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瑩認(rèn)為,她得讓兩家兄弟明白一件事。她董惠瑩不是以前那個董大寶,她和以前不一樣了,總不能一直背負(fù)著惡名,然后為那個董大寶背鍋吧?
可是……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br/> “嗯?”
“逸宣的腿,是不是被你打斷的?”
“呃……”
“還有這回,周大春怎么沒帶著人上旁人家要賬,偏偏來了我梁家?”
“呃……”
好吧,董惠瑩得承認(rèn),她想得太天真了。她總不能告訴梁越寧,這全是原主董大寶留下來的爛攤子吧。
梁越寧又厭煩的瞥了她一眼?!澳莻€韓信,我從未聽過,但我明白一件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又看向逸宣,臉上帶著極深的不贊同。
“老六,那墜子可是六爹的遺物!”
逸宣‘嗯’了一聲,他咽下喉中的苦澀?!拔抑馈睕]人比他更清楚,他有多么舍不得??墒乱阎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為了息事寧人,就連家中那一兩零四文錢他都舍得拿出來了,更何況是一枚墜子?
被搶,也就被搶了。
可那墜子,畢竟是他爹留下的唯一念想啊。
逸宣看向遠(yuǎn)方,悵然的嘆息了一聲。
梁越寧咬牙切齒,他很生氣,因為老六總是這樣,很多事都不計較,太能忍,但也總是委屈了他自己。
“可惡!”
他攥著拳頭,又狠狠的瞪了董惠瑩一眼,旋即負(fù)氣轉(zhuǎn)身。
逸宣一愣,“五哥?”
梁越寧頭也不回,兇巴巴的吼了一句‘別叫我’,然后像個炮仗似的,大步流星的沖向了遠(yuǎn)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