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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陳海的小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他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像是被剝光似的站在一個(gè)人面前。
他沒想到,這老道真是就在一眼之間,就將他的五臟六腑看得清清楚楚,看出他體內(nèi)這么多的秘密。
陳海也是暗自慶幸,幸虧先到道院修行了兩年,要是剛奪舍就直接進(jìn)上七峰內(nèi)門修行,奪舍的秘密怕是瞞不過這老道的厲眼。
“回稟葛仙長,弟子陳海,原是姚氏之子,犯大罪被廢修為,驅(qū)逐出族,投靠舅父陳烈,此時(shí)已錄入陳氏宗譜,再入太微宗修行?!标惡.吂М吘吹幕卮鸬?。
“犯什么大罪,竟然姚老肥將你的修為給廢了?”老道很是疑惑的問道。
陳海在入太微宗之前的記憶大部分都被抹除,即使還記得一些舊事,記憶也都支離破碎,他實(shí)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老道的問話。
他甚至都不知道老道所說的姚老肥是指誰。
旁邊的主事則將手里的名冊遞給老道,老道翻看過兩頁,卻帶著一種頗為欣賞的眼光看陳海:“年紀(jì)輕輕卻是膽大妄為,連這種事都干得出來,我欣賞你,比陳烈那小娃兒有趣多了……”
陳海猜想祖師堂主事手里那本名冊,就像是他的宗門人生檔案,應(yīng)該記錄了他當(dāng)年在姚氏所犯下的大罪,很想將那本名冊搶過來翻看一番,但主事孫不悔很快就將名冊收入懷里,顯然這是不能讓別人隨意亂看的。
老道從懷里掏出兩枚魚形的烏金印符,塞到陳海、周鈞手里,說道:“你們都照常法滴血祭煉此牌……”
陳?,F(xiàn)在也能祭煉法寶,但只能在初曦時(shí)分融煉真元時(shí),才能祭煉,而且要分次祭煉,過程緩慢。
既然老道都這么說了,陳海也只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指割開一道小口子滴入印符之上,看著血跡漸漸滲透進(jìn)去。
這時(shí)候就見老道在虛空中抓出兩縷瑩光,擲入符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陳海瞬時(shí)間就與符牌生成感應(yīng),還隱隱感應(yīng)到棲云嶺北面的碎金峰有一處神秘的存在,與弟子印符無時(shí)不生有感應(yīng)……
“竟能感應(yīng)到太微大陣,神魂真是不弱,”老道忍不住又打量起陳海起來,問道,“你既入上七峰修行,打算拜入誰的門下修行?陳雋老兒修煉的吞霞訣是不弱,但依老道所見,卻不適合你這娃修行……”
周鈞都能聽出來,這老道竟是想陳海拜入他的門下修行,他也隱隱猜出這老道的身份。
葛玄喬不僅有道丹境巔峰的修為,還是武威神侯董良的師兄,身為祖師堂首座,在太微宗地位超凡,也輕易不會(huì)收錄弟子到門下修行,但要是誰能拜入他的門下,不要說老祖會(huì)私下傳授什么玄法仙訣、賞賜什么法寶了,至少也可以直接享受真?zhèn)鞯茏拥某泊觥?br/> 祖師堂主事孫不悔此時(shí)也震驚的打量陳海起來,沒想到這么憑借亭侯嫡子身份才能入上七峰修行的小角色,竟然勾起祖師爺葛玄喬的收徒興趣來。
“陳海早就決意在舅父陳烈門下修行?!标惡S植簧?,自然能聽出老道的收徒之意,但他現(xiàn)在恨不得跑到遠(yuǎn)離這老道十萬八千里的角落里躲起來,哪里敢在這老道眼鼻底下修行?
周鈞、孫不悔都傻在那里,一時(shí)間都不知道陳海是犯了什么毛病,難道他真傻到連老道眼睛里那種似看到初戀情人般的收徒渴望都看不出來嗎?
雖然陳海拜入祖師爺門下,輩份就要高過自己,孫不悔還是忍不住想將陳海揪到一旁數(shù)落,就想湊到他耳邊大聲喊,就連武威神侯想將嫡孫女董寧送到葛祖門下修行都被推辭了,他竟然就這樣放棄無數(shù)宗門子弟奢望而不可得的仙緣機(jī)遇!
無數(shù)宗門子弟奢望而不可得的仙緣機(jī)遇,竟然被眼前這個(gè)連靈海秘宮都沒有開辟的小子放棄了?
孫不悔都覺得自己是在夢,心想要祖師爺今日要收他為徒,他都能跪過去|舔祖師爺?shù)哪_趾頭,他心想,要是將今日這事說出去,宗門的師兄弟恐怕都會(huì)認(rèn)為他是在胡編笑話。
老道打量了陳海兩眼,藏起眼睛里一絲不怎么明顯的失望,揮了揮破爛的袍袖說道:“好了,兩個(gè)小娃都算入宗門了,沒什么鳥事不要再來打擾我清修了……”伸手到后衣領(lǐng)里撓了撓癢,打著哈欠就又往崖洞深處走去。
陳海、周鈞隨著祖師堂主事孫不悔,朝老道高大又略顯猥瑣的身影拜了拜,就往棲云嶺南面的祖師堂走去。
孫不悔原本是懶得答應(yīng)陳海、周鈞,他也看不出陳海身上有什么不同之處,但既然陳海能引起祖師爺?shù)氖胀脚d趣,他就不敢再輕慢,反而變得無比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