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久久久久久精,国产精品永久久久久久久www,精品欧美一区二区精品久久久,免费黄色特级片,神马午夜限制,中文不卡在线,久久免费国产精品

戀愛游戲NPC只想退婚 逢春12

深見琉衣不在橫濱。
  
  他來晚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shí)后,五條悟臉上那種與惡人無異的滲人微笑一點(diǎn)一點(diǎn)垮了下去,整個人宛如霜打了的茄子,囂張至極、令人看了就手癢的欠揍氣息一下子消失無蹤。
  
  “你是說,琉衣她被帶走了?”
  
  五條悟的聲音聽上去似乎很平常,并沒有多少的起伏,但與之相反的卻是周身越發(fā)激烈的咒力波動,腳下稍微沒控制好力度,忍不住一個用力,將本就裂開了的地磚徹底踩碎,連同樓下的天花板一并踏穿。
  
  “而且正好卡在了我來到橫濱的時間……是故意的嗎?你們在誘騙她躲著我?”五條悟像是很苦惱似的,抬手捂住額頭,但那雙蒼瞳里笑意全無,冷得像極地上亙古不化的堅(jiān)冰。
  
  一陣飛灰之后,展現(xiàn)在一眾社員面前的,就只剩下破敗的大洞。
  
  “五條先生,咳咳,你冷靜一點(diǎn)!請不要誤會,無論深見小姐去哪里,這都是她自己的意愿,我們是不會強(qiáng)迫她的!”
  
  谷崎直美驚呼一聲,連忙遠(yuǎn)離了這片危險的塌方區(qū)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幸好前段時間,偵探社考慮到擴(kuò)建的問題,將樓下一并買了下來,不然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就很難處理了。
  
  五條悟閉了閉眼,六眼過度運(yùn)轉(zhuǎn)帶來的負(fù)荷極大,反轉(zhuǎn)術(shù)式自動運(yùn)行,這才讓他的大腦在極度的憤怒與失望中勉強(qiáng)扯出一絲清明。
  
  其實(shí)他也知道是深見琉衣自己想要躲開他的,可面對心愛之人,理性的作用微乎其微,還是很難忍住不去遷怒啊……
  
  尤其當(dāng)知道帶走深見琉衣的人,就是那個他一直看著不爽的瞇瞇眼名偵探后,五條悟的心情立即跌下谷底。
  
  最強(qiáng)咒術(shù)師并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他心情不好的發(fā)泄方式,就是使勁折騰周圍的人,這次也不例外,五條悟十分干脆地給偵探社下了巨額委托,讓他們務(wù)必查找出深見琉衣兩人下一站的落腳點(diǎn)。
  
  社員們望著這位一出手就異常闊綽、且蠻不講理的大金主,頭疼得要命,因?yàn)榕戮芙^的話,這家伙會將這棟樓連根拆除,于是商量了一番之后,谷崎直美掛著客氣的笑容,有些為難地解釋道:“五條先生,并不是我們想推辭這份委托,實(shí)在是因?yàn)?,我們也真的不清楚亂步先生到底去了什么地方?!?br/>  
  臨走前,那幾份委托都是亂步隨手抽取的,他們連內(nèi)容都沒看到,再說了,這次出差亂步特意將通訊工具留了下來,擺明了是不想讓任何人找到吧,所以他們是不會出賣亂步先生的!
  
  但畢竟深見琉衣是從他們這兒跑掉的,谷崎直美心底還是有著一丟丟心虛,聲音不自覺放低:“我覺得深見小姐只是想散散心,說不定過幾天就會回東京了,您沒必要這么著急……”
  
  聽見這個回答,五條悟臉上那種面具似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饽套?,接著慢慢消失不見,眸中的蒼空似乎隱隱裂開一道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駭人裂縫。
  
  “你們在說什么啊,沒必要著急?怎么可能?!彼@樣說道,語調(diào)接近漠然,可周身的咒力卻洶涌沸騰,不甘且壓抑地嘶吼著,仿佛隨時都能掙脫掉主人設(shè)下的脆弱鎖鏈,“要知道蝴蝶并不是可以遠(yuǎn)途飛行的生物吧,就這么離開舒適溫暖的環(huán)境,萬一被別人的網(wǎng)兜抓捕住了,該怎么辦呢?”
  
  谷崎直美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咦?”
  
