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些話之后,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他當然知道塔可不是正常人,應該交由治安官處理。
可是看到塔可被非人的對待之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選擇無視這一幕。
雖然眼前的男人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即便他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可是他的那副殘暴作為,卻根本不像一名治安官能夠做出來的。
也是因為這樣,輝才決定,不能就這樣讓眼前的人帶走塔可。
輝必須再次讓男人證明身份,或是等待一個真正符合形象的治安官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但輝也是有點擔憂的,萬一眼前的人果真是治安官呢?
那樣的話,輝不就構成了妨礙治安官的罪名了嗎?
即使心里這樣糾結著,輝還是擋住了那個男人的去處。
而塔可看著輝,她已經猜不透輝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了。
“為什么…輝…
你剛才已經選擇站在他們那一邊了吧…可現(xiàn)在為什么要這樣做…”
塔可低聲喃喃著,她臉上早前快要干涸的淚痕此時已經被新流出的淚水所沖刷。
“對不起,塔可,人總是會犯錯誤的。
也許之前的時候,我應該更相信你一些,而不是看到你使用火焰就慌了神。
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但把你交給這樣一個殘暴的家伙,我做不到。
我原本想著,讓治安官帶走你,并和你溝通,卻沒想到等來的是這個來歷不明的人。
塔可,雖然人會犯錯,但是,人是不會犯下他們早就意識到的錯誤??!”
輝這樣說著,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有點意思,如果我是她的話,說不定會被你的這番話感動呢,小子?!?br/> 聽著輝的話,十夫長微微一笑。
但他并沒有在意輝究竟說了些什么,而是看著輝握緊的拳頭,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不想戰(zhàn)斗,可以的話,請你把塔可放下來,我不能讓你這樣殘暴的家伙帶走她?!?br/> “什么都不做,就想阻攔我的去路嗎,真的很有意思,小子。
看你這副守護她的樣子,已經能夠確認了,你和這家伙就是一伙的。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想要守護她的話,為什么一開始還要匯報給治安官呢?”
十夫長這么說著,雖然他看起來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可周圍的溫度卻瞬間涼了下來。
輝心里很明白,自己面對這個男人,一點勝算都沒有。
所以他也很清楚,想要阻止這個男人帶走塔可,也只有用話語來拖延時間了。
只不過,還沒等輝說些什么,十夫長就率先出手了。
“對于怪物,可不能給他們任何的反應機會呢。
將軍了,小子?!?br/> 轉瞬之間,十夫長依然站立在輝的面前,他那如同鷹鉤般的大手已經捏住了輝的腦袋。
而輝剛剛還見過這個男人用這一招對付塔可,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也會被按倒在地。
可是,十夫長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在這短暫的瞬間,輝并沒有想出任何回擊的手段。
不用說也知道,輝也被這樣按倒在地面上了。
只不過,他卻沒有像塔可那樣,因為這一擊而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將輝放倒后,十夫長不屑的笑了笑。
他不認為輝還有還擊的機會,所以,他就松開了捏著輝腦袋的手。
“今天居然可以一石二鳥,真的很幸運。
不過,像你們這樣的異種究竟還有多少呢?
不管我們怎么清理,都無法將你們徹底抹去。
就像一個明亮的屋子里,卻不斷出現(xiàn)污漬,真的讓人感覺鬧心啊。
那么,準備收隊了。
今天心情還算好,就把這兩個異種交給善后人員吧。
那些家伙不總是抱怨,不能給他們帶幾個活著的異種嗎?”
十夫長說著,他已然把輝當成了和塔可相同的存在。
他拍了拍手,而他的那些一身黑的下屬就從屋子外闖進來了。
只不過,此時的輝卻再次站了起來。
“很有意思,承受了這一擊還沒有倒下的異種,是我第一次遇到呢。
很有意思,那也就是說,我還得再次擊倒你嗎?
算了,就稍微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來吧,你先發(fā)起攻擊吧,讓我也見識一下你的特殊能力?!?br/> 看著站起來的輝,這么說著的十夫長并沒有率先發(fā)起攻擊。
他對輝揮揮手,示意輝先攻擊自己。
但輝卻猶豫了,因為輝知道,即使自己先出手,也會像剛才那樣被按倒在地。
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fā)的氣息,讓輝很清楚自己和他之間的差距。
所以輝沒有出手,也沒有做任何動作,而是吼了幾句依舊躺在那里的塔可。
“喂!做些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