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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城深處 第三章 不二遺書 8

看來只有事情做絕才不需要去忍受那份太折磨人的困惑了。如果真有上帝或者真有神靈的話,相信你會明白我張寧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女人。畜牲知道自己本性難改,主動想辦法遠離仙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罪過吧?堅定了信念之后,阿寧正色地對施慧說:“現(xiàn)在我得告訴你昨晚我為啥受刺激了,你沒忘吧?”
  “我怎么會忘,你回來身上就有女人的香味兒,是那種最普通的蘭蔻。”施慧微笑著說。
  “我靠,你不生氣?。俊卑幒苁浅泽@。
  “你這樣的男人,被女人追逐是正常的,身上雖然帶著香味兒回來,但是你急切需要的人是我,我吃什么醋?又不是背叛了我的信任。”施慧還挺幸福的,眨動長長的睫毛綻開了笑容。
  “你這仙女我以后是不可能瞎干了,碰你一次快趕上蓄意謀殺了,整不好都得背上人命!我又不是太監(jiān),食*性也。說不上哪一秒又得傷害到你,你說我這樣的壞蛋有啥可愛的呢?”阿寧說完摸出煙點了一支。
  施慧凝視了幾秒阿寧的眼睛,一下窺透了他的心思,她知道這個男人這是怕傷害自己而選擇的一條苦肉計??!沒想到,自己發(fā)出一千年的求愛信號原來被面前的這位男子絲毫不差地收到了。心有靈犀的人就在面前,還等什么?施慧眼里猛地浸滿了淚水,她擦了一下淚,呵呵地笑著說:“你心里咋想的我明白,有主動投懷送抱的你可以要,我不生氣!”說完還溫柔地摸了一下阿寧的臉,幸福的淚水順著面頰肆意地流淌。
  阿寧怔怔地看著她流淚,不知所措地拿紙巾幫她擦拭。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笑著流了這么多眼淚到底是怎么了?她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不過,他嘴上卻硬:“你瘋了?我可實在,到時候可別怪我啊!”阿寧表現(xiàn)得像被人施了激將法一樣憤怒,但腦子里卻忐忑地琢磨著……
  “你是心疼我,不打算讓我被痛苦折磨,你還想親手撕毀我對你的完好印象,好讓我恨你,離開你。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什么情況?”
  施慧一番話說得阿寧腦袋轟的一聲,難道她會讀心術(shù),把自己的計劃看破了?原來她是為這個喜極而泣的。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唬誰呢?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深愛的男人是個*流成性的混蛋呢?走著瞧吧,我會讓你知難而退的,我深愛又愛不起的女人!
  施慧淚眼朦朧地凝望著阿寧,她知道這個可憐的男人哪里會懂得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只能對付那些愛得不深的女人。對自己而言,只要這個男人懂得自己的愛,哪怕他去殺人放火,哪怕他犯下滔天罪孽,但只要是為了愛自己,那么,無論他做了什么,都只能在愛自己的天平上增加砝碼。有此之愛,此生無憾!
  阿寧面對這樣一個噙著淚花凝望自己的女子,心里亂極了。接下來自己要實施的計劃一旦開啟,就將給自己的人性徹徹底底扣上禽獸的帽子。他知道人性里的惡如果冠以善的幌子去實施,那么,最后也只能是赤**的惡,永遠也不會沾上善的色彩。唉!有啥辦法,人生一世,平淡無奇也罷,轟轟烈烈也罷,既然自己趕上了,再好的事情也別去說破它,否則就會不甘。因為自己預(yù)期的遠遠比能夠說出口的那部分豐厚飽滿,魔力就在不可說的那部分里。
  阿寧腦袋都快累炸了,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自己是為她好,誰讓自己愛她來著!對就對,錯就錯。不過,一個人總相信自己的做法是對的也是一種解脫和自信。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地在心里說著對口相聲。最后,施慧抹干眼淚莞爾一笑,甜甜地摟過阿寧的脖子:“老公,我不是*女,但是你卻開啟了我的處子之門,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說完輕輕地在阿寧臉上吻了一下。
  “不明白?!卑庛露負u著頭。
  “去!不明白不跟你說了。對了,老公,我今天特別批準你可以讀一讀我近幾天寫的一部中篇小說,怎么樣?還不謝謝我!”
  “拉倒吧,不用謝,目前凡是跟你有關(guān)系的東西我都不敢瞎碰?!卑幬剜絿?。
  “那你躺下,我給你讀好不好?”
