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羅斯!”
剛一下樓,安德羅斯就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在叫喊自己的名字。
順著聲音望去,不遠處,德拉科和扎比尼正站在大禮堂的入口。
“你去哪里了?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待安德羅斯走近,德拉科有些抱怨似的開口問道。
“怎么了,德拉科,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經(jīng)歷過昨天晚上的決斗后,他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可以稱呼彼此的名字而不必稱呼姓氏了。
“你昨天回去的太早了,法利學(xué)姐還沒來得及發(fā)給你這學(xué)期的課表?!毙↓垙膽阎刑统隽艘淮箜逞蚱ぜ?,遞給了安德羅斯。
“你作為一年級的影子級長,平日里說需要幫助法利學(xué)姐工作的,比方說,將課表交給每個一年級生并確保他們能夠按時上課。”一旁吧,扎比尼也在解釋道。
“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他一臉壞笑的看向安德羅斯。
“還有這件事?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這有什么可后悔的,畢竟也享受到了單人宿舍不是嗎?你們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樣?”安德羅斯問道。
“別提了,高爾他打了一整宿的呼嚕,害得我根本睡不著覺!”一說起這個,德拉科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我們兩個走的時候,他和克拉布還沒醒呢!”扎比尼也苦著臉,他和德拉科被分到了一個寢室,昨天晚上同樣沒有休息好。
高爾的呼嚕聲仿佛有一種魔力,可以輕易洞穿耳膜。
“我感覺我已經(jīng)有黑眼圈了!”某條小龍還在忿忿不平的碎碎念著。
“要不咱們換吧,我來幫你發(fā)這些課表,條件是咱們兩個換一下宿舍?!?br/> “想都別想,德拉科!我費了這么大勁才當上的!”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大禮堂。
“也許你們應(yīng)該練閉耳塞聽,或者干脆點,趁他睡著了給他一個昏昏倒地?!卑驳铝_斯建議道。
“我要是會這幾個咒語,早就住進單人宿舍里了!”
“不說這個,你早上干什么去了?我們站在你宿舍的門口敲了好半天都沒有回應(yīng)?!痹饶嵊行┢婀值膯柕?。
他們在宿舍門口苦等了好半天,還以為安德羅斯沒有睡醒,沒想到后者早已經(jīng)離開了寢室。
那伊瓦爾恐怕被你們給吵醒了。
聽到德拉科這么說,安德羅斯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條被吵醒的,怨念四起的小蛇。
讓你昨天晚上氣我!
活該!
“我早上醒得早,就去城堡里逛了逛?!?br/> “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密道了嗎?”德拉科一下子來了精神,“我聽我父親說,城堡里有好多隱藏起來的通道,有的甚至可以通向校外!”
“怎么可能,這才開學(xué)第一天,我上哪去找你說的那種密道!”
“說的也是,你怎么不吃東西?”
“你們吃吧,我已經(jīng)吃完了,咱們今天有課嗎?”安德羅斯隨手拿起一張課表。
“上午沒課,下午是和拉文克勞一起的魔法史,今天倒還算清閑。”
“我聽說,教授魔法史這門課的是一個幽靈?”
“沒錯,這可能是全霍格沃茨最無聊的課程,沒有人能在賓斯教授的課堂上堅持十分鐘。”
這么魔法嗎?
真的假的?
賓斯教授真的有這么大的魔力?
“想想吧,一個老掉牙的幽靈,用干干巴巴,空洞機械,毫無感情的聲音講述著一個又一個陳舊的故事,反正我早就對這門課程不抱有什么期待了?!笨吹桨驳铝_斯疑惑的眼光,扎比尼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