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種時(shí)候不應(yīng)該是你自告奮勇的用身體來幫助她嗎?那找我干鳥?”
花祭夜難得能夠逗弄夜凌墨一次,豈會(huì)白白浪費(fèi)機(jī)會(huì)?平日里沒少被夜凌墨欺負(fù),今天不討回來一些也太蠢了不是?
夜凌墨深邃的黑眸凝視著病床上一臉隱忍的女人,隨即陰鷙的眸光射殺在花祭夜身上,“所以,花山苑你打算不要了?嗯?”
“小墨墨,你簡直就是一個(gè)無賴!”被人揪住小辮子的花祭夜無奈低吼,誰讓這該死的小墨墨每一次都能夠掐住他的軟肋?
看著在冰床上稍稍緩解了一些的女人,花祭夜將面膜直接扯下來丟在夜鷹懷中,不情不愿的將醫(yī)藥箱提過來。
將解藥拿出來,花祭夜直接丟給夜凌墨,“你家女人,我可不敢亂碰,灌三分之一就行?!?br/> 隨后,花祭夜轉(zhuǎn)身不知道在去藥房內(nèi)做什么了,夜凌墨捏著那一瓶藥,俯身小心翼翼的灌入方池夏的口腔之中。
花祭夜是出了名的鬼醫(yī),而且不走尋常路,可所有的疑難雜癥對于他來說都是小意思,沒有他治不好的疾病,唯獨(dú)夜凌墨身上的鬼符他束手無策。
以及,他自身的疾病,最想醫(yī)治的,他卻至今都沒有想到治療方式。
所以,夜凌墨這些年始終只能以面具示人,而花祭夜卻只能夠每日睡在這冰床上,無論炎夏還是寒冬,都睡著千年寒冰制成的冰床上。
喝下藥之后的方池夏得到了一絲緩解,只是身體還有些軟綿綿的,沒有多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