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遠遠的就能聽到帶土極其夸張且毫無克制的聲音,充斥著驚訝、震驚、難以置信。
“祈風前輩你居然是中忍了?!憑什么???!”
帶土看著被祈風丟在一旁的忍者證,上面的“中忍”二字是他如此震驚的源頭。
“憑什么啊?你不是每天睡覺睡到大中午,窩在門口曬太陽一下午,不見修煉也不見做任務的收尸人嗎?怎么就晉升中忍了?”
帶土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響。
沒天理了!
他每天“認真”修煉,每天扶老奶奶過馬路,每天嚷著要打敗卡卡西,都還沒從忍者學校提前畢業(yè)。
在他眼中這個“好吃懶做”的前輩,居然悄無聲息地成了中忍。
并且那副嫌棄的表情。
是幾個意思?
我們想要畢業(yè)成為下忍都不容易,你這么咸魚的居然都成中忍了,還一副嫌棄的模樣。
沒天理!
世風日下?。?br/> 木葉的忍者考核制度,居然變得這么隨便。
“中忍?。?!不愧是祈風前輩,果然是我們這些普通忍者的楷模,居然已經(jīng)成為中忍了。不行!我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把房間打掃得更干凈!”
凱抽風似地在布滿尸體的停尸房內上下穿梭,所過之處,一切灰塵垃圾,無所遁形。
祈風默默地從阿斯瑪?shù)臒熀兄谐槌鲆桓?,手指搓動,給自己和他都點燃。
兩人神同步地深吸了口,略帶陶醉地徐徐吐出個煙圈。
朦朧的煙氣將兩人籠罩。
“沒想到你還真晉升中忍了?!卑⑺宫敻袊@。
祈風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問你老爹去!”
別人想要晉升中忍,不代表他想。
晉升中忍有多危險知道嗎?
要么帶著三個部下,要么就跟著一個上忍,執(zhí)行任務的危險系數(shù)大幅度提升。
就算他是挺尸人,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規(guī)避這些任務,可一旦上了戰(zhàn)場,中忍就沒法再像下忍那么猥瑣茍在后面了。
想到這里,祈風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好像很不喜歡?”阿斯瑪有些詫異。
祈風白了他一眼,懶得回答。
很多事情,像阿斯瑪、帶土這種小屁孩,是不會懂的。
只有等他們長大了才會明白,什么功名利祿,什么紙醉金迷,在安逸穩(wěn)定的生活面前,都是垃圾。
這是男人與男孩的代溝,他們不會懂的。
就像上學的時候總有前輩跟你說“還是讀書好”,你始終不會明白為什么,直到自己上了社會才會明白,甚至會繼續(xù)對自己的后輩重復這句話。
“唉......”
再次吸了口,才覺得憋著的一口氣緩過來了。
沒辦法,也不知道大蛇丸看上了他哪一點,這么趕鴨子上架。
“話說,你們這么空的嗎?還是約好了,都往我這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是什么好地方。”
突然反應過來,人人避之不及的停尸房,來這么多人做什么?
“放假了啊,沒地方去?!卑⑺宫?shù)馈?br/> 祈風瞪了下眼睛,“沒地方去就往我這跑?你不能去找夕日紅玩嗎?”
只是,話剛說話,突然覺得阿斯瑪?shù)难凵裼行┎惶珜Α?br/> “你好意思說?!”
說到夕日紅,阿斯瑪氣得牙癢癢。
要不是面前的這個比給夕日真紅告狀,導致放假了夕日真紅還一直將夕日紅帶在身邊,自己根本沒法靠近,自己用得著往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跑?
“呵呵......”
祈風干笑了聲。
確實是自己理虧,可當時夕日真紅也盯上他了,必須要給他個目標轉移一下才行。
算了算了,偶爾熱鬧一下也行。
懶得管了。
祈風挪了下屁股,擺出著名的葛優(yōu)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