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菲舍爾被叫到了海軍地中海艦隊副總參謀長的辦公室里。
“喂,羅伯特,想喝點什么?”歐根?胡特切克中將對他說道。
“紅茶吧,少加點糖。”菲舍爾看著對面的胡特切克,對方還是那張熟悉的堅毅臉龐,黑色的眼珠子里依然透著些許狡黠,但原來一頭濃密的黑發(fā)里已經(jīng)摻雜了些許的白色,原來那張年青英俊的臉上也長滿了皺紋?,F(xiàn)在的胡特切克已經(jīng)不是當年菲舍爾在潛艇部隊時的支隊長和smu28號潛艇上的艇長了,領章的兩顆金星代表了他現(xiàn)在的地位——帝國海軍地中海艦隊副總參謀長歐根?胡特切克中將。
帝國海軍內(nèi)部分成了三個大的派系:德意志第二帝國和奧匈帝國時代的水面艦隊一派,潛艇部隊一系和航空部隊出身的海軍航空兵一系。水面艦隊一系的大佬當然是目前的海軍部長,帝國海軍元帥霍爾蒂?米克洛什閣下、海軍南德艦隊司令瓦格納上將和原來驅逐艦隊司令現(xiàn)在的帝國海軍總司令帕赫納上將,而潛艇部隊一系的代表則是原來的潛艇部隊司令和目前的海軍教育總監(jiān)兼副總參謀長弗朗茨?蒂里上將和這位胡特切克中將,海軍航空派們則唯帝國海軍航空兵總監(jiān)高特弗雷德?邦菲爾德上將和海軍航空艦隊司令奧托?費恩博格中將兩人馬首是瞻。
為了海軍中名額有限的晉階名額,三派人馬當然少不了明爭暗斗。
“妻子和孩子們都還好嗎?”胡特切克中將從副官手里接過端來的紅茶親自送到了菲舍爾的面前。
“謝謝,將軍,安迪佳很好。羅科剛剛被分配到了南德艦隊去服役,其他的孩子還都在上學?!狈粕釥枏闹袑⒌氖掷锝舆^瓷質(zhì)的茶杯,然后回答道。
“坐吧,羅伯特?!焙厍锌酥袑⒆尫粕釥栕介L沙發(fā)上,然后自己也進到了側面的單人沙發(fā)里,并在手里點起了一根香煙,“上校,聽說你參與了幾次航空對抗演習,對嗎?”他的臉色變得認真起來。
“是的,長官。”
“嗯,羅伯特,你是什么時候對航空器感興趣的呢?”胡特切克笑著說道,“我最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有些吃驚,你想想,咱們潛艇部隊出身的人居然想學飛行,就好象是一條胡思亂想的小鯊魚想躍出水面,成為一只白頭信天翁一樣。”
“將軍,我只是關心海軍新技術的發(fā)展方向,就好象是在上次大戰(zhàn)之前,誰能夠想到潛艇能給水面艦船造成如此大的困擾呢?!狈粕釥柎舐曊f道,“現(xiàn)在新的課題又出來了,這回威脅來自于天空。”
“你做得對,羅伯特?!焙厍锌苏f道,“1935年的北海演習就證明你的眼光沒有錯。唔,老弟,你愿不愿意現(xiàn)在換份工作,到戰(zhàn)列艦上去?”他在用手掌搓著眼角處的皺紋說道。
“嗯,你要去艦上了?”羅伯特有些吃驚地問道。
“是的,我已經(jīng)接到命令了,出任海軍第2戰(zhàn)列艦隊司令一職。就是要接手最近剛剛完成改裝的那兩艘‘聯(lián)合力量’級戰(zhàn)列艦?!焙厍锌苏f道,“我目前急需要一位精通海上防空作戰(zhàn)的參謀長?!?br/> “可是,將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在岸上工作了?!狈粕釥枲庌q說,他確實不太喜歡和習慣老是在艦上漂泊的日子了。