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jī)技能包很香,這點毋庸置疑!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唱兒歌,這就令人尷尬了,就跟當(dāng)初在真田直子面前尬舞一樣。但為了一個技能,值!
染谷一夏很快有了決斷,唱兒歌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
“直子,楓華,你們喜歡聽歌嗎?”趁著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染谷一夏看向女友和妹妹問道。
兩人被問得一愣,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有什么用意。
倒是北澤亞由美來了興趣:“染谷平時也有聽歌嗎?喜歡聽誰的歌?坂井?安室?還是椎名?”
“我喜歡聽……一些比較歡快的歌,不如我現(xiàn)在唱給你們聽怎么樣?”染谷一夏為自己即將要唱的兒歌做鋪墊。
真田直子和染谷楓華都是一臉古怪,只有北澤亞由美最感興趣:“好,我也正想聽染谷唱什么歌呢?!?br/> “那我要開始了?!比竟纫幌那辶饲搴韲?,兒歌的話,就選最簡單的吧,他放下還沒吃完的章魚丸子,扯開嗓子開唱,“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沒有眼睛,一只沒有尾巴……”
歌詞聽不懂,好像是中文,聽語調(diào)也確實很歡快,如果唱歌的是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那會顯得很萌很可愛,但換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那就辣眼睛和耳朵了。
真田直子表情一僵,又露出了當(dāng)初看到他跳舞時的復(fù)雜情感,錯愕、古怪、驚訝、不解……而染谷楓華,雖然面癱著臉,但眼神已經(jīng)僵直了,這是她哥哥?
北澤亞由美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錯愕和不敢置信,還有想要逃離現(xiàn)場的沖動。
歌聲同時也吸引了周圍附近的人,一個個驚訝、好奇地看了過來,就連正在制作章魚丸子的攤主也被吸引了,一不小心,牙簽掉進(jìn)了滾燙的模具里,他伸手去撿的時候,燙得唧啦鬼叫。
染谷一夏感覺臉上像火燒一樣,但自己唱的歌,噎著淚也要把它唱完。
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尤其是一些小孩子,嘻嘻哈哈地對他指指點點,就跟在看搞笑藝人表演一樣。
北澤亞由美不動聲色地退開幾步,賣章魚丸子的攤主強(qiáng)忍著不去看他,染谷楓華拉著真田直子的手,悄悄地往后縮了縮,與他保持著一種“陌生人”的距離。
“……真奇怪,真奇怪!”染谷一夏終于唱完,周圍一圈人驚詫莫名地看著他,隱隱似乎還有些期待他“表演”下去,但已經(jīng)無地自容的他,在聽到腦中那個機(jī)械聲音提示完成任務(wù)后,上前抓起女友和妹妹的手就跑。
北澤亞由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
……
一左一右拉著兩人,跑了半條街,確定已經(jīng)沒有人能認(rèn)出他,染谷一夏這才停了下來。
“咳,你們怎么不說話?”眼見女友和妹妹一起古怪地盯著他,染谷一夏有些尷尬,很清楚是因為自己剛剛的“表演”把她們震住了。
“那是中文歌?”過了一會,真田直子問道,這大概是實在找不到話說而隨意想到的話題。
“嗯,一首中文歌?!比竟纫幌狞c了點頭,反正又沒規(guī)定唱哪國的兒歌,而且一直以來,那位“搭檔”都是用普通話發(fā)布任務(wù)的,而不是用的日語。
“哥哥會說中文?”染谷楓華面無表情,只有眼神里帶著些不可思議。
“當(dāng)然,我說的中文可不會比日語差哦?!比竟纫幌墓室獗憩F(xiàn)得很自得,就算以后有需要用到中文的地方,也有了鋪墊和借口。
染谷楓華又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分明是不信。
染谷一夏很想去掐她的臉,想想還是算了,又見兩人手里拿著沒吃完的章魚丸子,表情不由變得怪異起來:“我們好像忘記了一件事。”
“什么?”真田直子疑惑看他。
“這個,我們有付賬嗎?”染谷一夏一指她手中的章魚丸子。
真田直子臉色一僵,看了看染谷楓華,后者面癱地?fù)u了搖頭,之前被拉著跑的時候,三人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付賬的問題。
“看來只能我走一趟了?!比竟纫幌目嘈Γ詵|西總不能不給錢,但馬上又猶豫起來,剛剛還在那里制造了一起“熱鬧”,現(xiàn)在回去,很容易被認(rèn)出來,“其實,我覺得你們?nèi)ケ任胰ジ线m?!?br/> 真田直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染谷楓華,忽然兩人很有默契地一起轉(zhuǎn)身,留給他兩個好看的背影。
“好吧,你們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回來。”染谷一夏微微嘆了一口氣,自己要面子,兩個女孩也要,剛剛拉她們走的時候,已經(jīng)表明了她們和他是一伙的,總不能讓她們回去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