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你剛才打了那通電話嗎,小伙?”
看著眼前質問著自己的壯碩男人,輝愣了幾秒。
眼前的男人并沒有穿著治安官的制服,但從他的身上卻散發(fā)出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嚴。
這種壓迫感,讓輝多少能察覺出,眼前之人一定經歷過無數次鮮血的洗禮。
但這并不足以讓輝信服,此時輝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
明明自己將情況告訴了治安官,可眼前的人卻并沒有穿著治安官的制服。
雖然這家伙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可這并不能證明他的身份。
而且,從打完電話到現在還沒過五分鐘,怎么想也感覺來得有些快了。
不光是這樣,按理說接到這種情報,不應該只來一名治安官。
輝心里疑惑著,他并沒有立刻為眼前的男人讓出道路。
“是我打了那通電話,可是,你真的是治安官嗎?
一般來說,你們行動的時候都是要穿制服吧。
可你并沒有穿著制服,而且只身前來,所以還請你證明身份?!?br/> 一直很警惕的輝這樣質問著眼前的人,他并沒有被那家伙身上的震懾氣息所嚇到。
雖然輝知道塔可也很奇怪,但他不能把塔可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士。
“證明身份嗎,真是有意思的說法。
已經好久沒有被人查證件了呢,都快忘記我身上還攜帶著證件這回事了。
不過,小伙,我的證件并不是你所能看的。
電話里說的那個能使用火的異種就在你屋里吧,那么,就不要擋住我的道路。
這件事情,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只有會有人對你解釋這一切的?!?br/> 因為輝的話,十夫長不屑的笑了笑。
但他的笑容在下一秒就消失了,他嚴肅的直視著輝的眼睛,似乎他的目光早就踏過了輝的身體,將輝碾成了碎末。
輝也感覺到了眼前的男人帶給自己的壓迫力,這讓他心臟也加速跳動著。
這種感覺,就好像死神降臨到自己的身邊了一般,是誰都會出一身冷汗。
但這也讓輝意識到,眼前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治安官。
因為治安官,是不會像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去攻擊普通人的。
所以,即使承受著這份壓迫力,輝也故作鎮(zhèn)定的笑了笑,沒有為這個男人讓出道路。
“看來你不知道那個異種是什么東西吧,難不成你現在還想要庇護她嗎?
告訴你,她們犯下的罪行之重,是你遠不能想到的,而且她們也不值得同情。
你懷疑我的身份吧,真是個很謹慎的人。
那么,你就稍等一會好了,我可以讓下屬拿著證件過來?!?br/> 見輝沒有被自己的氣勢嚇到,還依舊擋在自己前面,十夫長也只能換了種溫和的方式。
畢竟眼前的青年不是自己的敵人,如果傷到普通人的話,十夫長也會被追究責任。
所以,這個強悍的男人屈服了,他沒有選擇硬闖。
“喂,你們幾個有誰帶著備用證件了,趕快拿過來!”
十夫長回過頭去,對藏身在不遠處街角的人喝了一聲。
而緊接著,一名一身黑衣的人就跑了過來,將證件遞給了十夫長。
十夫長看了看手中的證件,對輝笑了笑,然后將證件展露于輝的眼前。
而作為一個有常識的人,輝還是可以識別證件真?zhèn)蔚摹?br/> 看著這個男人手中的證件,輝明白,這份證件的確是真的。
“那么,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們并不是你想想中的可疑人士。
你的這份警惕心真的不錯呢,畢竟這類異種,還是要交給真的治安官處理吧?!?br/> 十夫長說著,收起了證件。
而就在此時,吃完早操的塔可也從餐廳里走了出來。
見輝去開門用了這么久,塔可也覺得自己不能像這樣毫無防備的坐在椅子上。
可是,走到門廳之后的塔可,一眼就見到了那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面孔。
緊接著,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就占據了塔可的心臟。
而十夫長,也看到了輝身后愣在那里的塔可。
“就是她了,感謝你支持我們的工作呢,小伙?!?br/> 十夫長笑著拍了拍輝的肩膀,側身從輝身邊擠過,直接朝著塔可沖了過去。
她的速度很快,塔可根本就沒有機會轉身逃跑。
看著馬上就要觸碰到自己的人,塔可沒有繼續(xù)愣下去,而是選擇了反擊。
“火焰啊…請…?。?!”
塔可原本打算還是用火墻堵住敵人的去處,以此來爭取逃脫的時間。
可是塔可沒有想到,十夫長卻突然間加速了。
十夫長以幾乎人類極限的加速方式,立馬就縮短了和塔可之間的距離。
還沒等塔可念完,他的大手就已經捏住了塔可的臉頰。
“將軍了,怪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