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策說話之間將林念柔帶到一旁的書桌面前。
桌上同樣擺放著紙張,一樣的潔白無暇,不過伸手撫摸起來比起剛剛的紙張要軟和許多。
拿起來手中綿綿的手感。
“這個紙張?”
林念柔皺起眉頭,這個紙張雖然材質(zhì)一樣,但明顯軟和許多,不適合在上面寫字。
而且紙張的韌度也不夠。
“怎么樣?感覺如何?”
韓策笑著說道,像是要從林念柔口中聽出什么夸張。
“看上去不錯,但是要做書寫紙張恐怕就不行了!”林念柔若有所思的說道,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書寫紙張。
“聰明!”
韓策豎起大拇指。
這個卻是不是書寫的紙張。
“還真的不是書寫紙張,那這是用來做什么?”林念柔握著紙張詢問道,紙張就是用來書寫,除了書寫還能做什么?
“你把耳朵側(cè)過來,我告訴你!”
韓策低聲說道,感覺是一個什么了不得秘密。
“到底是什么?”
林念柔皺起沒有看著韓策如此神秘的樣子,這莫非有什么她不知道用途。
“這個是我用來代替廁簡的,一定舒服!”
韓策非常認真的說道。
林念柔聽完了韓策的話,頓時面頰通紅起來,她是萬萬沒想到韓策竟然能想到這里。
林念柔通紅著臉看向韓策。
“你你你你......”
林念柔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說韓策。
“你有辱斯文!”
林念柔最終擠出這四個字來,有辱斯文,沒錯,韓策就是有辱斯文。
“這是生意!我相信這紙張很快就會占據(jù)市場,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衛(wèi)生紙!”韓策拿起紙張得意的說道。
“你走開!”
林念柔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無法跟韓策站在一起,氣的跺腳將韓策推開離開了造紙坊。
“侯爺,夫人這是怎么了?”
“沒關(guān)系,被我的偉大發(fā)明給感動了?!表n策望著林念柔生氣離開的背影笑著說道,這東西可是人類文明發(fā)展的象征好不好。
“你們繼續(xù)忙活!到時候我們再把紙張推銷出去!”
韓策說道,這是一場歷史的改革。
下午時分,造紙坊也用不著韓策,韓策便帶著林念柔返回鎮(zhèn)北侯府。
“上午的事情!”
“你別說!”
林念柔打斷了韓策,這件事情虧韓策能想出來,真的想不明白韓策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這個腦回路不是一般人擁有的腦回路。
回到鎮(zhèn)北侯府,沐寒風早早的府中等候。
“侯爺查到了!”
沐寒風上前稟明。
“去書房說!”
來到書房。
“婁高渠平時往來的朋友都被北鎮(zhèn)撫司和太子的人光顧過了,恐怕也沒有留下什么!”沐寒風說道。
“繼續(xù)!”
韓策知道沐寒風和莊不凡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把事情稟報給自己。
“但是我們聽說婁高渠的兒子在風月樓有一個相好的姑娘,以前經(jīng)常光顧,婁高渠的兒子也是出手闊綽,曾經(jīng)給這個姑娘送過一幅畫,聽聞這幅畫是婁高渠的心愛之物!”
沐寒風說道。
“看來這賬冊有可能就在這畫里面?”韓策望向沐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