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都是不會過日子的。-79-”陳大柱指著她滿臉怒氣,又無可奈何。
宋三成笑呵呵的上前扶著陳大柱往外走,“陳大伯,您可不能不領(lǐng)他們的心意,不然他們心里也過意不去不是?”
“連你也幫著他們。”陳大柱瞪他。
“不是幫他們,我這外甥和外甥媳‘婦’都是會過日子的人,這些東西肯定都是他們計劃好了才裝的;您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的日子過不下去,放心吧!陳大伯?!彼稳沙煲馐沽藗€眼‘色’。
楚天意眼底劃過狡黠之‘色’,扶著杜良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就是這個理,幾位爺爺不用放在心上;趕緊的,雷策借了團(tuán)部的車送您們?nèi)セ疖囌荆俨簧宪嚳删瓦t了。”
三位老人心里過意不去,又推托不下,臉上都沒了笑意。
上了車,楚天意又哄了三位老人大半個小時才讓他們釋懷了。
把三位老人和舅舅送上火車,目送火車離開,楚天意松了口氣,“爺爺們太能說了,從小時候吃苦的那些年說到現(xiàn)在,火車再不走我得虛脫了。”
“呵呵?!崩撞咻p笑,攬著她的肩膀上了車,驅(qū)車往回走。
“等等!”楚天意面‘色’一頓,“哥,我突然想起來唐嫂子的一味‘藥’要用完了,你開車送我到供銷所附近一趟;我得去附近的‘藥’店把‘藥’買回去,不然還得跑一趟?!?br/>
“行?!崩撞哒{(diào)頭往回開。
來到供銷所附近較為寬敞的空地停了車,夫妻倆相繼下車。
楚天意領(lǐng)著雷策走進(jìn)同盛堂,“醫(yī)生,鹿茸和上好的野參各稱上五兩,馬上要帶走?!?br/>
“原來是姑娘呀!上一次的‘藥’材都用完了?”‘藥’堂先生笑呵呵走進(jìn)柜臺后方,拉開裝了鹿茸和野參的‘藥’柜,估‘摸’著抓了五兩出來上小稱;一看之下正好五兩,兩種‘藥’材用黃紙一包裝打包好遞給她,“一共五塊錢,小姑娘拿那些‘藥’材是做什么的?”
“治病的啊!謝謝醫(yī)生,我們先走了。<>”楚天意‘摸’出五塊錢‘交’給他,接過‘藥’包朝‘藥’堂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告辭。
走出‘藥’房,雷策目光微動,“媳‘婦’,你和這位老板很熟?”
“不熟??!”楚天意詫異的瞧他一眼,見他臉‘色’黑沉,隨即仰頭大笑,“哥,你吃醋了!”
雷策剛毅地俊臉一熱,拉著她的手就走到車前,拉開車‘門’把她塞了上去。
楚天意側(cè)頭看著坐在身旁的男人,樂得直笑。
“不準(zhǔn)笑了??!不然回去收拾你?!崩撞吣樕蠠幕牛菜谎蹎榆囎油刈?。
“還不得誰收拾誰呢!”楚天意豪無懼意,她有溫‘玉’珠護(hù)著,就是一夜纏綿也恢復(fù)的很快,至于某人還能不能爬得起來去部隊(duì)‘操’練可就不一定了。
雷策冷眼一瞧她,“那咱們走著瞧?!?br/>
一路上,楚天意一直瞧著他輕笑,聽在雷策耳中似嘲笑一般;以至于到了部隊(duì),雷策連車都沒還回去就把媳‘婦’抱進(jìn)了院子里好一頓蹂躪。
……
次日醒來。
楚天意撐著腰,邁著八字步起‘床’的時候,雷策早已去了部隊(duì)。
楚天意拿起‘床’頭的紙條一看,上面寫著:媳‘婦’,廚房里有粥,起來了記得吃。<>
楚天意懊惱地把紙條扔地上,他倒是爽了,她可難受了;她本來是以有溫‘玉’珠為保障才敢挑釁于他,沒想到還是被他收拾了,現(xiàn)在‘腿’都回不到原來的樣子。
惱怒地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又看了看地上的紙條,還是撿了起來;想了想,楚天意從簡陋的衣柜里翻找出一個空盒子來,把紙條放進(jìn)去,又把盒子藏好。
等他們都老了以后,現(xiàn)在這些溫馨的東西拿出來定然回味無窮。
想到此,楚天意臉上有了笑意,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一番后吃了早飯;把兩個客房里的‘床’單被套拆下來清洗好,又把家里的衛(wèi)生打掃一遍。
楚天意拿起圍裙擦擦手,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半了,急忙去廚房做了幾個簡單的‘肉’菜端上桌。
“媳‘婦’,我回來了?!崩撞咭娝酥垙膹N房里走出來,幾步上面接了過去,“媳‘婦’,身上還疼不疼?”
楚天意茫然了一下,繼而紅了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趕緊洗洗吃飯?!?br/>
“哈哈…...那就是不痛了,我去洗洗手和臉。”雷策放下兩個飯碗,奔進(jìn)了衛(wèi)生間;片刻后便清清爽爽的走了出來,“媳‘婦’,下次要洗什么東西和我說,別自己動手;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jīng)隽?,別把你的手凍壞了?!?br/>
“就洗了兩套‘床’單被套,還不至于被那點(diǎn)水給凍著,趕緊吃飯;吃了飯洗個澡把你這身衣服換下來洗了,不然下午訓(xùn)練的時候有的你受的?!背煲饽闷鹂曜忧昧饲猛?,讓他趕緊吃飯。
秋冬季節(jié)‘操’練了半天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若是將就上午的衣服穿肯定就不保暖了;秋冬季得兩身衣服換著穿,否則,再好的身體經(jīng)不住濕氣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