  一旁的中島敦也疑惑道:“蝴蝶……是指深見小姐嗎?”
  
  就連國木田也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五條悟的狀態(tài)有點(diǎn)不對:“五條先生,你……”
  
  他本來想說兩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卻突然看見五條悟重新笑了起來,若無其事的,仿佛剛才的沖突完全沒發(fā)生過似的,友好地沖他們擺擺手:“啊,既然琉衣醬早就離開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國木田下意識問:“你要去追亂步先生他們?”
  
  五條悟沒有回答,反而哼起了奇怪的小調(diào)。他沒再繼續(xù)跟社員們糾纏,順手拎走了會客桌上那一袋包裝熟悉、一看就是經(jīng)由深見琉衣之手送出去的禮物,轉(zhuǎn)身就走。
  
  “哎,真是令人羨慕啊,琉衣從來沒有專門給我準(zhǔn)備過禮物呢——而且這次是你們那個名偵探把她拐走了,所以這些東西,全部沒收沒收~”
  
  “喂,等等——”國木田還沒說完,大門就在他眼前被啪地一下甩上了。從關(guān)門的力度來看,五條悟壓根不如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平靜。
  
  “深見小姐的伴手禮……”中島敦有些失落,他撓了撓頭,不解地問,“五條先生是不是生氣了?可是他走之前還在笑,看著又不太像……而且如果他找到深見小姐,兩個人不會吵架吧?”
  
  “我覺得不會吵架哦,五條先生應(yīng)該不舍得兇深見小姐的。但是……”聽見谷崎直美的聲音,中島敦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少女從背后勒住了自己的哥哥,兩張相似的臉緊密地依偎在一處,谷崎直美還旁若無人地對著哥哥上下其手。
  
  因?yàn)槊刻於寄芸匆娺@種情景,中島敦早已見怪不怪,只是好奇地問:“但是什么?”
  
  谷崎直美輕輕一笑,帶著某種青澀的嫵媚,親密地貼緊谷崎潤一郎,紅唇微啟,說道:“敦君一定不知道吧,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特別的懲罰方式,非但不兇殘,反倒代表著別樣的甜蜜呢。對吧,哥哥大人?”
  
  說完,她便就勢一撲,將自家哥哥按倒在沙發(fā)上,身體力行地在谷崎潤一郎身上驗(yàn)證她口中的“特殊懲罰”。
  
  其他社員見怪不怪地屏蔽掉沙發(fā)那邊的奇怪聲音,只剩中島敦還在撓頭,臉上的表情更加茫然了。
  
  ……甜蜜的懲罰,指的到底是什么??!
  
  ……
  
  沒能在偵探社見到自己的戀人,五條悟積攢了滿腔的怒火,而在電梯間撞上了光明正大遲到上班的太宰治,則是令他的不爽不再隱藏,張牙舞爪地暴露在了臉上。
  
  披著棕色長風(fēng)衣的黑發(fā)青年渾身濕透,袖口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水,很顯然,他是剛剛從某條河里爬上來的。面對五條悟陰森的臉色,太宰治卻顯得興致高昂:“這不是五條先生么,前天你不是才在ins上發(fā)了幾十張偷拍深見小姐的照片,我還以為你應(yīng)該去享受甜蜜的戀愛了呢,怎么會跑到橫濱來呢?”
  
  像是一只被主人給拋棄了的喪家之犬一樣,想到這,太宰治眸色漸深,笑意更濃??雌饋?,進(jìn)展不太順利啊。
  
  被他戳中痛腳,五條悟的目光仿佛能殺人。時到今日,他還是對太宰治這個自我想象中的“情敵”耿耿于懷,當(dāng)即冷笑一聲:“與你無關(guān)?!?br/>  
  于是太宰治嘆息一聲,似模似樣地擠出一點(diǎn)遺憾的神色:“唉,原來五條先生是這樣想的啊,可惜我剛才好像在車站附近看見了深見小姐,本來還打算問問發(fā)生了什么……既然你不希望我多管閑事,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看到好了?!?br/>  
  五條悟:“……”算他狠。
  
  他一秒鐘變換了表情,哥倆好地搭上太宰治的肩膀,那架勢仿佛他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太宰君,以我們的關(guān)系,這點(diǎn)情報都不肯說,未免太見外了哦?”
  
