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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暖洋洋 第21章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唐璇玩得盡興,此時正拿牙簽扎西瓜吃,“我本來沒想來的,小老公給我發(fā)微信,說你心情不好,需要人陪,我一琢磨,三十而立,最好的閨蜜都沒在,你還怎么立?!
  
  許可依一愣,“你怎么有他微信?”
  
  唐璇鄙視地看她一眼,“你忘啦?頭天晚上你親自拉的群,發(fā)視頻,說一堆有的沒的,把人家嚇得,直接退群了!
  
  許可依的臉倏地紅透,那天她是真喝大了。
  
  “我真覺得那男孩不錯。長相、氣質(zhì)、性格,都不錯,很好啃!
  
  “你覺得,我在三亞能呆幾天?”許可依苦笑。
  
  唐璇無所謂地聳肩,灑脫地說,“能呆幾天算幾天唄,就當(dāng)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享受一下!
  
  許可依沉默,許久才開口說,“我是享受了,人家咋辦?”
  
  唐璇用力彈她的腦門,“別自作多情了,真以為人家那么容易就愛上你呢?”
  
  這個時候,kevin拿著酒走過來,“剛才忘了自我介紹,嗨,我叫kevin。”
  
  唐璇攔住,伸手,“l(fā)ucy!
  
  “hellolucy!
  
  “什么星座?”
  
  “白羊。你呢?”
  
  “天蝎!
  
  kevin摸了摸頭,笑著說,“星座我不懂,咱倆合嗎?”
  
  唐璇嫣然一笑,“那得看喝多少了,cheers!
  
  兩人碰杯。
  
  這個時候,響起的是后海大鯊魚的歌。
  
  侯昊拿著吉他,坐在臺上,彈唱。溫暖柔和的光籠在他周圍,像個完美的夢。
  
  許可依在臺下,微笑,凝視著他。腦海里回憶起與侯昊的點點滴滴,原以為不可觸摸的的情感,就那樣,柔柔、淡淡的,蕩漾在眼里,在心里。
  
  唱完那首歌,許可依帶頭起身,歡呼,鼓掌。
  
  侯昊摘吉他,往臺下走。kevin把一輛小車推了出來,生日蛋糕,小煙花,在場的人一起唱生日快樂歌。
  
  許可依閉目許愿,切一刀,然后讓唐璇和kevin分發(fā)蛋糕。
  
  侯昊笑嘻嘻走到她的面前,“唱的還行吧?”
  
  許可依心底甜絲絲的,“相當(dāng)行。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侯昊笑起來,“頭天夜里,你告訴我的。”
  
  許可依扶額,尷尬至極,暗暗嘟囔,“我怎么啥都跟你說。俊
  
  “啥?一見鐘情?”
  
  “呸!
  
  侯昊卻是表情忽然認真,“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一邊走邊打電話,從我身邊經(jīng)過……”
  
  許可依愣住,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她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當(dāng)時,我戴著一個白熊頭套,又悶又熱,已經(jīng)快虛脫了。我闖禍以后,你掛了電話沖了過來,替我道歉,幫我鏟事,臨走前,還特意囑咐我每十分鐘要摘頭套吹風(fēng)換氣,也別吹空調(diào),一冷一熱容易感冒,還得經(jīng)常補水,最好是鹽水,否則容易中暑。那一刻,我真的覺得,你是猴子派來的大救星!焙铌豁忾W爍,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溫柔地表白。
  
  “什么猴子,老娘是觀音!痹S可依被氣笑。
  
  “許小姐,認識你,很高興!
  
  “我也是!
  
  二人相擁,身后的天空,煙花綻放,璀璨如夢。
  
  同樣的夜幕里,在三亞一家的東北菜館,老嚴約馮素貞吃飯,準(zhǔn)備趁著事態(tài)更嚴重之前,先一步坦白他和陳暖暖的關(guān)系。
  
  老嚴很是緊張,狂啃醬骨頭,做心理準(zhǔn)備。旁邊的馮素貞沒咋吃,情緒很低落。
  
  “咋了,吃不習(xí)慣?”老嚴體貼地說,“要不,換一個館子?”
  
  “不用,我忽然有點兒觸景生情,當(dāng)年,我和暖暖她爸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這種館子,也是臭豆腐,大骨頭,她爸是一個直男癌,智商超高,可情商為零,那回,我倆吵得不可開交,差點把人家店砸了!
  
  老嚴好奇,“為啥吵?”
  
  馮素貞老臉一紅,“張楚到底是搖滾還是民謠……”
  
  咳。老嚴險些被噎住。
  
  馮素貞更不好意思了,苦笑著喝酒,“我和她爸,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吵,吵了一輩子,我說基因決定底層人格,他說本能阻礙文明發(fā)展,我寫倭黑猩猩的社交網(wǎng)絡(luò),他就寫尼安德特人大潰逃,從考古學(xué)的?度推翻我的結(jié)論,逼的我只能改論文,在家當(dāng)面吵,上論壇發(fā)帖,長篇大論吵,我都快被他煩死了,于是,有一天,終于沒人再跟我吵了,這世界終于清靜了……”
  
  老嚴也舉杯,和她碰了一下杯,心情格外唏噓,“我和我太太也差不多,我在德國演出,她承辦啤酒節(jié),我倆拼酒,我居然輸了。后來,我倆有一分歧就拼酒,誰贏聽誰的,我這輩子就沒贏過。她走以后,我再喝啤酒,老覺得不是那個味兒,怎么說呢,嗯……”
  
  “物是人非。”
  
  “對,這個詞相當(dāng)準(zhǔn)確,都在酒里!
  
  兩人繼續(xù)喝酒,仿佛在這一瞬間關(guān)系親密了不少,都有些微醺。
  
  馮素貞嘆氣,“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你說是吧?”
  
  老嚴點頭,“沒錯兒。沒人管你,也沒人煩你,多特么自由啊。”
  
  “人,走了,心里,始終還刻著,足夠了吧?不過,你是怎么對抗孤獨的呢?我把家里,關(guān)于他的所有記憶,通通都清空了,他的書,唱片,磁帶,一樣沒留,以前,我家特亂,到處是雜物,回家都下不去腳,現(xiàn)在,我家地板都能當(dāng)鏡子使!瘪T素珍低頭看著酒杯,情緒紛雜。
  
  老嚴佩服地說,“你比我強,你敢在家呆著,我真做不到,我只要一回家,就會想起她,瞬間就崩潰,所以,我逃走了,這些年我開著房車到處旅行,幾乎不回北京,跟你比起來,我就是個懦夫!
  
  馮素貞苦笑,“我也想逃,可我放不下孩子。我閨女,離了我就不行,這些年,我就是為她活了……”
  
  這時,老嚴的藍牙耳機里傳來陳暖暖的友情提醒,“老嚴頭兒,打住,你再不走,我媽就要撒酒瘋了!
  
  老嚴皺眉,索性把藍牙耳機摘了。
  
  “你說,這么些年,咱們這么努力活著,是為了啥?”馮素珍感慨。
  
  老嚴不假思索,“孩子唄!
  
  “沒錯,就是孩子,孩子,就是希望,就是夢想,就是黑夜里那一束微弱、卻永遠都為你存在的光芒!
  
  “這一杯,敬孩子!
  
  喝完酒,二人一前一后離開。
  
  馮素貞醉得不輕,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身后的老嚴張著手,護在身邊,卻不敢有肢體接觸。
  
  忽然,前面一輛摩托車飛馳而來。老嚴大驚,往后一拽,馮素貞倒向他,一時間視線交錯,儼然是亂世佳人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