  “這還行,開始!”阿寧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施慧起身下床拎過電腦,開始了她的佳作展播……
  故事講的是一個女人出軌的事,女主人公就是以施慧自己為原型的,她想通過在精神世界報復(fù)阿寧來醫(yī)治自己的心痛??墒切≌f寫來寫去,與女主人公*情的男人最后又是活生生的阿寧。施慧讀的時候都恨自己癡情,整個世界都被阿寧占據(jù)了。可是,躺著聽的阿寧卻樂夠嗆,但笑容收斂之后,他的神色是凝重的。
  小說讀完之后,阿寧問施慧:“心口疼去醫(yī)院看看不就完了嗎?”
  施慧說:“這不是器質(zhì)型的病變,要看就得去精神病院了!”
  阿寧咧了咧嘴。
  好不容易哄睡施慧,阿寧也沒去金沙找大平。他給大平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在酒店待兩天再出去。
  施慧的精神世界都快崩潰了,煎熬了這么久能不累嗎,所以她也沒心思去賭錢了,沒事兒就寫她的鴻篇巨著,再就是研究阿寧愛吃的東西,她的世界只剩下阿寧。
  阿寧一刻不離地陪了她兩天之后,才放心地出征。
  …………
  見到大平,阿寧滿面愁容地說:“近段時間必須得整幾筆大錢,家里的壓力太大了!”
  其實他心里更大的壓力是欠施慧的錢,施慧越是真情奉獻,阿寧越是接受不起。這女子的情義太沉重,自己絕對扛不住。人得量體裁衣,否則會欠下幾輩子,甚至永生永世都還不起的債!
  大平“嗯”了一聲說:“干事兒的人一會就到!”
  郭哥失聯(lián)了,但是阿寧和大平都不擔心,因為澳門這地方治安一流,惡性案件發(fā)生率極低。再者,一個賭掉人生的人在賭的世界關(guān)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阿寧和大平是不可能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的。郭哥的這套把戲看似簡單,好像誰都能干,其實不然。第一,干這種事臉皮必須絕對得夠厚,必須是純粹的下三爛才能干得了。因為要想讓賭客替你下注,前提是得先取得人家的認可和信任。像阿寧和大平這種人,搶碼他敢,但是為幾個小錢兒一天到晚地打破自己和別人建立起來的信任和好感,他們還真有點豁不出去。第二,這種買賣并沒有多大的可重復(fù)性,總在一家賭場干這種坑人的事,時間長了會引起賭場工作人員的注意,容易造成麻煩。那些無孔不入的監(jiān)控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可是充分的證據(jù)啊,搞不好要吃官司的。再者,這種買賣騙的都是對澳門不熟悉的游客或很少來澳門的賭客。這類人集中的賭場就那么幾家,資源很快就會枯竭。所以,這活兒只能在干別的買賣的時候找時機穿插使用。
  兩人正談著,大平電話響了,是他從老家調(diào)的那個配合他們端碼的人來了?,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珠海關(guān)閘,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見面了,他倆叫了輛車去關(guān)閘接人。
  到了關(guān)閘接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對中年夫妻。這個中年男人是大平的朋友,叫齊松,四十七歲,寸頭像刷子一樣立在肉乎乎的大腦袋上,方面大臉,五大三粗。眉毛不濃,但眼睛一瞪跟個鈴鐺似的,挺唬人。穿了一件花格子休閑襯衫,半截袖子藍色半截袖子紅色,還挺花哨。淺色休閑褲是大品牌的限量版,棕色皮鞋也能當鏡子用。雖然樣子不像個善類,但派頭十足,如果大平不介紹明白,阿寧都得拿他當個大老板。哪知這小子竟是一個專門拎包撬鎖的慣偷,一身名牌都是假的。大平當警察時抓過他,這小子幾進幾出,有一定閱歷,時間一久就把大平擺平了,他倆成了警匪一家的朋友。大平被開除后還一邊做生意一邊和他混過一段,后來齊松進去了,大平僥幸逃脫這才來的澳門。這幾年,齊松的改造經(jīng)費基本都是大平出的。這個齊松不是第一次來澳門,去年從監(jiān)獄出來后就到這兒看望過大平。但是因為他的職業(yè)是偷,澳門治安太嚴,又到處是監(jiān)控,不好干,就回東北了,這次是受大平之邀才來的。
  一見面,齊松就對阿寧挺認可,不無恭維地說:“兄弟,我大你十歲,但是在澳門我聽你的。一看你就行,是個直溜的東北漢子,晚上咱哥幾個先好好喝點兒!”