  太宰治微笑:“呵呵?!?br/>  
  當(dāng)兩個男人維持著表面的和諧,勾肩搭背地從偵探社的大樓走出時,已經(jīng)迅速完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太宰治提供了深見琉衣可能乘坐的列車的大概范圍后,五條悟現(xiàn)場表演了什么叫用過就扔,瞬間恢復(fù)了能氣死人的欠揍表情。
  
  太宰治也不在意,饒有興味地拖長聲音,問:“我還以為,在聽完之后,你就會迫不及待地飛過去,把深見小姐抓回去呢?”
  
  可看五條悟依舊慢悠悠地在街上散著步,在得到確切情報后,這個人反倒顯得一點(diǎn)都不著急了。
  
  “因?yàn)榱鹨箩u她看起來很想在外面玩一玩嘛,我可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戀人哦,會給足夠的時間讓她好好放松一下的?!蔽鍡l悟雙手插兜,墨鏡下的蒼瞳看向遠(yuǎn)方,“而且我如果直接瞬移到目的地的話,琉衣一下車就看到我,肯定會被嚇到的吧——這樣可不行呢,所以我就搭下一班車過去好了?!?br/>  
  太宰治很給面子鼓起掌:“不愧是成熟的大人!”
  
  只是到底相不相信這套說辭,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太宰治并沒有追問,為什么深見琉衣身上有著詛咒和定位器的雙重保險,五條悟還能把人給看丟了,而是不緊不慢地跟在他身邊,另外挑起了話題:
  
  “說起來,在歐洲監(jiān)獄的時候,有一位獄友曾經(jīng)跟我討論過一個非常有趣的命題,正好我也希望能聽聽五條先生的觀點(diǎn)呢。他認(rèn)為,馴養(yǎng)是一件不斷做減法的事情,只要將不該有的礙事雜物清除干凈,依賴就會自然而然地產(chǎn)生了,到后來養(yǎng)成習(xí)慣,即便你不主動伸出手,被馴養(yǎng)的對象也會自發(fā)纏上來,聽上去很簡單是不是?”
  
  五條悟維持著原有的步調(diào),連眼神都沒分出一個,但太宰治知道他在聽,于是勾了勾嘴角,繼續(xù)說:“五條先生,你有養(yǎng)過動物嗎?”
  
  不知想到什么,五條悟的語氣瞬間變得輕快:“有哦?!?br/>  
  太宰治輕聲問:“是鳥雀嗎?”
  
  五條悟否認(rèn):“不對哦,是一只非常非常漂亮、纖細(xì)又脆弱的蝴蝶?!?br/>  
  太宰治:“那么,她住在籠子里嗎?”
  
  “籠子?怎么可能嘛。”五條悟的聲音帶著笑意,像是絲毫沒注意到太宰治所用的代稱,“太過狹小的環(huán)境會讓蝴蝶郁郁寡歡,最終不愿意再飛起來的哦,看來你沒有什么飼養(yǎng)蝴蝶的經(jīng)驗(yàn)啊?!?br/>  
  “的確是,畢竟我以前只學(xué)過要怎么養(yǎng)金絲雀,果然不同種類需要不同的方法?!碧字嗡斐姓J(rèn),看上去好像真的在認(rèn)真探討,“既然不是籠養(yǎng),那你是要將蝴蝶放生么?”
  
  五條悟歪了歪頭,墨鏡微微下滑,那雙折疊著天空的眼眸亦透出一絲不解,似乎不明白太宰治為什么會問出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為什么要放歸?我的蝴蝶一直都是自由的哦?!彼恼Z氣平淡且自然,理所當(dāng)然到了極點(diǎn),“畢竟我可以帶著她去任何一個角落,活動范圍大到囊括整個世界呢?!?br/>  
  “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五條先生?!碧字瓮回5匦Τ雎晛?,鳶眸不易察覺地漫上一絲深淵般的色澤,在某一瞬間,使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宛如某種惡意的具現(xiàn)化,“你的蝴蝶不需要籠子,那是因?yàn)?,五條先生,你本身就是‘籠子’啊。”
  
  嘴上說著活動范圍是整個世界,但實(shí)際上,那只可憐又可愛的蝴蝶小姐,從來都沒能離開五條悟身邊。
  
  鳶眸對上了不知何時望過來的蒼空之瞳,五條悟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懂,神色依舊懶散無辜:“哎,隨你怎么說啦?!?br/>  
  太宰治不知真心還是假意地嘆息:“還真是會混淆概念啊,五條先生,只有停留在你身邊——這種有限度的自由,才是你給予的自由?!?br/>  
  頓了頓,他在五條悟威脅的目光中收住話頭,舉起手投降:“至少讓我同情蝴蝶小姐幾秒吧。”
  
  被如此可怕的愛意纏繞上,無論走到哪里,周圍都是不動聲色布下的蛛網(wǎng),但是如果一輩子都不撞上去的話,估計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shí)吧?
  
