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只馬蜂猛地?fù)湎氯?,照著錢通海腦袋就是一通蟄。
“啊。”錢通海殺豬一樣的嚎叫,雙手抱頭,滾到了地下,邊上的司機和秘書慌忙幫他撲打。
陽頂天隨即讓馬蜂飛開。
他想過了,不會一次蟄死錢通海,一次弄死了,不好玩,他要慢慢的跟錢通海玩,讓他生不得死不能。
“放心,哥一定讓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生不如死,大三線軍工品牌,質(zhì)量三包,一定讓你滿意?!?br/> 陽頂天嘿嘿笑。
第二天,他又去城建局,同樣是通過蜂耳偷聽到,錢通海昨天直接去了醫(yī)院,沒能主持會議,推遲到了今天,所以他還是會來。
陽頂天照舊幫錢通海準(zhǔn)備了三只馬蜂。
九點左右,錢通海的車來了,今天有準(zhǔn)備,戴了個帽子,還捂了個口罩,身上也不是短袖了,而是長袖。
“這樣就行了嗎?”陽頂天暗笑:“哥可是軍工品牌,雖然現(xiàn)在轉(zhuǎn)型了,但品質(zhì)猶在,精神猶存,這點困難,難得住哥?”
陽頂天直接指揮那三只馬蜂撲下去,不蟄錢通海的頭臉,卻去蟄錢通海的手,雖然是長袖,但一對肥手還是露在外面的。
一只馬蜂一只手,剩下一只馬蜂,還厲害一點,直接從錢通海衣領(lǐng)子處鉆進去,在他脖子上狠狠的蟄了一口。
看著錢通海滿地打滾,陽頂天冷笑而去。
陽頂天本來想著明天繼續(xù)跟錢通海玩,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了,即不去做業(yè)務(wù),也不再去碰那旗袍女子,就一心跟錢通海死懟。
但晚上的時候,錢通海卻主動來找他了。
當(dāng)時高衙內(nèi)約他喝酒,進包廂,就一眼見到了錢通海。
一見陽頂天,高衙內(nèi)就叫了起來:“錢局長,這就是我兄弟陽頂天,別看他年輕,卻是真正的高人。”
錢通海立刻站起來,肥豬臉一臉堆笑,伸出雙手來跟陽頂天握手:“幸會幸會,卑人錢通海?!?br/> 高衙內(nèi)在邊上介紹:“城建局局長,錢局長?!?br/> 陽頂天當(dāng)然知道他是錢局長,三天蟄了他近十個包呢,想不熟悉都不行。
“這肥豬找我做什么?”
他心中猜測,面上不動聲色,跟錢通海握了手,還客氣了兩句:“幸會?!?br/> 坐下,高衙內(nèi)就道:“陽老弟,錢局長這幾天碰上了怪事,想求你給看看?!?br/> 他沒說什么怪事,錢通海也沒說,就眼巴巴的看著他。
這是暗存考較的意思了,陽頂天可就冷笑,考別的,或許他會出差錯,錢通海的事,怎么會錯,因為就是他一手弄出來的啊。
不過他面上不動聲色,去錢通海臉上看了一眼,垂下眼光,手還作勢掐了兩下,便點了點頭,隨手拿過點餐的紙,寫了四個字。
高衙內(nèi)手快,立刻一把搶過去,大聲念出來:飛來橫禍。
錢通海頓時就把腦袋點得象雞啄米:“對對對,就是飛來橫禍?!?br/> “對了吧?!备哐脙?nèi)一臉得意:“我說我這老弟神是不是,一句話不要說,他看你一眼,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有什么毛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