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羅伊抱著碗在大嚼時,在哨所的會議室里,蔚藍之光學(xué)院的帶隊導(dǎo)師珍妮特.坎貝爾女士,正在和哨所的最高長官查理斯·斯蒂芬中尉,激烈的爭論。
“你們這樣實在是太不負責(zé)任了!怎么能用‘僅僅是一次意外’這樣的借口來敷衍我們啦?”坎貝爾女士怒道,因為氣憤她幾乎漲紅了臉。
“尊敬的坎貝爾女士,這次確實是是一個令人悲傷的意外!我們的斥候探查的結(jié)果因該不會有錯的?!彼沟俜抑形局t虛有禮,而又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至于為何突然會出現(xiàn)二階吸血蛛蟲,就不是我們能得知的了。關(guān)于這個問題,以我所見,您還是求助于貴學(xué)院的博學(xué)系教授,比較容易得到答案!”
斯蒂芬中尉為自己得體的答復(fù)很得意,不過他還是面無表情的微微頷首,這是一個貴族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特別是在一位女士面前。
坎貝爾女士都要氣地發(fā)瘋了,身為平民的她最憎恨的就是所謂貴族的這種拿腔拿調(diào),她冷著臉道:“關(guān)于此事,雖然已經(jīng)上報了教育部,但我還是會保留向南徳布其姆大公國軍部申述的權(quán)利。也許斯蒂芬中尉可以多想一些對策,做好應(yīng)對軍部的調(diào)查吧!”說完,她理也不理斯蒂芬中尉,掉臉就走。
斯蒂芬中尉剛才得意的神情陡然消失,此時他臉上一片冰冷,“哼!”斯蒂芬中尉冷笑著說道:“一個劣等的平民也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聯(lián)盟對待平民太寬容了!”
不過想到坎貝爾女士的話,他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確實是意外,只是他也有責(zé)任。
因為那里經(jīng)常巡查,理論上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的。在試煉前一天,本該例行巡視試煉地點的巡查,并沒有進行,沒想到還偏偏出了問題!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因為沒有出大事情,只要雙方和解,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埃米爾女士一看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那么這件事情就可能會影響到他了。
作為南徳布其姆大公國查理斯世襲男爵家族的長子,家族為他的前程已經(jīng)付出了很多,這才令他有了今天的位置。
如果被這件事情影響,他的前途必然會留下陰影,這絕對不是一個立志要成為軍功領(lǐng)主的他,所能接受的。所以,他只能另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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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斯蒂芬中尉和埃米爾女士的斗爭,我們羅伊先生和藍寇其先生要準備回家了!
在莫利茨星軍港,羅伊和藍寇其跟著埃米爾女士,和其他同學(xué)一起在等待登上回家的飛舟。
遠遠的看去一望無邊的軍港上到處都是人,有剛到達的軍人,也有下一批試煉的學(xué)生,還有其他輔助和后勤人員在忙碌。在遠處的碼頭上,停滿了用于在地面和太空飛舟之間擺渡的飛船。
那些飛船程紡錘形,仿佛一個個用于織布的梭子。有的藍色、有的黑色,那是飛船的級別。藍色代表民用,黑色代表軍用。
所有的飛船都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但如果了解它們的人,就知道它們不是金屬打造的,而是用中階以上的蟲族甲殼制造的。
使用蟲族甲殼制作飛船、飛舟是泰勒格塔大星域,以鍛造、煉金和矮人而著稱的灰色山丘王國煉金術(shù)的常用技術(shù)。矮人們用他們非凡的智慧,加上以法師和咒法軍團而著稱的薩瓦利爾王國的強大法術(shù),開發(fā)出可以在宇宙星海航行的星際飛舟。
星際飛舟通常都十分巨大,但因為擁有非凡的魔法動力,不但可以在宇宙中以高速航行,還能通過巨大星門去往遙遠的星系。
星際飛舟分為民用和軍用,民用的只能加裝輕型武器,比如飛彈、光彈等;軍用的可以安裝所有巨大威力的武器,比如死亡射線、靈魂風(fēng)暴等。
無論民用、軍用都安裝巨大的魔法護盾,受到魔法與奧術(shù)之主夫拉雅達希爾真神的庇佑,所以只要不被攻擊,星際飛舟是絕對安全的。即使被攻擊,如果不能突破魔法護盾的保護,是傷不了星際飛舟的。
星際飛船比起星際飛舟就要小很多了,飛船一般來往于地面和太空之間。因為飛舟太過巨大,所以飛舟不能降落到地面上,這就需要飛船來回穿梭來運輸。
此外在一些種類的星際飛舟上也會裝載飛船,可以用于太空作戰(zhàn),這類星際飛舟一般稱為母舟!
