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鹿老祖開出的條件,司桁很難拒絕。
沉吟了片刻,司桁點點頭同意了。
一行人從議事堂來到元華殿,就看到大殿里站了兩排弟子。一排是鹿山弟子服飾,一排是星門弟子。
在上首坐著的就是星門的門主夏知白。黑著一張臉,見掌門和鹿老祖身后跟著一個平平無奇的合體期修士,就問道:“陶老哥,這位莫非是什么能人異士?”
“他是我們鹿山的長老,對用毒頗有研究?!?br/>
夏知白趕緊站起來,朝著司桁微微一揖。
“那我星門的弟子就拜托你了。如若能看出些線索,我星門必定奉上厚禮。”
看看,什么是高情商。
自家弟子沒了還能不疾不徐地捧一下司桁,在沒有結(jié)果之前臉面上堅決不責(zé)怪鹿山。
那名死去的親傳弟子就躺在大廳當(dāng)中,藥老在一旁站著仔細(xì)端詳著死者。
司桁走過去,也觀察起死者的情況。
一身深藍(lán)色的弟子服揭示了他的身份。在星門只有親傳弟子才能穿深藍(lán)色服飾,代表著星空的顏色。衣著整齊,和地面接觸的地方平整沒有意思皺褶。面容上看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弟子。
眉頭也沒有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安詳。
這是藥老傳來一句問詢。
”怎么樣,可有看出些什么來?“
“沒有?!?br/>
司桁用神識深入這名弟子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異常。丹田完好,各大身體組織器官也沒有出血等癥狀。除了沒有心跳,剩下的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我們都用靈識查看過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像是什么問題都沒有突然就暴斃了?!?br/>
司桁嘆了口氣,搖搖頭感慨道:
“是啊,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旁邊的幾個人都在看著司桁,表情各不相同。
鹿山的弟子們也是第一次見司桁,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人。
雖然他們在之前就聽說了一個外來的散修不僅和藥老打賭,還找出了偷欒昂師弟/師叔救命靈植的兇手。
“你究竟行不行,怎么什么都看不出來?”是一個女修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星門的弟子發(fā)話了。
司桁撇了撇那個女弟子。
“我行不行,你很想知道嗎?”
“你!”那個女修一抹眼淚,扭身不看了。她身邊的一個氣度大方的男弟子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一邊皺褶眉頭看了司桁一眼。
鹿老祖聲音一沉:“木行小子,不要惹是生非,做正事!”
‘明明是她打擾我進(jìn)度的好吧。’
端起胳膊繼續(xù)看像尸體。
大殿里十分安靜。旁邊星門弟子沉重的呼吸聲和一些微小的啜泣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我能問一些問題嗎?”司桁抬起頭來看上面坐著的人。
“問?!?br/>
“他是在什么地方被發(fā)現(xiàn)的?”
“在鹿山的客房內(nèi)?!碧照崎T繼續(xù)問道:“你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得去看了客房才知道?!?br/>
陶掌門一喜。
“王榭,你去帶著木……峰主,到客房一觀?!?br/>
“等下,陶老哥,可否容我也去看看,我想去看看木峰主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毕闹淄蝗婚_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