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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浩臉色比鬼還白,嘴唇顫抖,牙齒也在顫抖,背靠著墻,滿頭冷汗。
門背后……有誰?
誰……在凌晨四點(diǎn)……摳門?
他不敢開口,不敢問。
沙……嗞啦……那個(gè)聲音在門后越來越響,仿佛有什么東西就要突破大門走出來一樣!
“啊啊啊?。。?!”王成浩再也忍不住了,此刻他根本不敢往回走,而是瘋了一樣沖向一樓。
一樓一片漆黑。
“老板……老板??!”他聲嘶力竭地大喊,他需要燈光,需要聲音!這見鬼的旅店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按照慣例,旅館的老板應(yīng)該就在門口守夜。但是,這個(gè)沒有。
“人呢……人呢!”他幾乎要哭出來了,沒有一絲絲回應(yīng),安靜如同冰冷的墳?zāi)?。他再也忍不住了,沖到門口想開門。卻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
“開門……開門?。?!”他拼命捶著門,眼淚奪眶而出。但就在錘了兩下之后,他忽然不動(dòng)了。
不是不動(dòng),而是剛平息的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頸脖的汗毛根根倒豎。
玻璃門的反光上,他看到了……那個(gè)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就在他身后!
慘白的臉,血紅的眼睛,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他!
忽然,燈光驟然亮起,他完全沒有防備,炸鍋一樣尖叫起來!
“啊啊啊?。【让。?!有鬼!有鬼??!”
“客人?!崩项^的身影出現(xiàn)在黑暗中,提著一盞幾十年前的提燈,聲音在黑暗中如同夜梟,燈光照亮那張蒼老的臉,只讓王成浩更加恐怖。
“你……要出去嗎?”
“我要走!開燈!讓我離開??!”王成浩背靠大門,尖叫道。
老者沒有回答。
許久,他才說:“走吧……永遠(yuǎn)不要來了……”
鑰匙抖動(dòng)的聲音響起,王成浩帶著哭腔喊道:“大叔,開燈吧!先開燈吧?。∥沂懿涣肆?!”
“是……嗎……”老頭的聲音更加沙?。骸澳恪_燈嗎?”
“是、是!快開燈吧!”
沉默。
三秒后,隨著卡塔一聲,燈光打開,王成浩看了一眼,雙眼一翻,頓時(shí)暈了過去。
血……
四面八方的墻上,全都是血!
這些血跡不知道多少年代,已經(jīng)干涸。有的化成大x,有的寫著什么字。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柜臺(tái)后面的貨架上……擺放著滿滿的靈位!
就在此刻,二樓忽然響起:“咚”的一聲巨響。仿佛有誰踹開了門。
老者臉色一變,隨后發(fā)狂地沖向二樓。赫然看到……秦夜站在床邊的大門前,堪堪收回腳。
“你??!”老者發(fā)出一聲尖叫,瘋了一樣朝著秦夜抓來。
越靠近秦夜,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整張布滿皺紋的臉都仿佛裂開,神態(tài)可以用兇神惡煞來形容。
然而還沒靠近,秦夜身上驟然爆發(fā)一片比他更加濃郁的陰氣,老者驚呼之中直接被沖開數(shù)米!
“有必要嗎?”秦夜皺了皺眉,搖搖頭,沒看老者一眼,而是看向了屋子中。
屋里,一片漆黑。
窗簾死死拉緊,不過卻有著四根蠟燭,這些蠟燭……放在一具漆黑的棺材上!
“喵~”一只黑貓從門后跳出來,秦夜掃了一眼,門后已經(jīng)被它抓出道道痕跡。
“死了就死了,無論生前經(jīng)過什么。都不要再眷戀?!彼麌@了口氣,收回目光,提著老者的衣服,直接拖到了一樓。
入手冰冷。
老者沒有絲毫溫度,也……沒有絲毫重量。
毫不憐憫地在躺在地上的王成浩重要部位不輕不重地一碾,頓時(shí)響起一聲豬叫般的哀鳴,王成浩幽幽舒了口氣醒轉(zhuǎn)過來,就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時(shí)候,差點(diǎn)又暈了過去。
“睜大點(diǎn)眼睛。”秦夜將老者一丟,坐在破舊的沙發(fā)上:“這是你的孽緣,該你自己來解?!?br/> “我、我的?”王成浩看到秦夜,這才驚魂稍定。在他心中,秦夜就是無所不能的哆啦a夢。
“介紹一下自己吧?!鼻匾箾]理他,朝老者抬了抬下巴:“死多久了?凝而不散,為什么?”
“他!他不是人?”王成浩差點(diǎn)跳了起來,被秦夜壓著肩膀按在沙發(fā)上,直視著他的眼睛:“想做我的基友嗎?”
王成浩愣了愣,隨后拼命點(diǎn)頭。
“那,就習(xí)慣這一切?!鼻匾罐D(zhuǎn)過身:“開始吧,我沒太多耐心?!?br/> “您是……陰差?”老者的聲音完全飄忽起來,秦夜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看手機(jī):“還有三十五分鐘五點(diǎn),五點(diǎn)一到,我立刻帶你上路。你最好不要廢話。”
“是……”老者深吸了一口氣,隨后重重地磕了個(gè)頭:“陰差大人……小鬼無禮!還請恕罪!”
“我……叫做周東方。死的時(shí)候……四十九歲。但是我沒散并不是要謀財(cái)害命??!大人明鑒!這件旅店……從沒有害過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