  阿寧和他握了一下手,微笑著說:“齊哥客氣,咱們共同發(fā)財!”他對人的觀察很細微,覺得這個齊松干不了什么大事,態(tài)度很平常。
  那對夫妻和大平很熟,看樣子也是四十八九歲的年紀。不管他們現(xiàn)在是什么狀態(tài),曾經(jīng)駕馭過財富的人身上都會殘留一種或高雅或低俗的銅臭,搭眼一看就是成功人士。這對夫妻以前是大平老家那座城市的成功企業(yè)家,光手機賣場就開了兩家。身價五年前就上億,現(xiàn)在也是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女的總一個人去韓國的“華克山莊”賭,男的則常去馬來西亞的“云頂”賭。這兩口子也常來澳門,輸在澳門的錢也有八位數(shù)之多。他們夫妻都是新濠天地賭場的金卡會員。今天的到來,新濠天地送了兩套房給他們,正好可以給齊松一間住。
  齊松是大平安排和這對夫妻一起來的,因為這對夫妻曾在澳門以老鄉(xiāng)的名義讓大平幫他們借過一筆錢,結(jié)果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害的大平一直被檔口老板埋怨,最后是大平東挪西湊地替他們兩口子還了三成本金才算平息此事。現(xiàn)在這兩口子還欠大平好幾十萬,就是沒錢還。別看他們二人穿的一身名牌,兜里也是空空如也,連腕上的手表都是假的,牌子挺大,最多值幾千塊錢,是純粹的高仿。他們今天來,也是想讓大平給他們夫妻一個合作的機會,整點錢兒緩緩。
  那位妻子一看見阿寧就擠眉弄眼地對丈夫說:“瞅瞅你這熊樣兒,要是長得跟這位小兄弟似的,在澳門都能賣兩個兒,呵呵?!?br/>  阿寧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心里有些鄙夷,這半老徐娘還挺風*!
  “靠,長這樣還扯你呀?臭不要臉的!”丈夫摘下墨鏡藐視著妻子。妻子瞪了他一下。
  如果不是這種彼此彼此的場合,這對夫妻肯定不是這般粗俗的言談,那將與他們曾經(jīng)的名望和他們被人們的定位大相徑庭。
  阿寧面帶微笑地看著這對夫妻,雖然他們相互揶揄,但是在兩人的眉宇之間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親密感在流動。所有共同生活過的人,哪怕天天爭吵、哪怕觀念相左、哪怕性格各異,甚至心存芥蒂,但總會有一些東西是相通的。阿寧又會心地笑了一下,這對夫妻能一起出來賭博,吵吵鬧鬧的卻不分開,他們之間應(yīng)該有外人無法知曉的維系品吧!
  一行人先到新濠天地大酒店安頓好,然后由大平請客去澳門街里面的一家火鍋店吃飯。席間商定,他們旅途勞累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正式開始行動。預(yù)計要干上多筆,直到上黑名單為止。阿寧還特意很細致地給三人講解注意事項,重中之重是一定要給檔口上水兒之后才能把碼端走。他們?nèi)藷o論誰借到錢,只要檔口一抽*水兒,阿寧和大平就會出現(xiàn),剩下的事情就由他倆打理。齊松和那對夫妻都連連點頭稱是,表示都記在心里了,一切都會依計劃行事。
  那對夫妻和齊松比起來顯得平靜一些,畢竟高峰低谷地折騰大半輩子了,而且以前也扎扎實實地富有過,所以并未太過失態(tài)。聽完阿寧的布置之后,三人都認為萬無一失,應(yīng)該不會有負數(shù),都明顯地興奮起來。但是,那兩口子仍發(fā)出了前途渺?;靥鞜o力的嘆息,女的瞅了一眼阿寧,苦大仇深地說:“不瞞各位,我們兩口子是帶耗子藥來的,如果這次弄不到錢,把藥一喝,一死百了!要不然,家里催債的都推不開門。這死鬼把一臺‘q7’押了三家貸款公司,光這一件事兒就夠判幾年的了,何況還透支了銀行信用卡二百多萬呢!”說著眼神暗了暗,一臉愁苦。
  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一個勁兒地阻止:“別說那個,別說那個!”
  “喝酒呢,別說那些喪氣話,多干幾筆就妥了!”齊松喝得滿臉通紅,他不想自己的興奮被別人的悲慘給帶溝里去。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無牽無掛。酒精、*品、女人這些興奮劑一直是他渾噩人生的追求,估計縱有夢想可能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