  太宰治抬起頭,用手擋住刺目的陽光,鳶眸在光線下泛起波瀾。啊咧,咒術(shù)師果然都是一群瘋子啊。
  
  ……
  
  深見琉衣兩人所乘坐的列車終點(diǎn)站是去往名古屋,但亂步在中途卻突然拉著她在靜岡站下了車。
  
  她疑惑地問:“亂步先生,第一個案子的地點(diǎn)不是在名古屋嗎?”
  
  “那個案子早就結(jié)案了,買去名古屋的車票也只是為了迷惑視線而已。就讓其他人以為我們?nèi)チ嗣盼荩侥沁呎胰グ?。”亂步咬了口手里的銅鑼燒,深見琉衣發(fā)現(xiàn)他的口袋里隨時都裝滿了各種零食,簡直跟百寶箱一樣,接著他又小聲嘀咕,“我才不想立刻跟那家伙撞上?!?br/>  
  那家伙指的是誰,深見琉衣心知肚明,她不由苦笑:“這樣戲弄悟君……他一定會更生氣的吧?”
  
  亂步冷不丁問:“你很在乎他的感受?”
  
  “咦?難道不對嗎,畢、畢竟我們是、是……”深見琉衣有點(diǎn)不知所措,她下意識攪了攪手指,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窘迫,最后的聲音細(xì)如蚊吶,“……是戀人啊?!?br/>  
  像是因?yàn)轭^一次在其他人面前說出“戀人”這個詞,她整個人不自覺地就燒了起來。老實(shí)說,她對戀愛的領(lǐng)域完全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本能地有點(diǎn)害怕,因此五條悟想要一步到位,直接從戀愛跨越到結(jié)婚,才會令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第一時間想到是逃走。
  
  名偵探盯著她看了幾秒,在她察覺到之前,又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說:“就算是戀人,也分很多種的,我說你啊,對這方面完全沒有一丁點(diǎn)常識吧?”
  
  但是亂步先生看起來也不像是很精通的樣子……這話深見琉衣只敢在心里悄悄說。
  
  三兩口解決掉手中的銅鑼燒,亂步用指點(diǎn)江山的氣勢將胡亂抽出來的委托單塞進(jìn)深見琉衣懷中,叉著腰敲敲她的額頭,教訓(xùn)道:“好啦,快點(diǎn)給名偵探帶路,接下來的委托人,應(yīng)該能給你好好補(bǔ)上這一課哦。”
  
  深見琉衣:“?”
  
  亂步并沒有說謊,他手上那幾件委托都跟戀情有關(guān)系,但令深見琉衣無語的不是這個,而是因?yàn)殛P(guān)聯(lián)得過了頭了!
  
  第一件委托是一個女人殺害了她的丈夫,因?yàn)閷?shí)在找不到證據(jù),所以當(dāng)?shù)鼐秸垇砹藖y步協(xié)助破案。自然,這件案子在名偵探戴上那副不離身的眼鏡后,很快就告破了。
  
  “那個女人的丈夫出軌了,并且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借口出差去私會情人,順帶一提,他的情人不止一個?!眮y步對女人崩潰的哭喊絲毫沒有興趣,冷靜地對身邊表情震撼的深見琉衣說道。
  
  深見琉衣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所、所以?”
  
  這時候,親手殺掉丈夫的女人猛地抬起頭,赤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深見琉衣:“男人的誓言都是笑話!他們明明信誓旦旦說著永遠(yuǎn)只有你一個這種鬼話,可厭倦之后,又會迅速找到新的替補(bǔ)——憑什么我就要被扔掉?”
  
  女人似乎精神有點(diǎn)不正常,瘋瘋癲癲地笑著:“他想拋下我?做夢!就算是具尸體,我也要他留在我身邊!”
  
  精神錯亂的女人被警方制住,亂步才繼續(xù)說:“看到了吧,這是其中一種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