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氣息,從城市里吹來。
仿佛被過濾了般,來到亂葬崗內(nèi)。
有了一絲清涼之意。
齊蓋蹲下身子,坐在地上。
他伸直雙腿,前身著地。
雙手護(hù)住腦袋,開始了朝著外面滾動。
楊藝枝看著這一幕,忍不住開口說:“齊蓋,你好沒骨氣啊!”
齊蓋在地上冷哼一聲。
他有些生氣的說:“你試試?”
“老子溫養(yǎng)劍靈這么多年,全身都被劍氣同化了?!?br/> “現(xiàn)在,劍靈認(rèn)主?!?br/> “我敢說一個“不”字試試?!?br/> “恐怕說了,身體就四分五裂了?!?br/> 楊藝枝笑的都瞇起了眼睛。
她覺得十分好玩的又說:“誰讓你這些年不懷好意,一直想煉化劍靈。”
“如今,活該!”
齊蓋無語,不想說話。
李泰然則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現(xiàn)在,我說話這么有份量了?”
楊藝枝看了看李泰然,止住笑意說:“走吧,這里的事情完了?!?br/> “我們再去另一個地方。”
李泰然想了想說:“我可以說不去嗎?”
楊藝枝神色認(rèn)真了一些說:“可以?!?br/> “但是,你可能隨時沒命?!?br/> 李泰然頓時蔫了。
“我覺得應(yīng)該跟著你!”
李泰然表明態(tài)度,看了一眼在地上齊蓋。
這貨怎么處置?
楊藝枝忍住笑意,轉(zhuǎn)身就走說:“齊蓋,你就在這里好好守著吧。”
“我們走了。”
李泰然趕忙跟上,再沒看向齊蓋。
齊蓋則是幽幽的爬了起來,看著李泰然的背影。
郁悶無比。
怎么就真的認(rèn)主了呢?
“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br/> 李泰然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詢問。
楊藝枝重新將人舌帶纏繞在他的腰間說:“去邪魔宗。”
邪魔宗……
李泰然雙眼一瞪。
這名字一聽就不是個好地方。
這要是被一群陰陽怪氣的人給圍住,當(dāng)靈石吸收就完蛋了。
“那個…..”
“會不會有危險?”
李泰然忐忑著,還是問出了心里的想法。
楊藝枝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說:“確實(shí)會有危險?!?br/> “但是,那件東西對你很重要?!?br/> 我靠!
李泰然一聽這話。
這人心怎么這大。
有危險還去。
就不能不去嗎?
李泰然換了一個方式說:“沒有什么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我覺得,應(yīng)該徐徐圖之。”
楊藝枝眉頭緊蹙,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
她忽然看向了十字路口的方向,有些擔(dān)憂的說:“可惜,時間不多了?。 ?br/> 李泰然覺得去了,時間才是真的不多了。
所以,堅(jiān)決不能去。
“我覺得……”
李泰然一句話沒說完,亂石間響起了一陣動靜。
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一只毛絨絨的雪白兔子朝著他跑了過來。
“大白糖奶兔?”
李泰然看到這只兔子,就雙眼冒起了亮光。
好可愛的兔子!
楊藝枝卻是眉頭一皺,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楊姐,這樣行不?”
“大晚上,我們折騰了這么久,也餓了?!?br/> “如今,不知哪里跑來的兔子,正好捉住燉了?!?br/> 李泰然說著,就伸出雙手,就要去抓兔子。
總之,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李泰然就不信,姬丹她們?nèi)齻€神秘的女人,還趕不過來救他。
“別動!”
楊藝枝莫名的不安了起來。
可李泰然已經(jīng)伸出大手,朝著那一動不動的大白兔抓了過去。
吱!
這大白兔發(fā)出了一種可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