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一路上都死死將錦繡禁錮著,且逢人就露出一副對錦繡含情脈脈的樣子,那些個宮婢內(nèi)監(jiān)甚至侍衛(wèi),俱是一臉的活見鬼了。
宋煜不是最喜游戲花叢嗎,什么時候?qū)ψ约腋x情有獨鐘了?
難道是浪子回頭了?
就有面色復(fù)雜的宮婢心急火燎趕著回去給自己主子傳遞消息。
……
錦繡根本就摸不清宋煜的心思,他一路都是笑瞇瞇、心情極其愉悅的樣子。甚至在宮門口上馬車的時候,還一臉寵溺十分小心地將她扶上馬車。
錦繡眼皮不由得一陣狂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宋煜可不是那起子無利不起早的人,難道這混蛋是在為佛像的事生氣?準備秋后算賬?
錦繡的腳步不由一滯,回眸見宋煜正一臉深情地凝視著她,甚至出手托了托,溫溫柔柔道:“莞兒,小心?!?br/> 錦繡就更加心神不寧了。
邊上還有湯嬤嬤和菊青看著,她不好表現(xiàn)異樣,于是強壓下心頭的怪異感覺,進了馬車。
宋煜隨后跟著坐了上去。
還特別撩起簾子沖著外面說了句:“福晉今日舟車勞頓,現(xiàn)下要好好休息,誰都不許來打擾。馬車直接從后門駛進王府,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人靠近!”
湯嬤嬤眼底有微微的詫異滑過,菊青則是伸長了脖子,見宋煜已經(jīng)將簾子放下,不由得有幾分失落地抿了抿唇角。驀地,又歡喜起來,瞧王爺急不可耐的樣子,難道是準備和福晉在馬車上……
……
菊青猜對了大半。
馬車噠噠行駛,伴隨著轟隆隆的鐵皮車轱轆壓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的巨大轟鳴聲,宋煜直接將錦繡撲倒在軟榻上。
根本沒有一絲言語,單刀直入,直接將錦繡的衣裙扯開,嘴唇覆到錦繡的紅唇之上。帶著一點懲罰和憤怒的味道,重重地吮吸起來。
被錦繡咬傷過,宋煜這回學(xué)乖了,只輾轉(zhuǎn)于紅唇之外,并不深入。
他的力氣很大,一下一下的,狠狠啄著,帶著悶哼的發(fā)泄。很快的,她的紅唇就被蹂躪的烏青。
他還不解氣,一只手將她禁錮著,另一只殘暴的,極其粗魯?shù)貜乃g伸進去。
一邊吻著,一邊蠻橫撫摸起來。
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就連他都有幾分窒息的感覺。
身體不知不覺有了反應(yīng),腫脹叫囂的某處迫切的需要發(fā)泄。
他有些氣惱地停下來,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每一次想要懲罰她,最后都弄得自己狼狽不堪。
他最不屑女人,也不缺女人,她雖有幾分姿色,卻也算不上傾城絕色,帝京比她漂亮的女子大有人在。
為什么每一次都不由自主地有反應(yīng),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這一次像是壓也壓不住。
他恨恨想著,心一橫,干脆不管不顧了。
她本就是他的福晉,妻子伺候丈夫乃是天經(jīng)地義。她先前在壽康宮那般算計他,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才行!
這么想著,又覆了上去,帶著急切的喘息,他決定立刻將她就地正法。
被他堵住嘴的女人“唔唔唔”的不知想表達什么,他懶得聽,干脆死死用唇碾壓。
這個女人,總是三言兩語就能將他殺的棄甲曳兵。她那么伶牙俐齒,他才不要給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