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照顧三小只養(yǎng)成的習慣,莫晚夕幾乎是下意識的用手心去探他的額頭,看有沒有發(fā)燒之類的。
果然他的額頭燙的灼人,她語氣一緊,“你發(fā)高燒了?!?br/>
她想將他的情況看的更仔細些,于是抬起手欲圖打開燈掣,手腕卻驀地被他扣住,很緊很緊,緊的她動彈不得。
她能感受到那滾燙的手掌分明就在發(fā)抖,像是要發(fā)泄什么痛苦一樣,他扣著她的手幾乎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她只好用另外一只手,傾著身子,將床頭燈打開。
下一瞬,屋子亮如白晝,她卻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倒吸一口涼氣......
縮成一團的他,全身都是冷汗,連身下的床單都被浸透了,巨大的疼痛讓以往那無可挑剔的俊顏扭曲,痛苦不言而喻。
他看起來不像只是發(fā)燒的樣子,發(fā)燒的人不會有這般的痛苦,“我給你打120,我們得趕緊去醫(yī)院。”
她又要去拿手機,可手還是被他拽著,他好不容易從唇間擠出字來,“不.....去......”侵染著疼痛的字眼,仿佛用盡了他的力氣,“老......毛?。帲?br/>
藥?
莫晚夕想了一下,既然是老毛病,家里應該是備著藥的,她幾乎是立刻彎身,用空著的那只手拉開抽屜。
果然。
裝著白色藥片的小瓶子安靜的躺在抽屜里,上頭密密麻麻的寫著英文,她執(zhí)著瓶子遞到他面前,確認道,“是這個藥嗎?”
“......嗯!”同樣是異常艱難的應道,臉頰的汗珠密集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