,隨便給一份公示可是很容易把我閉上絕路的?!?br/> “不至于,這不是什么心法,它只是一個……用這里的話來這么說來著?哦,對,‘說明書’,對,僅此而已。”鐵傘再次笑了笑,“當(dāng)然,如果你非要那么叫,應(yīng)該叫‘心法’。”
第二天血煞趕到了銀刃的實驗室。
“喂!銀刃!”
“???”正在忙碌之中的銀刃露出了頭?!笆悄惆?,干嘛?”
“00-1”血煞說出了鐵傘給他的那組數(shù)字。
“00-1?scp???”銀刃一愣,隨后吐槽道。
“我哪知道?話說……scp是什么???”血煞反倒問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跟你沒關(guān)系,是鐵傘告訴你的嗎?”見血煞點點頭,銀刃突然罵到,“操,這老小子,我就知道他沒憋好屁,我事先警告,哪里有幾個你可能不太好應(yīng)付的家伙,而且只有單程車票,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