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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可能 第56章 無力補天

晚上十一點三十分,來自美國的飛機降落在日本東京成田機場。
  毛泰久的手下黑澤帶著人在機場大廳出口接到了金娜娜,飛行了十幾個小時,金娜娜有點疲憊。
  金娜娜對黑澤點點頭,黑澤是毛泰久上個月帶到韓國的多國部隊的一員,金娜娜因為會講日語的原因和黑澤聊過天,兩人勉強可算是熟人。
  黑澤等人帶著金娜娜去坐車,同時給毛泰久打電話通報接機情況,又把手機遞給金娜娜。
  金娜娜接過手機:“oppa?!?br/>  “手機怎么關機了?”
  “噢,在飛機上玩得沒電了?!苯鹉饶鹊穆曇籼貏e無力。
  “累吧?”毛泰久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低沉鎮(zhèn)定。
  “嗯?!?br/>  “睡一會兒,再過半小時我們就能見面。”
  “好。”金娜娜一句廢話沒多講就把手機還給黑澤,靠在后排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電話的另一端,毛泰久也收斂了掛在臉上的笑容。
  他握著手機,站在窗前,注目著窗外深沉的夜色,那么黑又那么深。
  平谷發(fā)起通訊:“已經(jīng)刪除了,老大。”
  金娜娜下飛機前,用手機給金英株發(fā)了個郵件,稱她正從美國出發(fā)前往日本,如果12小時后不聯(lián)系他就是出事了,她在美國機場的行李寄存柜留了東西,讓金英株找人去取出來看。
  郵件中附了一個取件密碼。
  金娜娜的手機從事發(fā)后就一直在平谷的控制之下,金英株的電腦和手機他們也一樣監(jiān)控著,所以這郵件剛發(fā)出還沒等金英株看到就被刪除了。
  又過了幾分鐘,美國的人手回復,金娜娜放在行李寄存柜中的東西他們已經(jīng)取出,只是紙袋中裝著的一條白色裙子,那紙袋他們剪開看過,并無任何秘密信息,白裙子沒敢動,問毛泰久要不要拆開檢查。
  毛泰久突然就笑了,對手下說:“不用,把那條裙子放回她住的公寓吧?!?br/>  他的娜娜啊,一直說自己笨,哪里笨?
  可惜她的那點聰明沒用來對付外人,都用到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她居然在詐她,還詐成功了。
  毛泰久嘆氣,意興闌珊,不需要再費盡心思編織謊言,說什么都沒用了。
  
  車子把金娜娜載到了之前的溫泉別墅,進入大門之前金娜娜打開手機。
  她的手機不是因為沒電關機的,但電量確實不多了,怕影響收到重要信息,這才提前關機。
  一條短信跳了出來,告訴她寄存在美國機場的東西已經(jīng)被取走,感謝她使用自助行李寄存柜,歡迎她再次使用。
  金娜娜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果然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
  車子停穩(wěn),黑澤跳下去給金娜娜拉開了車門。
  腿有千鈞重,金娜娜也依然邁步下車,一步一步向著別墅走過去。
  院子中的草坪長得非常茂盛,在地燈的照射下仍然泛出綠油油的光澤,不知道是什么花散發(fā)出幽暗的香氣,繚繞在人的鼻端。
  五月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光,春末夏初,天氣好得不能再好。
  這個別墅也曾是他們定情的美好之地,他們一起度過了幾個如糖似蜜的夜晚。
  金娜娜有一刻的恍惚,為什么在這么美好的地方,這么美好的季節(jié),她要去面對這么不美好的真相?
  客廳里燈火通明,遠遠能看到毛泰久站在廳中,依然是白襯衫,黑色西褲,身姿挺拔,儀容優(yōu)雅。
  他站得筆直,正在等她。
  金娜娜上了臺階,在門前停住了腳步。
  只隔著一道玻璃門,卻像隔開了兩個世界。
  有一瞬間金娜娜想要掉頭逃跑,回美國去,捂上耳朵,閉上眼睛,不要去面對殘酷的真實。
  然而深呼吸之后,她還是伸手推開了玻璃門。
  夜色和別墅外的草木香氣瞬間涌入客廳,金娜娜來到了毛泰久的面前。
  
  毛泰久早聽到外面的動靜,他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中,面對著門口,金娜娜一走進來,他就把視線投注到金娜娜的身上。
  兩人有一個月沒見過,視訊中見到也和見真實的人不一樣。
  金娜娜穿了一身簡單的黑色運動服,白色運動鞋,她柔軟的黑發(fā)披拂在肩頭,襯托著她白皙的面容像天上明月一樣皎潔。
  她不化妝,向來都不化妝,卻彎眉大眼,紅唇雪膚,天然明艷。金娜娜的皮膚上一直都有那種身體很健康的女孩子才會有的血氣之色,微微泛著粉色,是任何粉底和腮紅都裝扮不出的自然美。
  她的一切他都喜歡,從頭到腳。
  最喜歡金娜娜的眼睛,明亮又潔凈,坦然又純真,她看著他的目光總是那樣溫暖。
  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是他的戀人,是他的妻子。
  他不能沒有她。
  毛泰久不由自主對著金娜娜露出一個極為溫柔的笑容,也向她展開了他的雙臂。
  “娜娜?!彼穆曇粢矞厝岬媚艿纬鏊?,他真的全心全意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讓他再抱抱她。
  
  金娜娜在距離毛泰久兩三步之前停住了腳步,眼里泛著水光,卻忍耐著沒有流淚,她叫了一句:“oppa?!辈还茉趺纯刂疲曇粢廊话l(fā)抖。
  “嗯。”毛泰久應了一聲,喉結動了兩下,慢慢地放下了張開的手臂,眼睛仍然一瞬一瞬注視著眼前的可人兒。
  “oppa,”金娜娜努力睜大眼睛,不讓眼淚影響視線,“你要對我說真話?!?br/>  “好?!?br/>  “你是誰?”
  毛泰久嘴角的肌肉牽動,很努力要做一個微笑的表情,他說:“我是你丈夫?!?br/>  金娜娜眼睛里的淚終于再也蓄不住,奪眶而出,她低下頭,過了一刻,金娜娜抬起頭來看著毛泰久,眸光清亮。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我再問你一次,你是誰?姓什么叫什么?”喉嚨里有什么東西哽住,金娜娜的聲音變得又啞又沉,但她還是倔強地堅持著質問。
  跟以前做過的惡夢一模一樣啊,毛泰久也終于給了她一個夢中曾給過的答案:“我是……韓泰善?!?br/>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
  金娜娜笑容凄苦:“騙我就那么有成就感嗎?”
  毛泰久不說話。
  “騙一個像我這么傻的人,真的會讓你有成就感?”
  積蓄多時的憤怒和傷痛讓金娜娜再也無法忍耐,她用力把手上拎著的小包對著毛泰久砸過去。
  毛泰久本能閃避,小包擦著他的肩膀掉到了地上。
  毛泰久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他閃得有點慢,被掛邊擦過,左臂有點疼。
  “娜娜……”毛泰久臉上的肌肉跳動一下,似乎準備釋放個笑容,又因為疼痛而沒能成功。
  他吸了一口氣,強笑著說:“有武功也不能打老公啊。”
  金娜娜氣得快要冒煙,抬手指著他,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