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鳥手諭?”那獄卒緊盯面前這個人。
令他沒想到的是,那人竟然還真把手諭給掏了出來!他心一驚,自己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不過既然已經(jīng)掏出來了,那不如就交到他們手上吧!幾個獄卒在接過他遞過來的手諭時還不忘上下打量他一番。
看來他們不僅對他的身份產(chǎn)生疑慮,就是他拿出的這份手諭,他們也有所懷疑??稍诳戳耸种I之后,他們也不敢這么想了,他們把手諭交還這人手里,立即抱拳說道:“原來還真是錦大人的人,恕在下等人眼拙,打攪了,請便!”言罷,那幾個人才一回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盯緊他!”當中一個獄卒還在回去的時候?qū)ν檎f了一句。
那假獄卒這才好好看了一番那個替他說話的獄卒,他從未見過此人,也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錦大人是何許人也,不過既然人家出面了,說一聲謝還是應(yīng)該的,他也對那人說了一句:“謝謝!”
“快去吧!人就在那兒!”那人說完,起身離去,也沒有再回頭。
這人的疑心直到這會兒才煙消云散,他也來不及多想什么了,他揣好那份所謂的手諭,轉(zhuǎn)身就奔那間牢房而去。
隔著牢門,他看到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苗庭秀,想也沒想打開牢門徑直朝她走去,但見苗庭秀的身上全是傷,褲子上滿是撕扯過的痕跡,地上還有一塊沒有被狗啃完的骨頭,那塊骨頭還有些許的糊味兒,他一腳將那塊骨頭踢開,也不看看人,就要到身后去解她的繩子。
可是他的手也才解到一半兒,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對方緊緊地攥住他的手,那繩索也在她攥住他的手之后自行開了。原來被綁在這里的并不是苗庭秀,而是另外一個女子。這人在打開牢門時看到的的確是與苗庭秀長相差不多的女子,不過不一樣的是,苗庭秀沒有這么多劉海,也沒有那么長頭發(fā)。她的頭發(fā)擋住她大半個面部,頭垂在胸前,臉上還露出幾道疤來。
這男子就是沖這幾道疤痕來的,在他那兒,只要有這疤痕在,就一定是苗庭秀。
但這會兒不一樣了,當他發(fā)現(xiàn)對方捏住他的手之后,這才想起要看一下對方來。然而對方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反手一剪,將他按在架子上,她的手牢牢地控制住他的雙手,而她的雙膝也沒閑著,抵在他那彎曲的膝蓋,叫他除了頭部之外,就不再有別的可以動的地方了。
“妳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里?”那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呵!你既然問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專程等你來‘救’我的人!”女子說完,一拳將他打暈,將他拖到門外,把那幾個獄卒全喚了過來,與他們有說有笑的。好像他們等這一刻好長時間了一樣!
“他就是鈕府當中,唯一一個見過姓苗的那個人!”那女子說道。
“姑娘真是好計策啊!”那幾個獄卒說道,他們一邊說還一邊拍這女子的馬屁,然而,女子對他們的馬屁卻不以為然,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人交給你們了,去找那拉大人交差領(lǐng)賞吧!”女子面若冰霜,一副高冷的面孔,如果不是這樣,她的樣子應(yīng)該很姣好。
女子說完揚長而去,留下他一臉懵逼的他們。
“走吧!把他背進去,我去找壽大人!”其中一個獄卒說道?!皦鄞笕艘呀?jīng)睡下了!你這個時候去怕是不合適吧!”另外一個獄卒說道??汕懊孢@位執(zhí)意要去,他也攔不住啊!“算了,去就去吧!夜長夢多!”后面這位說道。
幾個人說完就把這男子又丟了進去。這其中就有那位說男子身上有手諭的那個獄卒。
女子出去不久便叩開了的那拉大人的門。那拉大人也是剛剛躺下,他不想自己在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他正要發(fā)作,可一聽是那女子,一肚子的粗話就不得不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