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夭夭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抱著腿。
坐在床上,默默地想著心事,半晌沒有作聲。
早上,賀飛帶她吃好早餐,把她送回住的地方。
看看她,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告訴她,說準了她一天的假,不用去公司后,就離開了。
曲夭夭咬咬嘴唇,她記得和楚肖的約定,今天中午,她本來要和楚肖約好去健身,然后吃中飯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向來強悍的曲夭夭,在面對賀飛逼視的眼光時。
竟然有了一絲瑟縮,她嘆了口氣,畢竟昨晚欠了他人情。
看他那個樣子,如果自己堅持跑到公司去和楚肖健身,吃飯什么的。
他說不定會馬上翻臉,還沒完全恢復的曲夭夭沒有這個底氣和他翻臉。
她只好有氣無力地找了個借口,說賀飛給她交代的任務,還差一些沒有完成。
她可以去公司做完,誰知道賀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哼了一聲:“曲夭夭,你倒是積極,不用了。
我可不想再把你抱進醫(yī)院去,你總要讓我也休息一下,我看你一個晚上了……”
曲夭夭立刻滿臉通紅,她昨晚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可還有知覺。
她記得賀飛是怎樣把她弄進醫(yī)院的,她也記得賀飛那個時候和她說過的話。
號稱她好了后,要找她算賬。
她只好放棄,賀飛的話,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曲夭夭想著,他一定是心中郁悶,畢竟兩人之前并不對付。
自己和他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這樣三更半夜來回奔波,他郁悶是肯定的。
這個時候,自己還在他的屋檐下,還是收斂點的好。
省得把他惹毛了,她想了想,還是給楚肖發(fā)了條短信。
說自己臨時有事,不能和他碰頭。
楚肖那邊倒還好,只說下一次再約。
曲夭夭處理好楚肖的事后,嘆了口氣。
好事多磨,看來這事,還需要自己再花點心思了。
她有些煩躁,胃里還有些隱隱作痛。
諸事不順,好不容易取得成果,每次都因為賀飛功虧一簣。
可現(xiàn)在,她對這個始作俑者還真恨不起來。
不為別的,就為人家三更半夜還為自己奔波。
唉!曲夭夭這樣左思右想,不知不覺就快到中午了。
曲夭夭在床上躺著發(fā)呆,郁悶,不想說話,也不想吃東西。
她懶得動,徹底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也不想做。
誰知道這個時候,她門鈴響了。
剛開始,她還在納悶,是誰找她。
她想想,會不會是物業(yè)的阿姨來打掃衛(wèi)生了?
她這個是酒店式公寓,房間的衛(wèi)生向來由物業(yè)負責。
她懶懶地爬起來,也沒有換下她那件漂亮性感的絲質(zhì)睡衣。
都是女人,換什么?
再說,曲夭夭準備開了門后,和阿姨交代幾句后,繼續(xù)返回床上睡覺。
她懶懶地打開門,嘴里喊了句:“阿姨!”后就傻眼了。
門外,賀飛拎著大包小包,正抬眼看向她。
目光落到她身上,曲夭夭只好尖叫一聲。
捂住36d飛快地竄回臥室,“砰”地一聲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
賀飛震驚了,還沒有從曲夭夭那身讓人流鼻血的著裝中反應過來。
就看到曲夭夭一騎絕塵,飛快地閃進了臥室。
曲夭夭的身段本來就好,穿成這樣簡直曲線畢露,險些閃瞎賀飛的雙眼。
他足足呆了有兩分鐘,才從剛才的情形中反應過來。
拿著打包小包,抬腳走進了客廳。
他來過一次,自來熟,走進曲夭夭的廚房。
拿出袋子里的東西,開始忙活起來。
等他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曲夭夭總算換好衣服。
她總算恢復正常,貪婪地聞著廚房里食物的香氣,走到賀飛身邊。
一邊和他搭訕:“賀飛,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會燒飯?!?br/> 一邊把小手深向盛好菜的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