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虛弱的力氣連頭發(fā)絲都捏不住,小手更是沒有力氣抬起了。
夜凌墨黑眸一緊,將座位上的女人橫抱著走下飛機,可渾身不耐的方池夏不停的在他身體上亂蹭著,似乎在尋找突破口。
頓時身體一僵,夜凌墨滿眸寵溺的凝視著懷中的女人,“小家伙,再亂摸后果自負(fù)?!?br/> “唔,好熱!”方池夏被這種不正常的熱折磨的快要爆炸了,此刻恨不得直接鉆進(jìn)冰涼的浴缸之中。
可直到感覺到夜凌墨身體被撩出感覺之后,頓時嚇的身體一僵,“墨大叔,你這是有反應(yīng)了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花祭夜那個妖孽好像說過,夜凌墨某一個地方受過傷的,可是,怎么會有反應(yīng)?
“你說呢?”漆黑深邃的黑眸俯身逼近,噙著無比斜肆的笑意凝視著懷中異常難耐,卻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女人。
方池夏神醫(yī)一僵,沙啞的低低吐出:“我……我不知道,你還是放我下來吧。”
天啦嚕,她本來就燥熱難耐,如果再撩出事來……所以眨巴著水汪汪的亮眸對夜凌墨祈求道。
“你確定你自己可以?”此刻的她渾身軟的如同一塊豆腐,他豈能放開手讓她下來。
方池夏一陣沉默,略帶僵硬的縮在他的懷里,此刻嚇的都不敢攬住他的脖頸,無比痛苦的被那種該死的藥折磨著。
見她異常的難受,此刻被他嚇的更是松開了手,夜凌墨淺笑著垂眸,隨即緊抱著轉(zhuǎn)身,沒有上樓,反而徑直走向了停機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