從碼頭到等候大廳,中間有無數(shù)的穿梭馬車來回奔馳。羅伊注意到,這個世界稱之為馬的生物,體型和原來世界的馬匹差不多,只是多了兩條腿,體型也高大一些。所以跑起來感覺更加快速,一點也不比原來世界的汽車慢。
這次米哈格子爵國的蔚藍之光學(xué)院來了幾百位學(xué)生,這些人都是快要畢業(yè)了,基本上都是初級戰(zhàn)斗職業(yè)者。像蔚藍之光學(xué)院這種檔次不高的學(xué)院,也不可能有那些在學(xué)院時就能突破中階的天才。
蔚藍之光學(xué)院坐落于,米哈格子爵國的行政星、吉爾摩星、吉爾摩大陸、最繁華的學(xué)者之城的一個不起眼角落里。
蔚藍之光學(xué)院并不大,總共也就開設(shè)了四個學(xué)科:博學(xué)科、武斗科、參謀科、醫(yī)學(xué)科,而且在米哈格子爵國院校排名中一向只在中游晃蕩。
也只有那些沒有什么出路的平民,肯為文憑而花錢的豪商,又或者頗有些錢財?shù)男≠F族,才會進這樣的學(xué)校學(xué)習(xí)。那些天才或者頂級貴族,壓根連瞧也不會瞧一眼。
羅伊和藍寇其站在大廳樓梯口翹首以盼,每當(dāng)經(jīng)過一些學(xué)生,他們都會看過去,希望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結(jié)果都失望而歸。
他們在等蔚藍之光學(xué)院的另一支隊伍,他們的好朋友瓦塔基和辛納維斯在這支隊伍里,在另一個地點試煉。
羅伊和藍寇其都焦急的看著,他們希望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千萬別出事。因為他們聽說這次來得學(xué)生,有十幾個已經(jīng)永遠的留在了試煉地。其他試煉的學(xué)生,也或多或少的有了傷殘。
輕傷的還好,重傷致殘的估計就沒可能繼續(xù)奮斗下去了,他們將帶著撫恤回到各自的家中,自謀出路。這就是泰勒格塔大星域的殘酷,也是生存法則。
等了好幾撥人,終于遠遠的看到瓦塔基和辛納維斯所在的隊伍過來了,在導(dǎo)師的帶領(lǐng)下,一個個通過安全檢查。
羅伊一眼就看到了瓦塔基和辛納維斯,連忙向他們招手示意,藍寇其也拼命揮手,因為他們看到這兩個人全須全尾的,都高興起來。
瓦塔基和辛納維斯也看到了他們兩個,也連連揮手致意!好不容易等到他們過了安檢,他們迫不及待地跑過來,四個人擁抱在了一起!都為朋友沒有受傷而慶幸!
“上飛船還有好久,要不我們?nèi)ズ纫槐??”辛納維斯指著遠處的一個餐廳說道。在等候大廳有著一些餐飲和商店在營業(yè),畢竟這里的人流量也很大,不利用起來太可惜了。
“好啊!好啊!”瓦塔基叫起來:“半個月沒喝酒了,這頓我請!”他是個無酒不歡的主,這次試煉不允許喝酒,可把他憋壞了。
有人請客,羅伊和藍寇其自然也不會反對,一邊一個摟著瓦塔基嘿嘿笑道:“可愛的瓦塔基,碰上什么好事情啦?”“我看是被美女勾搭上了!”
瓦塔基連忙否認道:“怎么可能,就是見到你們,我太高興了!”他是個老實人,朋友們都喜歡逗他,當(dāng)然只是善意的玩笑而已。
辛納維斯眨了眨眼,眼珠一轉(zhuǎn)立刻奸笑著說:“說起美女嘛,倒有一個!”羅伊和藍寇其自然立刻被吸引過來,連聲問道:“怎么說,怎么說?”
辛納維斯大步向餐廳走去,邊走邊說:“快來呀,我們邊吃邊說,我和你們講瓦塔基和美女不得不說的故事!”羅伊和藍寇其哈哈笑著追去。
瓦塔基羞惱的也向辛納維斯追去,口中嚷嚷著:“辛納維斯,辛納維斯,你別亂說!”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向餐廳走去。
喝完了酒的四個人,背著行囊匆匆向登記口趕去,剛才就顧著喝酒了,差點忘了登船時間了。幸好藍寇其靠譜,提醒了一下,四個人匆匆趕來。
這時隊伍已經(jīng)在排隊登船了,瓦塔基、辛納維斯連忙和羅伊、藍寇其告別,去了自己的隊伍。羅伊和藍寇其也找到了自己的隊伍,排在了隊伍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