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不情愿,我還是按祥叔的法旨行事了,沖了個澡,穿上把妹的專用戰(zhàn)衣,約會李萍,李萍倒是爽快,一聽出去玩兒,直接愉快地應了下來。
小鎮(zhèn)雖不大,但也一應俱全,在鎮(zhèn)上,我實實在在的吃了該吃的軟飯,游戲廳、ktv玩了個遍,還看了場電影。李萍玩地特別高興,蹦蹦跳跳地如一只快樂的小鹿兒,我借著玩樂也沒少碰李萍的小手兒,刮蹭她胸前的雙峰,眼睛瞄她粉嫩的小臉兒。
為了表示感謝,傍晚我找了一個小館子請李萍吃炒菜,喝涼啤酒,點菜時,我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沒好意思點最喜歡的“皮蛋豆腐”。兜里揣著兩張紅票兒去結賬時,油膩的老板娘告訴我李萍已經結完了?;氐阶簧弦贿叺怪【?,嘴上一邊埋怨李萍,但心里卻暗自舒爽,李萍喝著啤酒,聽我埋怨她結賬,只是微笑不答。
一切都在預期計劃之中,一切也不是都如祥叔所料,小鎮(zhèn)上雖然有賓館,我也帶著身份證,但我們沒有去開房,我雖然有那個賊心,但沒有賊膽兒說出口。
晚上七點多,我們自鎮(zhèn)上啟程回村,在回村的路上,一直如百靈鳥般的李萍沉靜了下來,不再和我說話,只是靜靜的走著,而經過這大半天與她的“耳鬢廝磨”,我被她的那一顰一笑迷得神魂顛倒,似吃了含笑半步癲,這會見她沒了言語,不和我講話,感覺似乎整個世界都如冰封了一般。我偷偷的向她瞄了一眼,卻見她只是一臉的凝重,嘟著小嘴,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像內心在糾結的想著什么。
“喂,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我醞釀了良久,還是鼓足勇氣問了一句。
“今天玩的真開心,可惜又得回家了?!崩钇加朴频恼f道。
“要是樂意出來玩,明天在一起啊。”
“今天我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玩兒?!蔽艺鏇]想到李萍突然這樣說,自己也沒沒有像小時候一起玩兒的那種趕腳,小時候一起過家家,還脫褲子呢,但今天沒有這節(jié)目。李萍似自言自語地說著,“很小的時候,爸爸就常說讓我跟你一起玩兒,說咱倆都老實一起玩兒不能互相欺負。那時候還小不懂事,聽大人的話,所以我們就一直是最好的玩伴,后來長大了懂事了,爸爸又不讓我跟你在一起,說你是二流子,一點出息沒有,要我上學。當年你輟學,我整整哭了一宿,我也想不再上學,留在家?guī)桶职謰寢尭苫?,但是家里不同意,讓我去上學,考學,去城里?!?br/> 我勒個去,李萍這樣說,我倒不知怎么接話了,弄得一頭黑線,僅是無奈花落去地笑了笑。
“我在城市里生活了幾年,其實我真的不喜歡城市,天天想回到咱村,想著小時候小伙伴們在一起玩兒!”
“城市不是很好嗎?”玩兒啥???來玩兒啊,我都憋了二十多年了。我嘴不對心地問了句。
“城市有什么好,到處是冷漠,處處是陷害,誰也不知道誰在想什么,好像哪里都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兩口子,只有晚上才回到所謂共同的家,夜里睡到同一張床上,但不一定心里都想著誰,電話里留著多少個異性的曖昧電話。要是在村里,一家人天天在一塊兒,很簡單卻很快樂,沒有憂慮,不用擔心,也不會擔心有人算計,有人陷害,頂多也就是鄰里間田間地頭的一些雞毛蒜皮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