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芝,你進城這都多少年了,眼界怎么還那么低?一張破銀行卡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季秀云看著鄰居何桂芝的眼神,滿是蔑視。
何桂芝冷哼一聲,“我說季秀云,你以為你眼界比我高嗎?連全東華只發(fā)行五張的東華銀行黑卡都不認識,你才是沒見識的土鱉一個!”
“你?!”季秀云氣得火冒三丈,但卻并未發(fā)火,因為她發(fā)現(xiàn)何桂芝好像不是在開玩笑,難道那張銀行卡真的不一般?
季秀云強忍心中怒火,譏笑道:“何桂芝,你以為你誰???我憑什么相信你說的?”
何桂芝頓時高傲的抬起腦袋,“就憑我家女婿是東華銀行的大堂經(jīng)理!”
季秀云差點把這茬忘了,何桂芝女兒的確嫁給一個銀行的大堂經(jīng)理,為此,何桂芝沒少在她面前炫耀。
這么說項飛羽的那張銀行卡真有可能不一般?
季秀云一把搶回銀行卡,不以為意道:“一個大堂經(jīng)理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銀行行長!”
季秀云語氣中帶著很濃的醋味。
沒辦法,她女兒嫁給一個勞改犯,全小區(qū)的人都知道,這讓季秀云一直抬不起頭來!
“那也比某些勞改犯強!”何桂芝冷哼連連。
季秀云差點沒被何桂芝氣抽了,氣鼓鼓摔門回家。
何桂芝見狀笑得前仰后合,嘴角差點沒咧到耳后根。
何桂芝朝門里大聲喊道:“季秀云,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張東華銀行黑卡持有者都是身份極其尊貴的大人物,你還是趕緊物歸原主吧,不然惹上大麻煩可就不好了!”
說完。
何桂芝得意洋洋回家。
季秀云聽了何桂芝的話,心里頓時犯起嘀咕,“明德,何桂芝說這張卡全東華只發(fā)行五張,持有者都是身份尊貴的人,你說項飛羽會不會……”
沒等季秀云把話說完,林明德連忙擺手,“停停停,我看你和云舒那丫頭一樣都被項飛羽給騙了!
你忘了項飛羽是剛從大西北放出來的?
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勞改犯,還大人物?我看他就是個廢物還差不多!”
“那這張銀行卡怎么解釋?”季秀云把那張黑卡放在桌子上。
林明德冷哼道:“那還不簡單,一定是這小子在路上撿的!”
“撿的?”
季秀云聞言頓時猶如五雷轟頂,“明德,如果這張卡真的是項飛羽撿的,那么他可是闖大禍了!
對門那個何桂芝說讓我們趕緊物歸原主,不然會惹上大麻煩的!”
砰!
林明德拍桌而起,茶幾上的報紙跟著震動不已,“這個項飛羽還真是一個掃把星,自打他回來,咱們家就沒攤上一件好事!”
“明德,這可怎么辦是好???”季秀云剛剛還覺得這張銀行卡很香,現(xiàn)在握在手里,卻好像燙手的山芋。
“還能怎么辦趕緊報警吧!”林明德恨得牙根直癢癢。
另外一邊。
項飛羽拎著行李走出美嶺小區(qū),就近住進一家小旅館,行李剛放好,血狼就從窗外翻進來。
血狼是特種精英中的精英,區(qū)區(qū)兩層樓高度,根本難不倒他。
“報告軍主!”
項飛羽正在收拾行李,突然聽見有人喊一嗓子,出于本能,他一腳朝著血狼的咽喉踹過去。
這一動作是多年來戰(zhàn)場廝殺養(yǎng)成的條件發(fā)射,畢竟在戰(zhàn)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全憑大腦思考是來不及的。
血狼驀然楞在原地,只覺得喉嚨越來越緊,好像馬上就要斷了。
項飛羽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向左偏移幾公分,帶著勁風的鐵腳,擦著血狼的鬢角轟過去。
血狼身后的墻面上頓時炸開一個深深的凹痕。
“軍主,我……”血狼吞咽一口。
項飛羽憤吼道:“血狼,我說你有病吧?我不是讓你滾回西北了嗎?你怎么還不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血狼撓了撓頭,“報告軍主,上面命令,讓我跟在您左右,暫時不用回西北,還有……”
“還有什么?”項飛羽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