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還是無動于衷,被夏侯淵折磨了半宿,她全身酸疼,即便有點(diǎn)感應(yīng),也是不想動。
不見翎羽醒來,夏侯川蹲下身。
翎羽的長發(fā)散亂開來,臉頰被遮擋了半邊,她長如羽翅的睫毛覆蓋在臉上,宛如瓷娃娃般動人。
夏侯川微愣,倒是沒想到翎羽睡著的時候會這么好看。
以為翎羽餓死了,他修長的食指伸出,想去試探翎羽的鼻息。
但翎羽的自我保護(hù)意識太強(qiáng),忽然,本能地抓住他的手。
與此同時,翎羽雙眼一睜,晶亮的眸子看過去,目睹男人俊若天神的臉龐,她頓時愕然,不是夏侯淵?
夏侯川流目看向那只抓緊自己的手,嫌棄地皺眉,“你這是何意思?”
基本上與任何女人接觸,他都會產(chǎn)生厭惡的心里。
其實(shí),也不怪他會有這樣的想法,迄今為止,就他所見過的女人,還真是一個個都想爭著搶著地爬上他的床。
翎羽回過神,松開了手,說道:“王爺恕罪,這里的老鼠太多,奴婢以為是老鼠。”
被比作了老鼠,夏侯川風(fēng)情萬種的眼睛瞇起,“是嗎?你反應(yīng)倒是挺快?!?br/> 翎羽爬不起來,只得繼續(xù)趴著,“練了幾日,手法有些純熟了?!?br/> 說起謊來,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好似真有其事。
“那你可是還想繼續(xù)在這天牢內(nèi),用老鼠來練手?”
翎羽淡定地聽著,“如果王爺查明了事實(shí)的真相,還翎羽一個清白,那翎羽還是很樂意出去的?!?br/> 她說話的方式,令夏侯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也不說是否查清了,而是道:“三皇子殿下的玉佩,你是怎么得來的?”
他可不認(rèn)為翎羽當(dāng)真能夠在夏侯溫的身上,把玉佩給偷過來。
翎羽靜默一瞬,半真半假地回:“那日,翎羽見三皇子暈倒,便扶他回去,他感激翎羽,想要回報,便給了翎羽一塊玉佩。”
“他給,你就收?!?br/> “呃!價值連城的玉佩,我不收,我傻??!”
“那你可知道那是一塊什么樣的玉佩?”夏侯川難得和顏悅色地與她交談。
“不知道。”翎羽如實(shí)回答,“看質(zhì)地,應(yīng)該很值錢。翎羽是想,等以后出了宮,就拿去賣了,那樣,下輩子也不愁吃喝?!?br/> 夏侯川冷哼一聲,“出宮?拿了那塊玉佩,以后你就別想出宮了?!?br/> 翎羽一驚,迷人的桃花眼朝夏侯川看去,詫異地問道:“為什么?”
夏侯川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嘲弄道:“那玉佩,乃是三皇子的生母臨終前給他的。言及此,你該知道那玉佩的重要性了吧?”
翎羽冷抽了一口氣,滿是不可思議。
夏侯川又道:“一般認(rèn)為,得到那塊玉佩的女子,便是三皇子中意之人,你以為你還能出宮嗎?”
翎羽艱難地?fù)纹鹕?,把玉佩拿出來,哪怕在光線暗淡的牢房內(nèi),那玉佩仍然透著寶綠色的光澤。
彷如燙手山芋一樣,她冷不防扔了出去,唏噓道:“這玉佩有這樣的含義,三皇子殿下為何不說?”
夏侯川瞧著她的舉動,“你好像很排斥,難道……做三皇子的女人,很為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