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赟走后,幾個人上了扁舟,再次啟程。
路上,敖光悄悄問胡晏清:“你說卿卿這次夫君都有了,情劫是不是就能過去了?”
胡晏清面無表情的回答:“情劫哪有那么好的事,起碼也得先死一個才算?!?br/> “……!”阿部育羅王全身寒毛一豎,湊過來道:“我怎么覺得你們對我有什么意見?”
“并沒有,也許回頭你就拋妻棄子渣了紀(jì)道長呢。不然就不叫情劫了,那叫情緣。”胡晏清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人妖殊途,人鬼也殊途。要是被別的修道之人知道了你們倆結(jié)成道侶,你倆至少得死一個?!?br/> “……那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你們都沒什么反應(yīng)?”
“我是妖,他是神獸。我們?yōu)槭裁匆篌@小怪?反正誰和紀(jì)道長是道侶,誰就挨劈。我們又不是,擔(dān)心這種事情做什么?!焙糖蹇戳艘谎郯⒉坑_王:“你不是說你快要消散了嗎?也許那就是紀(jì)道長情劫的點呢。”
“按照常理,我還得個幾十年才會消散。你別盼著這事啊?!卑⒉坑_王伸手搭住胡晏清的肩:“怎么,這么盼著我死,莫非你覬覦我娘子不成?”
“并沒有,你想太多了。紀(jì)道長要是能夠得道成仙,那肯定得攜我上天的。此事于我大大有利,我為什么不盼著?”
“為什么要帶上你?我本來就是神獸,就不能順便把我?guī)タ撮T嗎?”敖光一聽這不樂意了:“好歹我們認(rèn)識的比你們都早呢!”
“一個都不帶!再啰嗦,你們?nèi)齻€都給我下去!”紀(jì)青坐在扁舟船頭,惡狠狠地甩過來一句話,讓三個男人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