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nèi),蕭傾城俏臉陰沉,望著沈曼跟柳萱,忍不住嬌斥:“小曼,萱萱,你們怎么能這樣?”
隨后他瞥了眼馬小軍,鑒定道:“馬先生,不好意思,幸苦你白跑一趟了,這錢我不借了。”
王狀元肯定道:“對,不能借他的錢!”
“不借了?”
馬小軍眼神一寒,一把推開懷中的沈曼跟柳萱:“我馬小軍的錢,是你想借就能借,想不借就能隨便不借扭頭就走的嗎?”
“勾起了我的癮,你還想走?”
“我告訴你,這錢你今天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蕭傾城氣的面紅耳赤:“你這是流氓行徑!”
“誒,說對了,我就是個流氓?!?br/> 馬小軍咧嘴笑著,用惡心的眼神打量著蕭傾城:“當(dāng)然,不借也行啊,我馬小軍的腿可不是白跑的,給我一千萬的跑腿費,就當(dāng)賠償我今晚的損失?!?br/> “然后,再陪我一周,這事兒就算過去了?!?br/> 他臉色猙獰,眼神帶著恐嚇:“是借了錢,陪我半年呢,還是賠錢再陪我一周,你自己想清楚?!?br/> “否則,我讓你全家都雞犬不寧!”
王狀元怒極,上前怒罵:“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借錢呢?根本就是在強(qiáng)人所難……”
啪!
馬小軍還沒開口,他的身后閃出一個青年的身影,一巴掌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將王狀元狠狠的扇倒在地。
露出了擋在馬小軍面前的運動裝青年,他戴著耳機(jī),眼神冰冷。
馬小軍一臉輕蔑的將昂貴的運動鞋踩在王狀元的臉上,冷笑道:“黑鬼,你這臉都沒我鞋白,低等下人一個,誰允許你有資格在我面前講話了?”
幾個女同學(xué)想去攙扶,卻被馬小軍幾個巴掌扇飛,嘴角溢血,哭唧唧的倒在了沙發(fā)上。
男同學(xué)們看不下去,義憤填膺的上前。
卻被穿著運動裝,戴著耳機(jī),顯然是馬小軍貼身保鏢的青年,三拳兩腳干翻在地。
沈曼跟柳萱沉默著站在馬小軍的身后。
她們都清楚馬小軍的性格,翻了臉六親不認(rèn),管你長的多漂亮,照樣揍的你媽都不認(rèn)識你。
更何況,王狀元還不值得她們求情。
蕭傾城握著粉拳,怒不可遏:“馬小軍,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又怎樣?”
馬小軍不置可否:“你能奈我何?人為魚肉我為刀俎,孫猴子再牛批,他能逃得出如來的手掌心?”
說到這里,他邁步上前。
幾個圍在蕭傾城身邊的同學(xué),不分男女,不論美丑,都被馬小軍扇成了豬頭。
女同學(xué)們花容失色,凄慘無比。
男同學(xué)咬著牙,冒著火,卻無可奈何,氣的捶胸頓足。
“我馬小軍要的賬,無論什么辦法,都能要回來,我馬小軍要借的錢……”
“無論是誰,都必須得借出去!”
“我馬小軍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會鉆進(jìn)我的被窩。”
“你?”
“算個什么東西!”
馬小軍獰笑著抬手去摸蕭傾城的下巴:“真當(dāng)自己的世界中心,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zhuǎn)了?”
“貂蟬楊玉環(huán),還不都是被干的命運……”
嘭!
馬小軍的手還沒碰到蕭傾城的臉,花海沒說完,王狀元猛地躥起來。
一個酒瓶揚了起來。
只是他沒把酒瓶甩出去,就覺得腹部陣痛,運動裝青年,早已經(jīng)一記飛踢,狠狠的將王狀元砸在地面。
王狀元被踩著胸脯,臉色慘白,吐血不止。
“人渣!”
蕭傾城終于按耐不住,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將猝不及防的馬小軍打的一個踉蹌,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